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才三和山口组的渡边方则、井上邦雄三个,跪坐在一间最好的房间裏,在榻榻米上吃着清酒,桌子上面,摆着几样海鲜,各人的身边,都有几个漂亮的中国婊子,全身赤裸着,替三个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国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钱赚,管他是哪国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着一个漂亮中国婊子的rǔ_tóu,用生硬的中国话道:“中国人的,全都下贱,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
那个中国婊子一点也没有受人侮辱的觉悟,媚笑着道:“我们中国人几乎没有什么国民待遇,政府不管我们,告诉我们不能等靠要,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给某某党添麻烦,我们的小孩上学,每一分钱的学费都要我们自己交,我们老了之后,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们,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就算是大学毕业,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井上君,这种政策下,你说我们怎么选择呢?”
井上邦雄翻着白眼道:“那你们要这样的政府做什么?”
婊子笑道:“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枪桿子裏面出政权,哪个牙缝裏敢崩个不字,立即就被专政掉,不过现在开始变得好点了,最起码我们想肉时,还有地方卖,不象毛某某在世时,三十年暗无天日的压迫,就算饿死了人,也不准老百姓私自养一只鸡!至于卖肉的赚钱,就更不许了!”
渡边方则忽然感觉不安,缩了一下guī_tóu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样冷?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么事?这地方的中国官员,早给我们收买光了,除了我们内部的信得过的兄弟,没有人知道我们这裏的,喝过这杯酒之后,我们搂着女人安心睡觉吧!”
实际上这批日本人跑到厦门来后,一直过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战力虽强,却根本没碰到过敌人。
井上邦雄已经喝得头脑发昏,把一只伸到中国漂亮婊子主动分开的肉胯中,捏玩着她柔腻的yīn_chún,把她弄得浪液涟涟,主动的依到井上的怀中,喘息着亲吻着日本人,渴望着日本人的xìng_jiāo。
岸本才三推翻了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女人,掏出只得钢笔粗细的jī_bā,色迷迷的插入那女人的yín_shuǐ氾滥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蕩的大声叫唤起来,那表情、那声音无不动人之极,仿佛插到她穴中的,不是钢笔粗细的jī_bā,而是一支儿臂粗细的大家伙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丰满修长的美女,腰胯连动,两分钟后,放出jīng_yè,伏在美女硕大挺腻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準却不低,用流利的日语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插得我都要死掉了,下次求您温柔些,要不然会把人家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们中国男人来怎么样?”
美女讨好的笑道:“中国男人哪有岸本大人这样英雄?只有象岸本大人这样的真正男子汉,才能令我们女人动心!”
岸本怪叫道:“中国的女人,不能叫做人,只能叫母狗!”
美女一点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们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来chā_wǒ这只下贱的小母狗!哎哟——!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厉害了,这东西又硬起来了,让人家替你舔舔好吗!”
岸本把那个比他还半个头的绝色中国女人,按着头颈,压在胯间,享受那美女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
也就在这个时候,飞狼谷的兄弟行动了,事先的情报够準确,人数又多了三倍,而就算单打独斗,飞狼谷的兄弟,也完全可以全胜山口组的日本人,军统老特务李德昌训练出来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雄主义,三打一,稳点上风,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个美女吹得精关大开,jī_bā複又硬了起来,把那个美女翻转姻体,美美的又插进了她的菊门裏。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缩漂亮的菊门,仔细的感觉着日本人细小的jī_bā,恰到好处的配合着làng_jiào。
锁着的门忽然悄没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支三寸长短的细箭,一声不响的射入井上邦雄的后颈,跟着岸本身体一颤,也倒了下去,他那细小的jī_bā,尤自插在中国美女的后庭中。
那中国美女感觉不对,不由“咦——!”了一声,回头去看,只见不知何时,房间内多了七八个中国年青人,而三个本来正在干炮的日本人,全倒在了地上,手脚乱动的抽搐挣命。
箭上显是淬了烈性的麻药或是毒药之类的玩意,使得中箭的人畜在一秒钟内,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三个日本人双目怒瞪,都是恨极了的表情,突然闯入的中国人,并没有给他们决斗的机会。
王鹰咧嘴一笑道:“狼哥吩咐不要杀女人的,但是今晚例外!”将手一挥。
室内的几个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大叫时,粉颈上几乎在同时都中了弩箭,顿时四肢发麻。
门外又闪进来一名飞狼谷的兄弟,向王鹰点了一下头道:“都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留,货分装在五辆厢车裏,随时可以撤退!”
王鹰道:“狼哥的妙计真如神,分一个排的兄弟出去,开了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