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燃几时偿过这样的滋味,何况又是白鹿送给他的。这滋味来得如此迅猛,去得又如此无声息,他认为自己还未真正体会到其中的奥妙,想要再来一次。但母亲「嗯」的一声拒绝他的索求,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诫他:一次就够了,多了你会腻的。
熊燃去抚摸母亲丰润的双唇,那里的热度顺着指尖传递到心里,慢慢沸腾满心室的血液。白鹿就让儿子摸着,他的指头有点粗糙,硬硬的,还硌应嘴,把它泡软了吧!她张口咬住他的食指。
「别!脏!」
不脏,是你的就不脏!白鹿吮吸一会儿,问儿子:「好吗?」
「好是好,还是觉得脏。」
蠢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楞子!白鹿气得没处气,一把甩开儿子的手。熊燃见母亲这表情,赶紧在衣服上蹭干净手,又放到她嘴边,母亲躲他就追,躲到哪追到哪。白鹿逗不过儿子,开心地又笑了,拿掉他的手,儿子的心整颗咬掉了一大半,剩下那小半像弯弯月芽儿,犹自闪亮。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