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听·你·解·释,对吗?」赛门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这次可是我自己想到的。」
「啊呀,我的好主人,你还是不死心呢,这样的女人不使一些手段是不会老实的。」汉娜摘下自己的胸罩,露出了看上去十分骇人的shuāng_rǔ——左乳上的rǔ_tóu残缺不全,只剩半个。右边的rǔ_tóu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明显地留有遭受过穿刺和灼烫的痕迹。
汉娜走到琳花正对面的墙边——那里也有一副和琳花那边一模一样的束具。她将手放在皮铐的位置,示意朵拉和芭堤雅动手。
朵拉和芭堤雅先是观察了一下赛门的态度,在赛门点头后,她们才壮着胆照着琳花那样将汉娜依样捆束在了墙面上。
「把脚铐也带上吧,我可不想看到某个贱人用她那双小细腿来挡鞭子。」汉娜冷笑着望向对面的墙壁。「或者是冷不防蹬一脚之类的。」
朵拉和芭堤雅相视一眼,各自为汉娜和琳花带上了皮脚铐。
这是赛门和汉娜「协商」后的方案。
汉娜最开始的提议是由她来动手,赛门看着就好,顺便还能给芭堤雅和朵拉做个示范,让她们好好学学这种事情该怎么下手——汉娜心里清楚,只要真正逮到机会,芭堤雅和朵拉对琳花绝不会放水。
只是,她的盘算落了空。
赛门坚持,尽管琳花有不忠诚的行为,但他也无法容忍其他人对她下手。因为他和琳花两年前就有过约定,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琳花。
——这下算是惹恼了汉娜。
「两年前?呵,哪里来的天真小男孩儿?居然还会相信这种不作数的——难得我好心把自己的位置腾出来让给那个贱人!」
「汉娜!眼下还是先别急着『贱人』长,『贱人』短的。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琳花她到底做了什么?」
「那你是希望我说『婊子』吗?」
「汉娜,别闹了!我现在在问你,琳花她之前到底去了哪儿?做了什么?还有,我被打晕的那次,你肯定也看到了什么,对吧?」
「嗯——」汉娜眯着眼盯了赛门一会,然后用夸张的演技故作姿态,「哎呀哎呀,我现在还真就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主人。」
「我没心情——」
「这样好了,由芭堤雅和朵拉——」
「我说过了,琳花只能由我亲自——」
「对我下手。」
「亲自来——,嗯?」
「同时,你必须原样照搬她们的手法,用在琳花身上。怎么样,很公平吧?」
「这个——」
「这没什么好犹豫的,我的傻~主人。」汉娜扑向赛门,把他按倒在床上。「就让我们一道来见识见识,我和琳花,到底谁先松口。」
「……哈,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汉娜。刚才的这种口气——你真的有把我当主人吗?看来之前一段时日我是疏于对你们这些女人的管教了,今天可得好好地给你们补一课。」赛门被汉娜嚣张的态度吊起了兴致——也只有汉娜敢在赛门的面前如此放肆——他拽着汉娜相对完整的那颗rǔ_tóu,将她拉近到身旁,然后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这样才对,我的主人。」这一次,赛门终于在汉娜面前几乎从头到尾地做出了每一个正确的选择。
作为认可,喜笑颜开的汉娜给了赛门一个拖欠许久的热吻。
(尼尔1900年10月4日晚9时,拉姆市,贫民窟边际地带。)
「报告!玛格丽塔博士即将登车,可以返程。」在这棚户连绵、照明匮乏的昏暗之地,借着黯淡的星光,一个警察正以十分笔直的「站姿」(没错,站姿,而不是军姿。因为拉姆市没有,也不允许拥有军队。)朝着他的年轻上司汇报着本次紧急出动的成果。
「……」可是,坐在领队马车驾驶位上眉头紧锁的青年并没有因目标达成而表现得愉悦或是安心,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甚至没有听进去。
「队长?是否要在附近展开搜索?」深知自己的上司所忧何事,这位下属试探性地建议道。
「好的——不,不必劳师动众,你带几个——不,不,不。我想——还是算了。」
虽然视野不佳,但周围的警察不难察觉自己的上司目前坐立不安,且相当焦虑。接到线报前来找寻出走的玛格丽塔博士时,一路坐在副驾驶位、陪伴在他身旁的那位年轻姑娘——也就是队长最近在一次团伙偷盗事件中结识的女友——此刻已不见了踪影,这想必是他心情不佳的原因。
一个年轻姑娘夜晚在贫民窟失踪,这些警察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况且这次的情况还有些不同寻常。
首先,那位姑娘的姿容实在是相当,相当的出色。此时此地,这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其次,那位姑娘是拉姆市警队队长的女友,这就增加了事态的复杂性——难保没什么结下仇怨的贼人想要对警察实施报复。作为手段,劫持亲友算是一个相对直接对本人动手更为稳妥的方法。
再次,以往贫民窟中每年总会发生几起强暴、lún_jiān之类(尽管事后受害者总能被找到)的案件。不过这两年倒是消停了不少——去年只有一起,受害者最后还撤销了控诉,而今年还没有发生——考虑到这位失踪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少女美貌的程度,情况可谓大大不妙。
这确实是容易令人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