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五十九节
“若儿,这不是男人女人的问題,而是对爱人的热爱自愿献出忠贞的问題,就像当初刘娥下的药若不是有大哥替我受罪,我若真碰了刘娥,即使是被设计被迫的我也无颜再面对心爱的……若儿,……若儿……”
见宁娅若当笑话在听般的忍笑不已,赵恒不禁忿忿的激昂出声,可惜他欲诉的对象在自己还沒有慷慨陈词完,面上已不停的转换变化,最后还放开他的手心急火燎的冲进主寝殿去,想來,她应该有听进他的话,要不然也不会一撒丫子就跑掉只剩他在后面连声急唤都不予理会了,
赵恒在宁娅若身后扬起一抹欣慰的微笑,在原地摇摇头无奈她一遇到这几个兄弟的事就会变得毛毛躁躁,不过却也愉悦于她能为了他们如此不顾后果的全心以赴,随后敛起笑意,也跟着她的脚步迈了进去,
“圣妃……”
“娘娘……”
宁娅若闷头冲进寝宫内室,理都未理看到她就起身相迎的乾支、白蕊和红萼,看到依然并列熟睡在大床上的凌逸、寒墨、轩辕宇时,不禁疑惑的微微偏头朝后问道:“他们不是应该早就醒了吗,怎么又睡过去了,”
闻言,乾支、白蕊和红萼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乾支硬着头皮回应道:“回禀圣妃,三位公子起先是醒过來了一会儿,可是他们发现身边沒有圣妃的踪影之后就……就……情绪上就特别的激动,一会儿说自己无颜再留下來要立即离开,一会儿又说什么既然圣妃不愿意见他们了那他们反正已见过圣妃最后一面也死而无憾了,贫道怎么相劝他们都不听,贫道害怕他们会伤到自己,是以趁他们不备之时又施法让他们睡了过去,”
宁娅若不知自己是该感谢乾支的帮忙,还是该恼怒乾支对爱人们动手,既好笑又好气的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才道:“咳,你施法弄晕了他们,,”可一想到如此贞烈的爱人们不仅误会了她,还认为她是如此浅薄的女子,她就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激愤,
“呃……”乾支看看身边眼珠子忙着东瞟西瞄的白蕊和红萼,再望望刚刚走进來一脸无辜的赵恒,无奈,又是他一个人承认道:“是,不过贫道只用了一点轻轻的法力而已,”
特意加重的轻轻两个字,宁娅若也听出了乾支的谨小慎微,暗自摇头失笑,难道她就这么让人敬畏,,就这么不明是非,,还是她护短得已到了让人感到可怕的地步,,
“好了,这次你们都做得很好,你们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歇吧,有事我会再唤你们,”宁娅若展开一抹微笑,对乾支、白蕊和红萼如是叮嘱道,
“是,圣妃(娘娘)也请好好休歇,贫道(白蕊、红萼)告退,”见宁娅若完全沒有怪罪的意思,三人不禁暗暗吁了一口气,同时告退离去,
正在这时,耶律隆绪也从萧太后那边回了來,与三人擦身而过时颌首打声招呼,就径直走到了宁娅若身边,也同赵恒打了声招呼后,便问起了记挂着的赫奴的情况道:“赫奴怎么样了,她还有希望回到人间吗,”问的不是能不能复活,就是怕大家会想起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赫奴已经沒事了,我看她还有些困顿,所以就让她再睡会儿,一会儿用晚膳的时候就可以去唤醒她,”明白耶律隆绪只是单纯的关心一个服侍过自己多年的侍女,宁娅若自然也不介意他一回來问的却是别的女人,更何况她那么喜欢赫奴,再怎么吃醋也不可能吃自己好姐妹的醋啊,
“哦,那就好,看到赫奴闭上眼的那刻,我好怕你会发疯呢,”耶律隆绪疼惜的揽过宁娅若入怀,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磨蹭了一会儿,视线转到床上时才想起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刚醒來那会儿情绪不太稳定,所以乾支他们便施法又让他们睡了过去,就等着我回來好好开导开导了,”宁娅若在耶律隆绪怀里蹭了蹭被他衣服弄得有些发痒的鼻尖,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再怎么好的开导都不如让钻进牛角尖的人自己想通,
按照赵恒和乾支的说法,凌逸他们应该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她,而误认为她对他们的爱已经掺杂了隔阂、埋怨之意,那么她只要对症下药就好了,
于是,宁娅若暗暗一道灵力甩向床上的三人,假装不知道他们正在慢慢转醒,继续对耶律隆绪问道:“隆绪,你这几年有被下过药,也有迫于萧太后的施压专宠过她的侄女萧皇后,那我想问你,你在宠幸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有沒有想过我,”
“若儿,我也是迫不得已……”耶律隆绪正想解释就察觉到怀里的人儿作了个小动作,于是朝床上的三人望去这才发觉他们不是眼睫颤了颤,就是呼吸变得微微停顿了下,随即转而了然的安下心來,配合她道:“若儿,我不知道我接下來说的你能不能接受,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由始至终爱的人只有你,心中唯一牵挂的也只有你,”
“嗯,我明白,你说吧,”宁娅若扬着一抹微笑离开耶律隆绪的怀抱,改牵着他和赵恒一块坐到床沿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剖析自己的情感、坦白自己的爱恋,耶律隆绪难免紧张的深呼吸一气才说道:“人家都说男人的情与欲是可以分开的,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可是我可以指天发誓我分得很清楚,
我虽然为了自保……也或许是压抑不住被撩拨起的yù_wàng而去抱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