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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蓓蓓愣了一下,心里就有些生气,你一进门摆师姐的架子也就算了,竟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打电话烦扰老师,这也太不会做人了吧,难怪老师不愿意收你为徒呢。
让刘驽马和刘梦瑶在客厅安坐,孙蓓蓓迈步朝楼上走去,楼上主卧的门大开着,董璐抱着肩膀站在门前,一脸戏谑的笑容,那意思好像在说,看老师怎么教训你,最好将你从这里赶出去才好。
孙蓓蓓也不理她,径直走进卧室,拿起电话,微笑道:“喂,老师。”
“蓓蓓啊。”聂晴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在那里住着还习惯吧?”
“这里很好。”孙蓓蓓轻声道:“就是给老师你添麻烦了,我有些过意不去。”
“你这话就有些见外了。”聂晴宽慰道:“你是我的关门弟子,都说师徒如父子,老师又没有孩子,你在我眼里,就像小女儿一样,宠着惯着一些也是应该的。小璐那孩子本性不坏,就是有些骄纵。你呢,看在老师的份上,别跟她一般见识,好不好?”
“老师,您别这么说。”孙蓓蓓挠头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叫朋友过来,该跟您商量一下的。”
“呵呵。”聂晴笑了两声,道:“老师让你住在那里的时候都说了,你就把那儿当自己家,这种小事,不用跟我说的。而且,多叫些朋友过去好,那房子老师一年也住不了一次,家里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有,多些年轻人住,让房子沾沾人气,挺好的。”
听着老师温和的话语,孙蓓蓓心里暖暖的,也暗暗下定决心,这次舞蹈大赛上要倾尽全力,才不负老师这份ho爱。
又聊了一会儿比赛的事情,聂晴这才让她将电话交给董璐。也不知她对董璐说了什么,反正后者挂掉电话的时候,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下楼走到客厅,将别墅钥匙掏出来放到桌上,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她半转过头,眼里冒出一丝怨毒的光芒,虽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可还是被刘驽马看在了眼里。
等大门关上,刘驽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孙蓓蓓道:“蓓蓓,你这个师姐,看来是恨上你了,以后小心些。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孙蓓蓓有些无奈的点点头:“知道了,其实我也挺发愁的,不知怎么就得罪了这位大小姐。这个董璐可是很有背景的,她的父亲是财政部的副部长,有个男朋友,好像还是哪个军长的公子,要是真想收拾我,还不是易如反掌?”
刘梦瑶就笑着说:“放心吧,我表哥不是在这里吗?要是她敢玩儿什么猫腻,就让表哥收拾她。”说完就促狭的朝刘驽马挤挤眼,韩家长房的乘龙快婿,这名头一丢出去,吓死那两个狗男女。
刘驽马就无奈的摇摇头,就他本人而言,是不愿意总依仗韩家的名头的,毕竟他也是个男人,老是被人说成是韩家的女婿,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像是上门女婿一样,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可他也明白,就算他能够成为像干爸一样的封疆大吏,怕是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那些无端小人一定会说,他是借了韩家的势,这才拥有那样的地位。其实就算是现在这个县长的位置,也是自己经过无数次努力得来的,又和韩家有什么关系了?
“他?”孙蓓蓓的话打断了刘驽马的思绪:“他也就是个县长,人家的爸爸可是财政部的副部长。财政部哎,国务院直属机构,让他帮我?我可不想连累他。”
刘驽马就挠头:“我看起来就这么不济吗?”
孙蓓蓓给他倒了杯茶,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就算帮不上什么忙,我也不能给你添乱,或者连累你,是吧?而且我和董璐之间也没到那种程度,她那人就是妒忌心有些强,有时间我找她吃个饭,赔个不是,也就过去了。”
刘驽马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蓓蓓,你可别委屈了自己。”心里却不像孙蓓蓓那么乐观,他是知道的,女人的妒忌心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比较可怕的几种东西之一,这个董璐出身又那么好,恐怕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什么亏,这样的人,一旦恨起人来,能做出什么事真不好说。
左右无事,孙蓓蓓便将她参加青舞赛的dvd拿出来,放给刘驽马他们看。几年不见,孙蓓蓓的舞姿又见精进,银幕上的她,高贵典雅,美丽大方,用优雅的舞姿征服了评委和现驰众的心。
看到一半,张阿姨才姗姗来迟。这位张阿姨五十多岁年纪,长得慈眉善目,是附近一家私房菜馆的主厨,做得一手好京菜。这位张阿姨可不简单,据说祖上做过御厨,口口相传的将一身厨艺传了下来,到她这一辈已经第四代了。有些京城的大饭店要做宫廷菜,还得请这位张阿姨去露一手,否则有些菜色还真就差那么一点儿。
听说这位张阿姨来头这么大,刘驽马也就不计较人家姗姗来迟了,心说要不是聂老师的面子,自己也未必能有这种口服,尤其是听孙蓓蓓说这位张阿姨还给中央的某位领导做过饭,他就更气顺了,好饭不怕迟么。
这位张阿姨做饭麻利的很,不到一个小时,四菜一汤上桌,许是饿了,又或许是这位张阿姨的厨艺确实了得,反正刘驽马孙蓓蓓他们三人把这四菜一汤收拾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