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讨厌,人家说正经事呢……”
“宝贝小妈,我也在做正经事啊!”
“流氓,哦……”黑毛粗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先是在腰上摩挲,然后上移到胸前那对丰满得棉衣都遮掩不住的大白兔上一阵乱揉,在厚重衣物下本能的找寻到那两个敏感的突起,然后两根手指压在上面一点点压下去揉起来,这样的刺激冲击得念慈小妈大脑一阵断电,嘴里雪雪娇喘呻吟,身子扭股糖似地扭个不住,磨蹭得紧贴在后背的小坏蛋一阵心猿意马,下面坚硬如铁似钢,用力顶在念慈小妈柔软丰满的圆大美臀上,压下去一个深深的凹痕,让念慈小妈嘴里的呻吟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揪在念慈小妈rǔ_tóu上揉捏个不住的粗手画着奇异的频率,让一股股热流在这冰天雪地的夜晚激射,刺激得念慈小妈声音都变了调,这种忽轻忽重似缓实急的揉捏着实难以忍受,将情欲一股股如水般注入碗内,渐渐盛到碗口,不求一时肆意激情的释放,而是缓缓增加,慢慢销魂,一点一滴水库蓄水一般,早晚有一天将决堤而去,把水坝压个粉碎。
念慈小妈越来越感到饥渴难耐,shuāng_rǔ着了魔似地被捏得死去活来,又肿又涨,特别想被狠狠宣泄出来,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前几日欢好时高大黑粗的小坏蛋趴在自己肚皮上大嘴含住硕大rǔ_fáng大力允吸的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快感如潮,下身一下子彻底湿透,瘙痒无比,忍不住向后拱着,用力顶着天龙下身那根坏东西,让它深深陷入自己绵软幽深的臀沟里,顶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加上胸口被小坏蛋乱捏,脖颈上被臭嘴乱啃,舒服得摇头晃脑,青丝乱飞,在雪花中摇曳生姿。
rǔ_jiān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极致的舒爽过电一般,依依呀呀呻吟着的念慈小妈双手下意识死死拽着小坏蛋伸到前面的小腿上,深深掐了下去,身子摇得如风摆柳,就像被这漫天风雪吹得摇摇欲坠的一只风筝一样,一不留心就断线了。
快感如潮,愈来愈难以忍耐,念慈小妈的姣好身躯此时弓得如同一只虾米一样,整个人向后夸张的拉满了弧度压倒在贴在后面高大小坏蛋坚实的肩膀上,下巴高高扬起,脸庞直扬到小坏蛋脖颈后面,娇声呻吟着,鼻音柔腻,余味悠长,努力挺起胸前两朵蓓蕾,弄出惊人的弧度曲线,让那对作怪的坏手肆意玩弄,使劲抓握。
女人胴体弯成的曲弓拉满了弦,颤抖着娇喊着,小坏蛋只觉得触手丰满肥腻,两手早已不满足于外面的隔山瘙痒,悄悄深入衣服内实实在在贴在肉上,抓住那两团被刻意挺起来的惊人弹性的肉球上,蓓蕾早已硬如黄豆,两根手指夹上去立刻抖个不停,动情之极,念慈小妈儿鼻音更重了,“坏蛋流氓”之类娇嗔个不停,只是扭得更如同没了骨头的蛇一般。
念慈小妈身子的起伏间隙越来越短,越来越急促,鼻息一阵重似一阵,最后“呼哧呼哧”重重喘了起来,努力摇着头,飞扬的秀发肆意飘散,rǔ_fáng上的快感刺激让念慈小妈如痴如醉,摇得后面的小坏蛋得使点劲才能撑得住她。
在一阵揪住rǔ_tóu大肆揉捏然后疯狂地握住rǔ_fáng整个挤压按摩之后,闪电般的快感从乳晕击入下身,念慈小妈一颤一颤的尿出朵朵小水花,一抽抽地泄了身子,呜咽着呼喊着天龙的名字被rǔ_fáng上的刺激弄到了小高潮,整张弓一下子断了弦一般垮了下来,重重压在小坏蛋肩上,整张脸挂在小坏蛋肩后,红晕遍脸,鼻尖满是细密的汗珠。
休息了一小会,方才缓过来娇嗔着拿小粉拳锤他:“要你使坏,把人家mī_mī都捏肿了,你看还有手印。”
天龙淫笑着:“再给你种个嘴印!”话音未落就直接扳过念慈小妈身子一口叼住一个大白兔大力吸允起来,兹兹作响,爽得念慈小妈又是仰过头去吸着气,双手搂着小坏蛋的头按在胸前,半响小坏蛋才松开嘴,只见那白皙的rǔ_tóu上被吸出来一个嫣红的唇印,就像雪地里一朵红梅。
显然被这个调情之吻吸出了情欲之火,念慈小妈双眼迷离,红霞遍脸,冰天雪地里顿时绽放出无匹的艳光,看得天龙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双臂亲昵地环住小坏蛋强壮的脖子,丰满修长的傲人身躯一屁股坐在天龙的大腿根子上,压得那根巨蟒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低下头一口吻住那年轻湿润的嘴唇,小香舌探入对方口腔中,热情似火的湿吻起来,下身更是不安分,隔着裤子在天龙大腿上转来转去磨起磨来,丰韵无比的大美臀磨得小坏蛋大jī_bā火辣辣的烫,在下面跳个不停。
良久良久,唇分,风情万种的低头瞟了下面欲火焚身的小坏蛋一眼,念慈小妈羞赧地笑着轻轻抬起了硕大的屁股,慢慢褪下裤子,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湿热蜜壶,里面流出的蜜汁早已把小内裤打得湿透,此时脱下来不禁舒服得喘了一口气。
天龙也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巨蟒出山,长啸一声又开起花来,细细密密地肉须绽放得如同一只猎食中的紫巨蟒,青筋毕露,狰狞无比。
缓缓地坐下去,一寸寸把那魔物吞下,直到只剩一个满月般的硕大美臀白得耀眼,高挑丰满的念慈小妈此时坐在高大黑粗的天龙身上,更是显得坐在腿上的念慈小妈与小坏蛋一般高,而那白光晃眼的大肥臀分外显眼,在风雪中如雪片一般洁白,小坏蛋赶紧扯过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