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推拒,反而「嘤」
的媚叫了一声,娇软的跪在了地上,又娇又软的靠在了我的怀里。
她的脸颊上燃烧着异常迷人的羞红,她娇羞万端的呢喃着说道:「大牛……嫂子丢死人了……嫂子真的丢死人了……」
她的羞态媚姿让我兴奋得连声音都嘶哑了,我嘶哑着声音,在她耳畔叫了一声:「嫂子……」
我想再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搂抱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身体,疯狂而又贪婪的揉搓着她。
「大牛……求求你……不要笑话嫂子……」
「嫂子……我不笑话你……我爱你……我爱你的尻子……我爱你的屁……」
在山村方言中,把屁股和gāng_mén都叫「尻子」,如果要特指的话,屁股蛋子叫「尻蛋子」,gāng_mén叫「尻眼子」
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
或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gāng_mén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pì_yǎn」,在山村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我一边说,一边隔着裤子,用勃起的大jī_bā情不自禁的顶撞她那柔软而又肥美的屁股。
她动情的呻吟了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呢喃着说道:「大牛……你……你真的爱我的尻子吗……」
「我爱!」
我在她的耳畔嘶哑着声音狠狠的说道:「我爱你的大奶头,我爱你的大尻子!我做梦都想日你的屄!我还想日你尻子,日你放屁的眼眼哩!」
「呀!!!」
她如同咏叹一般,极其动情的媚叫了一声。
我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一手探到她的腰间,急切的摸索着,解她的裤带。
她按住了我的手:「大牛……不要……不要在这里……咱们去苞米地里面吧……」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明白了我和她的故事很快就要开始!我抱起她,急切的闯进了还没有挖倒的苞米地深处。
她的双手攀着我的脖子,羞红的脸颊藏在我的怀里,彷佛害怕苞米叶子刷到她的脸,又彷佛害羞得不敢把脸露出来。
苞米地深处,我抱着她,踩倒了一大片苞米秸秆,然后把她放到铺满一地的苞米秸秆上。
围着我们的苞米如同青纱帐,铺在地上的秸秆如同绿锦床,这样的情形,我彷佛在电影中看到过,然而,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得去回忆,是哪一部电影。
我扑到了她的身上,急切的摸索着她的裤带,但却因为太急切,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杏花嫂动情的呻吟着,她自己解开了裤带。
我迅速把她的裤子扒了下去。
她果然没有穿内裤,扒下了外裤之后,肥熟的yīn_hù和雪白的光屁股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
她的屄缝已经湿得一塌煳涂,热腾腾的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我急切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怒涨的大jī_bā照准她那湿淋淋的屄缝儿一挺而入!「呀!!!」
她又一次如同咏叹一般吟叫了起来。
风吹着苞米叶子稀里哗啦乱响,杏花嫂随着我的chōu_chā顶撞淫言浪语乱叫了起来。
「呀……大牛呀……你的jī_bā好大……好硬……好厉害呀……你要把嫂子日死了呀……」
「我的小哥哥呀……你把我日死算了……我好受死了呀……我尿呀……我尿骚怂呀……啊……」
「我的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你把我的女人怂日出来了呀……小爷爷呀……你日死我吧……我快活死了……你把我日得快活死了……呀……」
在山村方言中,把男人的jīng_yè叫做「怂」,由此引申,有时把女人的阴精也叫做「怂」,如果要特指的话,男人的jīng_yè叫「男人怂」,女人的阴精叫「女人怂」。
làng_jiào声中,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股白腻腻的阴精从屄眼里涌了出来。
我在县城上高中的时候,虽然是农村学生,但因为我个头高大,长相也不差,高三时曾经交往过一个女孩子,还和她在校外租了房子同居,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耽误了我的学业。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历过女人,此时此刻,我才明白,那个女孩子只是一枚青涩的苹果,原来成熟的蜜桃,如此迷人,如此魅惑。
杏花嫂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她那极具挑逗的淫言浪语,她那充沛泛滥的yín_shuǐ浪液,她那主动激烈的性反应,带我走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泛滥滚热的yín_shuǐ浪液烫着我,极具挑逗的淫言浪语煽动着我,雄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满足到了极致,膨胀到了极致!我噼开她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胯下的大jī_bā如同冲刺一般极力顶撞chōu_chā了起来。
日屄时淫靡的水声,伴随着ròu_tǐ撞击的噼啪声,我能感觉到,每一次撞击,我的guī_tóu都会撞到她娇嫩的花心。
荒无人迹的山间苞米地里,杏花嫂一声接一声毫不收敛的骚呼làng_jiào。
「大jī_bā哥哥……大jī_bā爷爷……求求你饶了吧……你把我的骚屄捅漏了呀……我的亲爹呀……我夹不住了呀……」
「啊……呀……又来了……又来了……我又尿下了呀……呀……」
「亲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