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玲子及时做了补充,否则宫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坍了。话又说回来,即使宫下阿姨也像姊姊们那般美豔动人,实在难以想像她会做出姊姊们平常做的那些颇富色气的举动。
「既然妳说会被打很惨,又说阿姨会用别种方法搞定,该不会就是……?」
也就是有绳子、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奇奇怪怪道具的xìng_ài啰?对于一个纯洁的女高中生来说,这还真是重口味的话题呀。嗯,就先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了。
「听妳说出这个名词还真新鲜,不过妳说的没错。别看摩耶姊平常强势的模样,她好像挺热衷此道的,虽然我和麻里奈都没有直接看过或和她做过那种事。对了,虽然从这里听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小客厅靠近走廊那儿,就可以听见阿姨鞭打摩耶姊的声音喔。」
若无其事地说着让人忍不住想像画面的这番话,语气中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的玲子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记得她刚才也说过,她已经对麻里奈姊的叫声麻痺,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吧。
可是这种话题对于没机会习以为常的我而言,就显得刺激过头了。
「虽然有着喜欢被鞭打的怪癖,不过摩耶姊在我们和姊姊们之中依然佔着主导地位,真不晓得该不该佩服她呀。」
「玲子,我觉得再讲摩耶姊的事情……会让我一直胡思乱想。」
软趴趴地抱住玲子小腿的我这么说着的同时,成功压抑住了想再勾引玲子的冲动。
摩耶姊的话题固然让我听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所想像的对象已经从摩耶姊或宫下阿姨变成了我和玲子。想像着我们俩其中一人拿着鞭子、另一人浑身发抖地瑟缩于角落,这种妄想烧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看样子摩耶菌让沙织变成小色鬼了。」
玲子随口开起让我多少有点感觉的玩笑──我喜欢她叫我小色鬼时的语调。
「哪,玲子。」
我做出临时起意的样子爬到顶着可爱酒窝的玲子身上,但其实我早在想像我们俩的时候就打算这么做。
「既然刚刚我们都做到那种地步了……就代表妳已经準备好了吧?」
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很温柔的我,在说出这句话时将微微撑起的身子压到玲子冰凉柔软的身体上。她那对小rǔ_tóu碰触到我的肌肤时,脑袋里又有几根螺丝鬆脱了。我凝视着玲子的双眼,期待着她的答覆。
然而几秒钟后,玲子就别开了目光。看样子她不会说出逗我开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想法。」
抱着冷水但没有泼洒过来的玲子这么答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也就没办法带给我太多的刺激。明明是赤裸相拥,如今我却感受不到几秒钟前还熊熊燃烧着的慾望。
「玲子妳该不会是冷感吧……」
「要是不想做爱就被归类成冷感的话,那就当做是这么一回事。」
「哎唷,妳生气了?」
「没有啊。比起这个,妳别一直压着我,要是被阿姨看到肯定会挨骂的。」
「喔……」
我失望地起身坐到她旁边,玲子用手肘撑起身体,对我说一声「不要臭着脸」后就边呻吟边下床了。她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放多少情感在里面。
生气的玲子有点可怕、有点陌生,但也有点迷人。
脑袋瓜胡乱想着的我边看她打开衣柜、背对着我穿上内裤的背影,边烦恼该怎么面对自己脱序的想法。
……将不久前在屁股上绽放出来的麻痺感,以及玲子生气时对我展现出来的冷陌结合在一块,就成了让我怦然心动的全新感受。
被内裤弄到哀怨地皱着脸的玲子走了过来、穿起浅黄色胸罩的同时爬上床,亲了亲呆呆地看着她的我的脸颊。
「妳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帮妳找制服,顺便看看摩耶姊那里的状况。」
「好。」
玲子又吻了我的鼻子才跳下床。刚才还因为穿内裤而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想不到马上就能活绷乱跳,玲子还真厉害。
这次房门并没有关上,反正也没有人会从小客厅往房里窥探。
一个人在玲子房间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新鲜感。虽然她很快就会回来,我却有股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不过,这时候燃起的冲动感当然不是那么地正经。
「看一下就好。」
拿定主意的我趁玲子走出小客厅后溜到她的衣柜前,要不是上次早已见识过,它关起来的样子还真是看不出来。
玲子的衣柜看起来就像我房里的衣柜,总之就是给人「果然是女生啊」的感觉。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琳瑯满目的洋装呀内衣裤的,而是想看看玲子会不会和我一样,在这种地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是那个我还在适应的玲子,总希望能和她有些隐密又羞耻的共通点。不然,我会觉得擅自拥有好多秘密的自己既丢脸又可耻──在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几层折好的内裤堆时,只是不断用这个藉口说服自己。
然而直到再下探可能就会弄垮内裤堆的深度,手指头传来的触感仍旧是完美的柔软,一点冒险味道都没有。我盯着旁边那片像展示品般陈列着的成熟胸罩,忽然对自己可怜的胸围感到悲哀不已。
明明穿制服时看起来都差不多大……
玲子回到小客厅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衣柜关上、假装四处看看的样子。但其实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