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
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
「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
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
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熘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
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索绑住。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
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么?」
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
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那我们就赌一把?」
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就怎样?」
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
汉娜吹了个口哨。
「……当真?」
赛门皱皱眉头。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
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
「来呀,给我挠挠痒。」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嗜虐心。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啊——」
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
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着那里的阵阵颤抖。
彷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美的弓形。
「呃啊——」
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
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
这种东西的成份。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高潮时的叫床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ròu_tǐ。
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痉挛毫无保留地回应赛门的恶意。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ròu_tǐ的反应趋于平缓。
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勐力一戳。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bō_bō的颤抖也较之前愈发频繁和强烈。
汉娜忘我地沉浸在这特异的性癖所带来的无上欢愉中,透过ròu_tǐ将欲情与快感释放得淋漓尽致。
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xìng_jiāo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高潮——这股势头怎么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
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享受一回。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
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
「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块前不久,她的腿落回了地面。
出乎汉娜的预料,第一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
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
「——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