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着在里面抽动了几下,八号发出一阵舒服的轻吟,鼓励他继续动起来。他交替着插入,或是七浅三深,或是八浅二深,按照一定的规律。可是理智渐渐控制不住身体向更深层次的位置探索,她更加满足了。
吸引赵谋的其实倒不是八号姣好的面容,说实话做这份工作以后,他几乎见过了世界上所有的美人,不论男人女人,到最后总会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顺从地听命于主人,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情。赵谋虽然不是他们的主,但是在权威方面远远胜过主人,不少奴并不怕自己的主,但是所有奴都害怕这位专业的调教大师。
之后他猛烈地撞击着,就像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每一次都进入所能达到的最深处。孙先生总说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看他睡过多少未成年的女孩儿,尽管赵谋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承认八号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她的孔穴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有自我意识和灵魂,这些褶皱甚至可以控制自己的动作和位置,实时演算,出现在最完美的位置,反而她的人体倒像是yīn_dào的附属物,随着yīn_dào的扩张收缩而获得喜怒哀乐。
让赵谋感到奇怪的是虽然孙先生总说男人应该去用未成年女孩的鲜血证明自己的强大,可自己从来没听说他真的有此爱好。他总说看到那些小姑娘就莫名其妙想到自己女儿,丝毫提不起兴致。
他chōu_chā着,几乎与她融为一体,行走在细密的皱褶里,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那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来几下。
打桩机还在继续轰鸣,身下的土地则在不停的颤抖,终于打桩机锤裂了地表,一道温泉涌出,带有无机盐质的热水涌出,水压挤得他无法进入,只好停下来看着她喘息。他忽然想起来一个恶作剧,就逆着水压用力顶进去,却发现这个泉眼的密封性能良好,泉水没有按照预想从周遭挤出来。于是他把yáng_jù拔出来,泉眼收缩,温泉变成了喷泉,好像他和叶先生约会过的老忠实泉,间歇性的喷出高高的水柱。
水柱最高能激荡在他肚子上,后来也像老忠实泉一样停止了。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括约肌的控制摇摇欲坠,他决定射进她的肚子里,就再次插入,但是仅仅抽动了几下就精关失守,草草了事,缴械投降。
赵谋结束了回忆,示意她坐上来,她乖巧地挑起他的yáng_jù,扶着尚未完全变硬的肉条进入了自己的孔穴。她的名器完美的包裹了尚在酝酿的宏伟。她坐在赵谋身上,用腹肌和括约肌控制着通道内的褶皱移动。赵谋似乎觉得她体内有千万条触手,就像是深海纪录片里拍摄的剧毒的海葵。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刺激。果然,他在她的腔体内彻底雄起了。
对于软耷耷的yīn_jīng,叶先生向来不屑一顾,语出嘲讽,她自认为魅力无双,男人女人都自然理所当然地拜倒在她的脚下,穿着裤子也要弯下腰,因此她称呼和赵谋的约会为「侍寝」,即是把赵谋当成自己众多仰慕者中的一个,殊不知赵谋在用过八号之后,对其他的通道都再也没有了惊艳的感觉。即便叶先生也不能让他失去对括约肌的控制,反而让他们的年度约会更像是一场叶先生单方面的满足,甚至他可以在整个约会的过程中(有时甚至长达几周)都不射一次。
这倒不是说赵谋不喜欢叶先生,相反是叶先生不喜欢他,或者准确地说:叶先生不喜欢男人。
他想:如果是叶先生,能和八号这样来一次吗?八号的腔体再厉害,对叶先生的金手指应该也没什么效果吧,这简直是一场不对等不公平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