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去死,你拔出去,我不做了。」
「哎呦,老婆我错了,我就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哈。」
可儿显然是脸上有些挂不住,出言恫吓了张京一下。
「哼,哎,你别动呀,你慢点,对,就这样,嗯,嗯,哦,轻点。」
听着自己女儿的呻吟,这羞耻感和禁忌感让我下面迅速地涨大,想象着平时可爱乖巧的女儿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一想到那个画面我的脑袋都感觉快要撑爆了。
「老婆,这么久没做,你也憋坏了吧。」
「憋你个大头鬼,快点,别被发现了。」
「呵呵呵,那可不行,你老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一个小时能结束吗?」
「哦,嘶,去你的,好呀,今晚你不做满一个小时就别休息,看谁拼的过谁,哦。」
听到张京吹嘘自己的能力持久,我心里是又酸又高兴,酸的自然是自己和他一比,果然是不服老不行,就算有吹牛的成分在,看他那身材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高兴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只是隐隐有这种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很能压制着响动,到后面欲火燃烧难以自制的时候,可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在门外都不用刻意地去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嗯,嗯,你,你轻点,别到时候让妈听到了。」
「嘿嘿,听到就听到,就是要让她听到,让她听听我是怎么操她宝贝女儿的,让她以前看不起我。」
「呀,你说什么那,你怎么,哦,怎么这么记仇,那还不是,嗯。」
没想到张京这小子表面老实孝顺,原来心里还一直记恨着可儿妈妈当年阻止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虽然他恨的是可儿妈妈,弄这么大声要羞辱的也是可儿妈妈,但是夫妻同体,我这心里也同样体会到了那一份深深的羞辱。
「你说,岳母听到自己女儿的呻吟是什么感受,会不会也想那个事情,不知道我岳父身体还吃得消吃不消,嘿嘿嘿。」
好你个张京,连我这个岳父都敢戏弄,这么不要脸的问题都问的出来。
对这无耻的问题可儿选择了不回答,只是用ròu_tǐ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怒火,「老婆,叫爸爸!」
「什么!」
「叫我爸爸,在家里又不是没叫过,快,叫一声。」
这一回我算是彻底被自己这个女婿给羞辱到了,没想到他们夫妻在床上玩的这么开放。
「不要,被听到怎么办,丢死人了。」
可儿害羞地说道,「怕什么,你小声说一下就行,又不是让你大喊大叫的,你不说,我可不操你了。」
「哦,别,别拔出来,噢。」
我不用看也知道,张京这兔崽子刚才肯定是假装要把jī_bā拔出来威胁可儿,这招以前我也用过,当时想引导妻子说一些被其他野男人操的事来刺激刺激,屡试不爽啊,尤其是在女性快要高潮的时候,那种突然把jī_bā抽出的空虚感和酥麻感真是会要对方的命。
尤其是可儿怀孕后很久没有做过这个了,她体内也是需求的紧,记得在一本书看过,其实怀孕的女性比平时没怀孕的时候对那方面的需求更厉害,所以这一招对怀孕五个多月的可儿来说是致命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拔出来不操你了,唔。」
「别,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果然,可儿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张京这混小子的淫威之下。
「唔,你说什么啊,大声点,我听不见,大点声。」
「……,……,爸爸,……」
「哈哈哈,这么小声说给谁听啊,说,叫爸爸干什么?」
「……,哦,嗯,操,操我,噢,……让爸爸,操我。」
听着自己女儿亲口说着这恬不知耻的淫语,我的内心除了心痛还是一丝变态的刺激,让我的yīn_jīng膨胀到快要爆炸了,「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唔?」
「哦,爽,爽死女儿了,噢,噢!对,用力,爸爸用力,操死骚女儿好了,用你的大jī_bā,嗯。」
有一就有二,可儿索性也放开了,越说越下流,让我这个父亲都感到汗颜,曾几何时品学兼优的她竟然变成了床上的dàng_fù,这还是我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儿吗?我很想离开,但这异常的心理刺激让我舍不得走,只能是痛并快乐着。
「你药找到了吗?!」
妻子见我半天没回去,突然隔着房门对外喊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把我这个听墙根的老色鬼吓得不轻,赶紧离开走了回去。
「你怎么去了半天?药吃了吗?」
妻子疑惑地问道,「我一下忘了放哪了,刚才找了半天,已经吃了,好多了,睡吧。」
我怕妻子又问东问西的露出马脚,脱了鞋就躺下睡了,妻子疑惑地看了看我,也没再说什么,关上灯也躺下了。
躺下以后,我又静静地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可儿他们房间的动静,什么也没听到,看来这房子隔音还是可以的,他们又把声音压得低,算了,不早了,睡觉吧,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对我的精神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真的是有些累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跑去听女儿的墙根,刚才妻子的那一声叫唤差点没把我心脏病吓出来。
我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一觉睡到六点钟就差不多醒了,起来洗漱一番,可儿的妈妈在厨房里忙着一家人的早餐,而我则打开电视看着早间新闻,到七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