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很喜欢这支簪子。”许韵寒开心地摇了摇手里的簪子,对景铄说着,话说,这次还多亏了景铄带她来呢,不仅见识了很多好东西,还得到如此合她心意的奖励。
“喜欢就好。”景铄看着她的笑容,也笑道。
而一直凑在景铄旁边的秦巧,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尤其是瞧见印象中从不主动搭理女人的景铄,此刻竟然和颜悦色地和许韵寒谈笑,秦巧内心愤怒了,但又不敢说什么,怕惹景铄不高兴,不想他们两人靠得太近,秦巧调整了下自己面部表情,娇笑着挤到许韵寒和景铄两人之间,清了清嗓子,柔声说道,
“小寒姐姐,你真厉害,连景大哥都输给你了呢。”
秦巧话音落下,本来许韵寒两人挺欢乐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这蠢女子挑拨离间也太着痕迹了些吧,装纯的星星眼都掩盖不了眼中的算计意图,许韵寒心下无力吐槽着,看了看和她隔了一个秦巧距离的景铄,看来,蓝颜也祸水呀,
“对啊,这次不光是景铄,还有你也都输给我了哟,当然你们肯定都比我水平高,我想啊,估计就是差了那么一点运气。啧啧啧,替你俩遗憾,特别是秦巧,你看,要是你运气再好点,这支玉簪子肯定就是你的了,现在倒是便宜我了,谢谢啊。”
许韵寒虽说从不主动惹是生非,但今天这个秦巧屡次针对她,现在又来挑事恶心人,许韵寒这才出口讽刺。至于躺着也中枪的景铄,也不算全然的无妄之灾,谁让他没事长那么俊干嘛,长那么招人出门在外就该注意点儿,怎么就让这种小姑娘惦记上了,你说,惦记上就惦记上呗,你倒追去呗,干嘛来针对打击讽刺她啊。
许韵寒觉得她自己才是最冤枉的那个!
这边三个小年轻在上演针锋相对的同时,另一边的中老年男人们则是在正儿八经地互相交流古玩知识,讨论着桌上各自带来的物件,打哪儿收到了,多少钱入的,哪个时期的……
“小寒,能让我们再欣赏欣赏那宜兴紫砂罐吗?”翟译民对那个紫砂茶叶罐是心有独钟了的,满含期待地问道。
“当然可以。”早就不想继续跟秦巧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许韵寒,麻利地从自己带的布包里取出紫砂罐走到翟译民他们旁边。
“这真是艺术啊!”捧着紫砂罐,翟译民连声赞叹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那个小寒啊,这紫砂罐你是自己留着把玩还是想转手卖出的?你看,我真的是很喜欢这个紫砂罐,要不就卖给我?”
“既然翟老板这么喜欢,那好吧。”说得好像很勉强似的,其实许韵寒很乐,这趟的目的本来就是来卖东西的,对现在的她来说,这些物件换成钱对她用处更大。
翟译民一听乐了,思索了会儿,“三十万mb,怎么样?”
听到翟译民的出价,索老有些惊讶,“译民,你这回可以难得大方一回啊,以前你哪次不是先出个低价然后一点点慢慢加的,小寒,这三十万倒是可以的。”看出许韵寒对古玩行确实不是那么了解,估计对市场行情也是两眼黑,索老便出言指点了她一下。
“行,就三十万mb。”许韵寒确实不清楚市场行情,不过她是信任索老的,这么一位大师不至于和人合伙蒙她。
“好好好,把你银行账号给我,我马上给银行那边打电话办理转账。”拿到许韵寒账号,翟译民便立即给银行打电话转钱去了,很快许韵寒手机就收到入账三十万块的短信息。
“三十万卖给翟叔了?价钱不错,翟叔其实给的还有些高于现在的市场价格了,不过就长远来看,那个老紫砂罐还是很值得的。”景铄走到许韵寒身旁坐下,又问道,“我刚看到你似乎还带了一件,怎么不拿出来看看?”
许韵寒有些难为情,支吾了句,“那是件清朝仿品,不过画师水平不错,有点价值,但是在座的肯定都看不上的,就不用拿出来了吧。”她还是待会儿拿去古玩店,看看能不能卖了,不求多赚,只要高出她当时花的五千块就行,赚个差价就行。
“没事儿,就算他们看不上,但是那边那位方叔手上有一家古玩店,也许他会收来摆店里卖也不一定。”景铄也是想看看,许韵寒包里还剩下的那件是个什么物件。
许韵寒想想也是,反正都带来了,给人看看,说不定还是有人感兴趣的呢,“各位前辈我还带了这幅画,不过这是幅清时期的仿品,仿的郎世宁的《百骏图》。”一边说着,许韵寒一边拿出画作放桌上展开。
“恩,作画水平还不错。”
“装裱工夫也很好。”
“这落款的人名,顾清正?倒是没听过,不过这人画技挺好,瞧瞧,这马的形态多生动,画里的苍茫恢弘意境也表现出来了。小姑娘,你这幅画也是要卖的么?”方峰国看向许韵寒,指了指手下这幅画,这虽然是仿品,但画技高超,虽比不上原作,但也很有些水准,再说了,大家都知道原作在博物馆,所以收藏价值高的仿品也是有市场需求的。
“对,是要卖的。”
“八千块?”方峰国算了算,他摆店里,遇着个钟爱郎世宁的买家,卖个一两万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行,也银行转账吧。”早已决定高出五千就卖,许韵寒回答的很干脆。
收到银行信息后,许韵寒直接就将那幅画递给了方峰国,瞄了瞄人都是用精致盒子装物件的,自己原本那装东西的旧旧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