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老色鬼?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从不看报的赛门认为,这类事情琳花应该向自己汇报。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汉娜偷偷瞄了眼琳花。
「当务之急,是要取得海娅的配合。」
即使是被赛门用怀疑的眼光看待,琳花也已经没有余力去反驳汉娜了。
「海娅那边就交给我吧,事关闺蜜的名誉,她不会坐视不管的。」
汉娜从海娅刚才的举动中看出了端倪,所以并没有对赛门的说法感到意外。
「闺蜜?」
琳花却显得很吃惊。
「哈,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
赛门讥讽着,「等这件事过去,我们来交换下情报如何,我的情报总管?」
「何必要‘交换’?我可是非常乐意把地下室的那个位置让出来给她,主人。」
汉娜满脸邪笑地落井下石。
「相信到时候她会乖乖地把一切都吐出来的。」
最终,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以玛格丽塔博士私人前往贫民窟慰问,并向当地民众捐款而告终。
媒体也是众口一词地对玛格丽塔博士的善举表示出高度赞赏,大篇幅、加油添醋地报道了此次事件。
也有些小报试图在事件的边缘发掘出一些寻常人喜闻乐道的题材,但都没有成功。
而且,此次失踪事件解决之快,查隆使馆方面甚至没有发难的时间。
包括当事人在内,结局堪称皆大欢喜,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尼尔1900年10月4日晚6时,外城区。
)「唉哟~~」
卡拉克打着哈欠,扭着脖子从惩戒室里缓缓走出,显然是已经筋疲力尽。
深感自身技术退步的他,在熄灭了所有的灯火后,朝趴在惩戒室里的女性身影扫视了一眼便关上了门,将她留在了与之肤色完美相融的黑暗中。
「嗯,好久没有做到这个地步了。」
卡拉克拖着疲累的身躯来到隔壁的小间前,敲响了那里的铁门,「罗伯斯,我们去喝点什么吧?」
门内没有回应。
钢铁铸造的坚固牢门被锁得好好的。
透过门上的小窗,卡拉克发现,屋里就只有被解除了几乎所有束具的赫尔娜一人。
依旧身无寸缕的她正趴在地面上做着俯卧撑。
虽然手指和脚趾上的指甲还未长好,发力时明显很痛,但从她的动作中看不出一丝敷衍或是不标准的地方。
原本缠绕着周身的锁链已被除去,她身上的束具就只剩下左脚上拴着的连接着巨大铁球的脚镣——据罗伯斯说,这只比人脑袋还要大上一圈的铁球里是灌了铅的。
而罗伯斯却不在室内。
罗伯斯他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赫尔娜做俯卧撑才解开她的束缚,那么,他人在哪里?「上尉?」
卡拉克透过观察窗朝里面喊了一声,「我们的朋友在哪里?」
「呼——四十八,呼——四十九。」
赫尔娜似乎在数着俯卧撑的个数,没有搭理卡拉克。
望着赫尔娜挺直成一线,但仍勾勒出女性线条的背、臀与双腿上下起伏,看着她那对丰满傲人的rǔ_fáng在地面上被挤压,复又随身体抬起恢复形状,一时起了兴致的卡拉克吹了声口哨。
「喔哦喔哦,上尉,用那个省力气那可是犯规行为。」
「——五十。」
赫尔娜依然对他不理不睬。
「还没有放弃吗?」
卡拉克的嗓音突然沉了下来。
「明知故问——五十一。」
「我真的看不出,你对上赫琳娜——别误会,我承认她是个婊子——还能有什么胜算。」
「她是我的妹妹——五十二。」
「所以呢?」
卡拉克皱了皱一侧的眉毛,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其实,以你现在的情况和背景,就算赫琳娜这个人不存在了,你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哼,我不是升到上尉军衔了吗——五十三。」
赫尔娜冷笑着说。
「啊哈哈哈哈,真是从容。身处如此境地,但骨子里流的还是贵族的血么?」
「——五十四,五十五。」
赫尔娜加快了速度。
「那个瓶子被你藏在哪里?」
卡拉克倚在门上,摆了个较为省力的姿势。
「我想不到其它东西了。」
「——五十六,五十七。」
「不记得了?我提醒一下,就是两年前你趴在我怀里告诉我说你每日喝一滴的那个炼金药。」
「——五十八,五十九。」
「我认为你没有撒谎,但我从来不相信芬特人故弄玄虚的那一套——虽然他们的药确实很灵——所以我也就一直没在意。」
「——六十,六十一。」
「我大致算了算,如果你真的每天都在喝,那差不多也该喝完了——那个时候,你能瞒过搜身塞进‘那里’的瓶子不会太大吧——现在的话,说不定把那个铁球塞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卡拉克肆意地讥讽和羞辱着她,「但后来你一直被罗伯斯养在身边,那个瓶子绝不可能随身携带,也不可能每天定时定量地服用——那么,你肯定是把它藏在哪儿了,只是找到机会时才去喝一点儿吧?」
「六十——二。」
赫尔娜的这一轮动作似乎有些迟滞。
卡拉克笑了,不再追问下去,转身离开。
「卡拉克先生。」
在地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