「嗯ap;;」
脑海里一片混乱,巴罗莎娇俏的粉脸满是异样的红潮,小脸烫的好像要烧起来似得。在欲火的焚烧中水蛇一样扭动着袅袅婷婷的绝美身姿,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独眼的腰上,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迎合着海盗头子卖力的chōu_chā。
「再来亲个嘴吧,我的亲亲巴罗莎,嘿嘿嘿。」
独眼淫猥地笑道,把这么一个清纯娇憨的精灵少女干得làng_jiào连连媚态尽显让他十分的得意。他又堵住了巴罗莎芳香的小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香甜温润的口腔里搅动,肆意品尝着她的香唇香津。
「嗯ap;;」
淫猥的口水声中,已经被春药折磨得芳心荡漾的巴罗莎变得更加不堪,迷乱之中,她热切的回应着独眼的湿吻,柔软滑嫩的香舌与海盗头子粗糙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好像真的恋人一样进行着甜蜜无比的舌吻,强烈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淫药的作用让精灵少女的原始yù_wàng最大的程度地被唤醒,熊熊燃烧的欲火驱使着她好像dàng_fù一样寻求着男人的慰藉,不管这个男人是谁都可以。
「嗯ap;;」
被淫药控制的巴罗莎完全没有一丝抵抗,任由海盗头子尽情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独眼痛快啜吸着她甜美的小嘴,ròu_bàng的chōu_chā也一刻都没有停下,粗长火热满是暴起青筋的可怕ròu_bàng野蛮地将巴罗莎娇小可人的mì_xué大大撑开,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极度敏感的花心,摩擦着湿润无比的娇嫩肉壁,干得已经被欲火烧得神志模糊的精灵少女根本停不下小嘴里甜腻醉人的娇喘。
又狠狠掐揉了一阵那对随着冲击不断剧烈晃动的丰盈美乳,独眼畅快地嘶吼着把早已忍耐了不知道多久的淫欲种子释放在了巴罗莎的体内,丑陋的ròu_bàng打着冷颤似得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吐出,将她的身体彻底地玷污。
「哈ap;;啊!!」
强烈的灼烫感从花心上传来,巴罗莎抓着床单,娇媚高昂地呻吟着,大量的蜜液也随着海盗头子的nèi_shè汹涌而出,修长美白的双腿往两边绷得直直地,小巧可爱的脚趾全部紧紧蜷曲了起来。
独眼丑陋的下身还和巴罗莎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他抓着巴罗莎纤细柔软的腰肢,让自己的ròu_bàng尽可能地插到她体内的最深处,污浊的jīng_yè糊满了精灵少女神圣的花心。
「真他妈爽快,精灵就是不一样,连xiǎo_xué都这么会吸人。」
浩浩荡荡地发泄完毕,独眼从来没有感到射得这么舒服过,这个精灵小妞不久前还对他不假颜色,但现在却完全变成了在他胯下làng_jiào的玩物。他把ròu_bàng缓缓从巴罗莎体内抽了出来,一根淫秽的白丝在独眼狰狞可怕的guī_tóu上和巴罗莎饱受蹂躏的mì_xué之间被拉开,滴落在传单上的白浊液体还带着红色的血丝,显得无比凄婉。
「嗯ap;;」
让其感到无比充实的ròu_bàng忽然消失,在独眼的大ròu_bàng下享受了人生第一次销魂xìng_ài的精灵少女蓦然感到下体内一阵空虚,圆润的大腿合并在一起交错摩挲着,莹润诱人的樱唇魅惑地吮吸着纤长莹润的手指,朦胧如雾的美眸里充满了迷离慵懒的爱欲,清纯柔美中带着无尽淫靡诱惑的姿态让海盗头子稍显疲软的ròu_bàng又一下子打了鸡血似得硬了起来。
他喘着野兽般的粗气,把浑身无力但却依旧在媚药的作用下发出了柔媚火热吐息声的精灵少女翻了个身,按着她结实挺翘的美臀,巨大的ròu_bàng「咕唧」一下又顺畅地进入了了巴罗莎充满了黏腻的jīng_yèài_yè的湿润mì_xué。
「嗯ap;;」
少女动人的呻吟声,大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以及ròu_tǐ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同时响了起来,好像演奏着一曲yín_luàn狂气的交响曲。独眼重重耸动着下体,大手贪婪地在巴罗莎优美的身体曲线上游走,将她淡金色的秀丽发丝打着卷缠在手指上。
「哈ap;;啊!!」
巴罗莎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背后蜻蜓翅膀一样薄薄的半透明双翼微微摆动着,高高抬起了弹性十足的翘臀顺从地承受着独眼强力的冲击,好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一样微微吐着粉嫩的小香舌纵情地叫着床,满脸都是春情泛滥的妩媚娇态,放荡yín_luàn的模样让人实在难以把她和原先的那个清柔娇憨的精灵少女联系在一起。
媚药这种神奇的东西可以让不管多么贞烈高傲的女人也都会在欲火的灼烧下失去一切理智,在男人的胯下沦为沉迷于情欲之中的性奴隶,这是这个充满yù_wàng的世界上对付女人最简单有效的手段。
说什么征服了ròu_tǐ也征服不了心灵,很多时候男人并不需要女人爱上他,只需要让女人爱上他的ròu_bàng就可以了,到了那个时候即使再怎么说不爱或是仇恨,事实上也早已变成离不开ròu_bàng的婊子了。
眼见巴罗莎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已经在cuī_qíng_yào物的作用下被干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独眼也放心地解开了她背后捆住双手的绳子。他拉住精灵少女的双臂让她往前挺起了饱满高耸的sū_xiōng,暴风骤雨般的猛烈chōu_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