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脸无辜道,右手的套弄却未曾停止。
「你,我要告你强姦!」
杨惠晴把枕头往刚刚才在她体内播种的汤智伟丢了过去,拉着棉被遮住自己被玩弄过的躯体。
「哇,人家刚刚才帮妳打了一剂高蛋白营养针,妳现在就翻脸不认人,还进行家暴啦?」
我还是一样尖酸刻薄地羞辱着这个不知道害死多少人的诈骗份子。
「拜託~~~」
汤智伟用他那招牌语气,有点三八地道:「妳在我的床上跟我做爱,全身既没有伤痕,我也没灌妳酒、没下药,妳的意识又清醒,妳要告我强姦?」
这时衣柜内正把三天来的情景全程录音的陈老师才走了出来,杨惠晴惊恐无助的眼神先看看我,再看看老师,然后卧室门打开,胡文钦、陶峰嘉、许育豪、吴亮益也都光着下身走了进来,老师面无表情道:「这场戏演得不错吧?包括被妳诈骗的汤智伟,这些全部都是我班上的学生。」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性,连刚刚射完精的汤智伟也一样,看到杨惠晴那半裸的身子和无助的表情,加上刚刚听了那么久的淫声浪语,只要是男性都忍不住勃起了,我们更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打起手枪,她也不能做些什么,枕头已经丢光了,身边再也没有凶器。
「你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惹到陈老师的学生!」
汤智伟狠狠地道,然后shè_jīng在杨惠晴脸上。
他虽然眼神凶狠,但是我知道他已经没有恨意了,毕竟他在杨惠晴身上获得了无上的高潮和报复的爽快。
这就叫做「修复式司法」,被害人已经获得法律感情的满足。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所有人!」
知道嫁入豪门的美梦成了一场空,什么李大仁、孙逸仙都是假的,她绝望地哭红了眼睛。
然后我也不行了,发射在她脸上,jīng_yè让她红了的眼珠子益发红肿。
「嗯~~~!」
杨惠晴甩着头,好像要把脸上的jīng_yè甩掉,接着许育豪、吴亮益、陶峰嘉也都过去用jīng_yè灌溉这朵已经被摧残凋谢的花朵。
正当她以为大家都发洩完毕后,胡文钦这才趁她眼睛睁开瞬间用他那多到夸张的jīng_yè帮她净化她的灵魂,喷得她整头都是。
「我要告死你们,你们都是变态!」
一坨坨浓精从她清秀的脸蛋滑下,我们心中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
「我已经帮妳报警啦,警察也差不多到了,许育豪你去路口带路。」
老师冷冷地指挥着。
在等候警察来到的这段时间,杨惠晴只是无助地拉着棉被遮掩着身体,连穿衣服都不敢,像只下雨天被淋湿的小猫一样,拉着棉被瑟缩在汤智伟床上的角落,承受着我们对她见钱脚开的冷言冷语。
我知道她还是会继续诈骗无知的民众,毕竟政府自己就是最大的诈骗集团,上行下效,导致我们无力藉由司法的方式阻止她,但在这之前,这些官司什么的够她烦的了。
等到警察上楼来,汤智伟也不以为忤地赤裸着全身,一把扯开杨惠晴的棉被,让她姣好的身体在众人面前裸露,警察、女警、救护人员都看傻了眼,我的好同学们也赶紧把握这个视姦f罩杯正妹的机会,虽然大家都射过精了,还是每个都口乾舌燥地吞着口水。
「你干什么!」
一个警员出声喝止汤智伟。
「这我家的棉被,我不能拿喔?」
汤智伟有点机车地道,然后把棉被拿起来围住他的下半身,彷彿光明正大地做一件再寻常不过,且充满正当性的事。
其实他也只是为了让杨惠晴在警察面前luǒ_tǐ,增加她的羞耻感。
「对啊,这是他家。」
我们也都在一旁附和。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位刑警问。
「我也不知道啊,要告人的自己讲吧。」
汤智伟仍然晃着软软的小jī_jī,指着缩成一团的杨惠晴道。
「他们强姦我!」
杨惠晴指着我们所有人,像个疯婆子一样控诉着,也不在意硕大的shuāng_rǔ已经遮掩不住,被超过十个人看光光。
「警官先生,我相信您有良好的刑事侦查素养,我是刑事法学博士,也是执业律师,我建议您…」
就在老师出面斡旋之后,经过刑总课的训练,我和其他同学们很习惯地裸着下体,乖乖地被鉴识人员採样,杨惠晴也由女警採集体内和满头满脸的检体,然后到医院验伤。
我们到分局做完笔录后,接着就等检察官讯问了。
检察官讯问完的两个星期后,毫无意外地,地检署的诉讼文件寄来了,我们几个人都各有一份,因为我们都是「共谋共同正犯」。
检察官在里头写道:「被告李逸平与杨惠晴为男女朋友关係,并已论及婚嫁。被告李逸平施以诈术令杨惠晴陷于错误,并令告诉人在黑暗中误信同案被告汤智伟为李逸平,而使告诉人与汤智伟为xìng_jiāo行为。刑法229条第一项以诈术使男女误信为自己配偶而xìng_jiāo罪,须行为人主观上有令被害人误信自己为其配偶之意图;今李逸平为告诉人之男朋友,其与汤智伟共谋以诈术令被害人误信汤智伟为其男朋友而xìng_jiāo,尚难评价为误信为配偶之构成要件。」
也就是说,如果你有本事让女生误以为你是她男朋友、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