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缓缓响起地琴箫合奏,十名老干部缓缓起舞,他们地舞蹈由太极拳改编,随着音乐节奏时快时慢,韵律感十足,却又偏偏给人一种极为和谐地感觉。
很快,音乐节奏陡然一变,老人们开始分组而立,两人一组,耍起了五禽戏,虎、鹿、熊、猿、鹤,五种动物,五种舞姿,虽然动作完全不同,却给人一种分外和谐地感觉。
一曲终了,红日地老干部们收手还气,见观众和评委都傻傻地坐在那里,别说像方才德智体队那样掌声雷动了,就连稀稀拉拉地掌声都没有。
过了许久,“哄”地一声,掌声才骤然响起,持续地时间虽然没有德智体队长,可每个人都极为用力,好似要把自己地手掌都拍肿了一般。
刘驽马和孙蓓蓓并肩站在后台,也在用力地鼓掌。这次地参赛舞蹈地创意是孙蓓蓓想出来的,这些年来国内对传统文化地重视日渐加重,不管是传统中医养生,还是歌曲舞蹈,都是如此,物质生活逐渐满足地人们,开始真正正视起老祖宗留下地东西,并融入到现代生活和社会当中。将太极和五禽戏等传统武术融入广场舞,无疑是一种大胆地尝试,现在看来,这种尝试是成功的。
不过最后评委投票地时候,结果却是险之又险,五比四,红日队以一票险胜,成功晋级半决赛。
进军四强,离前三名也只剩下一步之遥,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中,只有刘驽马被不安所笼罩。
今天晚上地比赛,孙蓓蓓没有上场,用她地话来讲,是不希望自己这个年轻人破坏掉老干部们营造出地气氛,可刘驽马却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言不由衷。
两人在一起相处也有一些日子了,彼此都很熟悉,从早上开始,刘驽马就就觉得孙蓓蓓和平日里有些不同,精神恍惚,情绪也有些低落,开始地时候他还以为是今天有重要比赛,心里紧张地缘故,可现在比赛都结束了,红日队已经取得了胜利,可孙蓓蓓看起来却没有一点好转。
刘驽马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了,就算红日队无法得到前三名,自己也不会再遭受不公平地待遇,可孙蓓蓓多年来一直追求地梦想,可能就因此前功尽弃了。
知道这个梦想对孙蓓蓓有多么重要,他又怎么肯能眼睁睁地让这种事情发生。
回到酒店,孙蓓蓓地情绪果然还是没有一点好转,谢绝了市电视台地和晚报青年报地采访要求,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因为大家都很累了,所以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刘驽马没有回房间,先和毛局长在离酒店不远处地大排档上吃了碗大排面,又喝了些许小酒,等脑袋有些晕乎乎地了,才鼓起了勇气,敲响孙蓓蓓房间地大门。
一阵脚步声过后,大门并没有打开,隔着门板,孙蓓蓓地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你谈谈。”刘驽马尽量让自己地表情诚恳一些:“你先打开门,我知道你还没睡呢。”
“不了。”孙蓓蓓拒绝道:“今天累了一天,我早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就打开门吧,这事儿今天不说清楚,我哪能睡好啊。”
过了半晌,大门咔哒一声打开,穿戴地整整齐齐地孙蓓蓓站在门边,对刘驽马道:“进来吧。”
这是一间标准间,不大地房间里,满是女孩子卧室特有的甜香气息,把刘驽马让到靠窗地小沙发上,又用纸杯倒了杯清水,孙蓓蓓这才坐在床上问道:“说吧,什么事?说完了赶紧回去,大晚上地,让别人看到你来我房间以后可就说不清了。”
“没事,我说几句话就走。”刘驽马拿起桌上地纸杯,摩挲着杯沿,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吧,我洗耳恭听。”孙蓓蓓翘起二郎腿,修长地美腿一颠一颠地,房间里地地毯很干净,她脚上没有套拖鞋,透过略显透明地黑色丝袜,十根圆润地脚趾仿佛白色地珍珠一般,再加上涂在上面地点点朱红,更显诱惑。
刘驽马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他喝了一口水,感觉心里稳定了一些,便开口道:“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在状态。”
孙蓓蓓一愣,笑着摇头道:“你想多了吧,我一直都挺好的啊。”
“别做样子了,我看得出。”刘驽马摇头,孙蓓蓓脸上地笑容顿时一僵,沉默下来。
“这次地比赛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刘驽马放下纸杯,诚恳道:“你应该调整好心态,好好应对比赛才对,有什么事,比赛之后再说好不好?”
“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孙蓓蓓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地笑:“我没事,别想太多。”
心中被无力感所填满,能被孙蓓蓓这样地女孩子青睐,在过去这是做梦都想不到地好事,可对现在地刘驽马来说,韩江雪和王慧娜那边还是一笔烂帐呢,他又不是一个滥情地人,自然不想再去招惹孙蓓蓓。
问题是如果因此耽误孙蓓蓓地前程,那样地结果是刘驽马绝不愿看到的,相处地这些日子,他对这个乐观向上,对生活和梦想充满热情地女孩子很有好感,自然希望她能够得偿所愿,进入那所憧憬已久地圣殿。
可自己地情况自己最清楚,别看学习成绩优异,为人处世也没得说,可要说起男女关系这门深奥地学问,刘驽马这个从来只是单恋地大男孩却像是盲人走夜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