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e忽然拿着酒杯凑过来,包银花嘴角一勾,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
“你说,如果心心在,那个男人她会不会看上眼?”
ose哼笑一声:“你丫疯了吧,见个男人就和心心瞎配对,那男人你看到没,凶神恶煞的,冷的和个大冰块一样,不说心心看不上眼,我第一个就不喜欢。”
“我也就说说,再说你不是给心心介绍了个吗,她不也答应去看看,破天荒第一次啊,以前打死都不去相亲的,看来照片和信息她都比较满意。”
ose一脸得意:“那当然,千挑万选,精品中的精品,心心不嫁豪门,不嫁穷*,他刚好,不上不下,符合心心的要求。而且心心喜欢有文化又温和的人,他也符合,我给心心找的,肯定是打着灯笼细细挑选过的。”
“有心了。”包银花勾搭住了ose肩膀,两人从夜总会认识这么多年,情同姐妹,她知道,ose也把溏心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上心。
年轻时候,她觉得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花不完的钱。
可年纪越大有些事情想的就越通透,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你最好的朋友在你身边,你爱的人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你的小孩茁壮成长,成家立业。
前两个她都有了,现在就盼着溏心成家。
她想抱外孙子了。
ose说的对,溏心喜欢的才是最好的,那个冰山男人虽然很特别,但是太冷了,能冻死个人,看,有一个不自量力的兵败回归,她戏谑笑道:“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弯的。”
“说不定,大波妹,萌妹子,绿茶婊,小柳腰,妖精女,还有那个漂亮,他一个都没看一眼,不是弯的就是不举。”
“搞不好,既弯又不举,是个受。”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中年妇女恶损着萧祁,萧祁一无所知,目光只是落在舞台上,舞娘们的火辣的舞姿让他想到了元惹欢。
她也是会跳舞的,而且学了很多年。
她走之后,他开始寻找以前的她。
他知道了她最喜欢的颜色是果绿色,她最喜欢吃的水果是草莓,她从小就学习舞蹈,芭蕾,现代,爵士舞是她的长项,她还学过一年的小提琴,参加过社区里的文艺晚会,拿了一个小小音乐家的奖。
她有一个表弟,是她舅舅的孩子,两人关系非常要好,直到分开。
她舅妈不太喜欢她,做便当总是给她放少少的菜。
……
他在她走后才开始了解她,也知道她的梦,是当一个舞蹈家,像她妈妈一样的跳舞。
“呵。”
想到她,他眼底的冷峻化作了柔波,正好一个女孩上来搭讪,看到他忽然柔化了的目光,一阵窃喜傲娇,以为一晚上都没有人攻下的城池,就要属于自己了。
“不请我喝一杯,帅哥?”
她说着单手撑在了玻璃酒台上,上半身刻意压在手臂上,挤的胸前一片波涛,那个温柔浅笑的男人,却顿然敛去了所有暖色,站起了身,冷冷往外走。
女孩错愕的看着她,面对着周围嘲笑的目光,满脸羞愤。
“这男的神经病吧,来酒吧装什么冷酷。”
她的声音不大,他却听到了,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样冰凉似剑的眼神,女孩竟被吓的一个哆嗦,做错事一样低下了头,一个字再也不敢出。
萧祁从亚当出来,外头空气微暖。
比起市的夏来的更早一些。
夜色已深,可这条街上却像是刚刚苏醒,街边伶俐的酒吧和夜宵摊,形成了一道不夜风景。
萧祁没开车出来,他住的酒店就在附近。
徒步往回走,两个醉气熏熏的黄毛男人在他前面走的左摇右晃,醉话连篇。
“你说大哥这是中了什么邪了,我们社团已经是这一片的老大了,溏心那娘们他想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干嘛解散了社团,也警告我们以后不许再骚扰溏心?”
“谁,谁知道呢,搞不好是溏心那娘们给我们大哥下了*药。”
“怎么下,用嘴下,还是用b下啊。”
“我怎么知道,搞不好是嘴和b一起下。”
“哈哈哈哈。”
两人的谈话,淫会下流,萧祁加快了脚步,赶超到两人前面,才走没几步,就听到两个黄毛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他转头,就看到一个头发火红身材魁梧的男人,用力的把两个黄毛踩在脚下,狠狠的踹着。
“麻痹,想死,想死早说,今儿爷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这条街上的人对此好像是见怪不怪了,路过也无人要劝架的意思,都是淡漠而过。
而红头发的男人踹的一脚比一脚更狠,劈头盖脑,毫不留情。
两个黄毛愣是没还手,看得出对这个那人很是忌惮,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坤哥,坤哥饶了我们吧,坤哥,对不起,我们嘴贱,我们嘴贱,饶了我们吧。”
“妈了个逼的,老子的女儿你们也敢唧唧歪歪,鸡毛成老子都不怕,还怕你们这几颗蛋,妈了个逼的,老子今天抽不死你们丫的。鸡毛成那癞蛤蟆养了你们这一群小蛤蟆,现在癞蛤蟆走了,小蛤蟆不乖乖滚回老家去,在这逼逼叨叨,找死。”
萧祁听他一口一个女儿,才发现这个打扮的非常时尚的男人,有些年纪了。
不过他估计是练过的,肌肉饱满,下手力道也十分扎实。
萧祁淡看了一眼地上求饶的两个小阿飞,面无表情的转了身,继续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