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我带的钥匙!”-“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ròu_tǐ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苦了,来,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个人说:“兄弟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上猪!”-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jī_bā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jī_bā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老张、老刘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