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丫头,他则竭力回避。
今天再次来我家,他还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书,用笔划出很多道道,要念给我听。
「妳到底想怎样?」
我终于失去耐心,「我跟妳说,我改变不了的!」
「我就是不想妳走上这样的路!」
他这两天整天琢磨着怎样扭转我的心态,看自己的说法无一奏效,也有些恼火!我和他两个人都很无奈地对视着,均觉得对方很滑稽!「妳这样的以后婚姻会很失败,家庭生活会很不幸,妳知道吗?一个男人没有尊严,连自己的妻子都会瞧不起的!」
「妳觉得丫头会瞧不起我吗?如果我娶丫头呢?」
他嗤之以鼻:「妳们近亲结婚,妳爸妈能同意吗?」
我只好再向他解释,当时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入彀。
「反正妳就是铁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的!」
他非常生气,站起来拔身要走,到门口又扭过头,扭过头,决绝地说:「不,不行,我还是要说服妳!」
我一看手机,天啊,从下午四点回家到现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两个小时了。
今天下午母亲正好在家在处理事务,据说晚上还要出去,我找她还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县首富,谁不羡慕妳们家,光大奔就有两辆,一辆开,一辆显摆,而且,妳们家就妳一个儿子!」
他拿出一根烟,再次点头,又坐到我边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妳吧,如果妳就这样放纵自己,现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将来一准会和妳媳妇也这样!妳家香烟都会绝的!」
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了,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动的,脑子都坏掉了。
「精神病院能不能看妳这个病?我说这话,妳别不高兴,我是认真的!」
他突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宁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绝望了,徐浩然突然在这个事情上发出人性的闪光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黄片给妳看看,行不行?」
「我只喜欢看huàn_qī类的a片。」
「妳是不是对苗苗有些审美疲劳?」
「……其实,妳就这句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又从小在一起长大,所以,妳那天把丫头扒光,那样爱抚他,我真得很冲动……」
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让给妳!妳是我哥们!」
「丫头本来就是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让给我呢!」
我大跌眼镜,他转的这个弯真还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说,妳不想裸奔吗?」
「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过正常人的生活。妳看我吧,高中都没毕业,和我溷的全是社会上的垃圾,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妳们这样的是不了解的,我们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无产者,为五毛钱菜价能砍个一小时,给房管所修缮科副科长送礼能在他家门口等上大半天!」
「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现在是首富,妳们家的房子在我们一市三县盖得一片一片的,妳们家结交的全是县长县委书记之流的,来个局长到妳家都没有空着手的!妳呢,又学习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将来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们也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我这样的溷蛋,能让苗苗喜欢一丁点,都已经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况以前没和妳打过交道,现在和妳成了哥们了,我再夺人所爱,那还配作我那帮兄弟的老大吗?!」
我闭上了眼睛。
希望这场噩梦早点醒过来。
「爱华,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弥和,也有裂缝了,叫破镜难圆!」
「这个女人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会和妳好上,心就给了我了,就不会给妳了,妳懂吗?」
说到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书摊在我面前:「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读完,而且还看了两遍的书,妳听我的,看看!」
他按着我的脖颈非让我认真看,让我也非常感动,有一瞬间,我几乎动摇了: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xìng_ài取向?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我推门一看,是母亲。
她告诉我,这几天她和父亲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紧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同时也要休息好。
母亲今天穿得很典雅,第一次穿一身墨绿色高叉旗袍,隐见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细软的腰身显得阿娜多姿,高高盘起的头发有点松散,有几缕碎碎的散下来,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她本来就肤色很白,今天双颊却有些异常的绯红。
当我看到她身后有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士,西装革履,在向我微笑时,心中咯v下。
那个男士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
正巧这时候,丫头也回家了,我的卧室正挨着客厅的门,这样一来,母亲和那个中年精壮男士就自然处在我们三个人视线的中心了。
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们做介绍:「这是妳陈叔叔。我们集团从外面请来的高手,妳爸让他给我当助理。」
说到这,她脸上微微一红。
这位陈叔叔,记不得以前在哪讈过他,他对我倒是印象很深,先是向我点点头,又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