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彭的话立刻引发周围一阵讥笑,而古志宇也直到这时才发现裘依依的睫毛和鼻尖都黏满了像蜘蛛丝般的jīng_yè,那张原本就精致动人的俏脸蛋,这会儿看起来不但显得更加风骚和妖娆,并且还散放着一股人尽可夫的yín_dàng光辉,以前从没见过裘依依这等模样的古志宇,整颗心顿时又揪成一团。
裘依依一边抹掉脸上的jīng_yè、一边从古志宇身上爬起来,当古志宇被紧紧包夹住的guī_tóu从yīn_dào掉落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足以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才整支瘫痪下来,不过就凭他半软不硬的尺寸,还是让宝哥不由自主的赞赏道:「果然有支好工具,难怪可以搞到凯莉这种一流的好货色。」
望着一大群等着要进一步蹂躏裘依依的饿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床,把主战场让出来给别人去布局,而他甫一退位,吴金树及林泰山随即补了上去,他只看到再度把整支巨根涂满凡士林的张扬,大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后威风凛凛的说道:「这次咱们从正面来,不过pì_yǎn还是继续由我一个人负责就好。」
人影一阵杂沓之后,腰部垫着两个大枕头的张扬斜倚着床头板,他握着怒气冲冲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该怎么做吧?婊子,现在马上过来用pì_yǎn给我骑上去。」
裘依依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了下去,当她发出哼哦的那一瞬间,她哀怨又悠远的眼神越过男人赤裸的腰身,笔直的射向古志宇,这彷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无悔无忮的一眼,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也不晓得为什么,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跑过去把裘依依拖离这个房间,但也就在这时,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凄苦的呻吟,然后便看到她转头望着张扬轻呼道:「哎呀!……张……你不要顶……我自己来就好……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随着呼声消失,裘依依的身体也完全被人墙挡住,古志宇必须挨近床尾才能看到床上的情况,当他探头去一看究竟时,裘依依的双腿已被人架开到极限,彻底被占领的gāng_mén上方,那遍卷曲而溽湿的yīn_máo,沿着大yīn_chún两侧往下延展,一直到微微张开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长,这幕艳丽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风光,让狼群的眼光更加闪闪发亮,而正侧首仰头在和张扬两舌交战的裘依依,除了脸上尚未乾透的jīng_yè像敷了一层面膜以外,她半睁的眼眸也不停的瞟来扫去,似乎是在忙着寻找古志宇的踪影。
第一个扑上去的是彭凤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双腿,老屁股一耸便把整支ròu_bàng顶了进去,而他一开始发动,有好几只手立刻同时伸向那对傲岸的双峰,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使裘依依有些应接不暇,古志宇才刚听见她发出一串苦闷的哼声,随即便瞧见郑文华把硬梆梆的大ròu_bàng塞进她嘴里,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边点燃一根白长寿,藉着袅绕的烟雾,他让自己陷入短暂的麻木当中。
宛如潮汐向着岸边在一步步快速的推进,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激烈和艰辛,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她的下体就像有台打桩机在肆虐一般,不断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击声传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男人,个个带着满脸淫笑在裘依依两腿之间频频换手、来来去去,似乎不管他们已shè_jīng过几次,却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
古志宇已连抽了三支烟,但他思潮汹涌的心情并未平息,床上那些野兽赤条条的丑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转娇啼和彷佛随时都会断气般的喘息,再次让他的命根子充满生机,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大举发泄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才能再举,没想到不过是半个钟头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动。
重重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古志宇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挺着意气风发的大ròu_bàng,开始在床边踱着方步以寻找可以适时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来回走了三趟,但整张大床还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最后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吴金堂翻身下马以后,抢先一步把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林泰山挤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两人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爆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大口喘着气说:「哇!这骚屄实在有够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yín_shuǐ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口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人三十万绝对值回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弟弟想起了什么,兄弟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勐地拔出ròu_bàng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弟就给她来点新鲜的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人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偏着头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guī_tóu便朝前勐钻而入,任谁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