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只好咬牙强忍。在无知的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波的攻势。少女发觉自己清心静气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往只是稍稍闭目冥神即可进入的清净状态,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下去。比这还要糟糕的是,林梦樱敏锐的发觉,自己竟然是怀着既恐惧又期待的心情来迎接接下来的无法反抗、莫名未知的爱抚。
很快的,令少女既紧张又隐怀着莫名期待的触碰可谓是不间断的持续着。六个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着转,或粗暴或轻柔,或动或静,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锁得严严实实的密闭房间里的燃烧着的炭火,无可避免的累积起来。不需要使用双眼去确定了,从肌肤和空气的温差感觉中,少女就能知晓自身体温正在急剧上升,汗液也是压抑到了极限,再也不发忍耐地不断沿着舒张的毛孔向外渗出。
林梦樱咬牙屏气,胀得俏脸通红,但是周身的毛孔却早已经主动投诚,违背了大脑的意愿舒张开来,泌出汗液,释放出女体的荷尔蒙气息。
被这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称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发情,自己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别人游乐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说的那样,已经是一个连游妓也不如的yín_dàng女孩子吗?林梦樱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绪像是一个哀怨的幽魂在心里游荡,却是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坚守被一点点侵蚀。可是被快乐的官能电流酥软瘫麻的大脑,却是发出和主体意志不符的指令让双腿张得更开,不满足的索求着更多。
少女微睁双眼,缝隙中的眼神迷离而狂散,红润的嘴角沾湿了唾液,银白色的丝线沿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平素注重仪表的严谨巫女也恍然未觉。平常常常抿着以作严肃的唇角,此时不合时宜的以一个扭曲的弧度张着,让人难以分辨这是属于痛苦的哭泣,还是欢乐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脸蛋上痛苦和喜悦交织,女孩的内心的深处,善和欲也在浑浊交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压之下,女孩的思绪却游离万千,浮离不定。昏昏沉沉的大脑里,杂乱无章的念头如潮水般汹涌,剧烈翻腾着惊涛骇浪。
捍卫家族的荣耀和尊严的坚定执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与生俱来的良善,对于一路游历看到的哀恸景象的不忍,对落井下石的少年领主的复杂情愫,像是无数把钝厚的刀刃一点一点的切割着少女的内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此间的一切都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少女是聪明的,她也深知,哪怕是减低了赋税暂时性的拯救了饥饿的人民,但是以这种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感谢的。一旦公开,自己反倒是会被陷入万众鄙夷的漩涡,甚至连带着家族也会失去光辉,堕入嘲笑的焦点。
诚实的来说,女孩并不是一开始就存着牺牲自己的念头的,甚至是缓步走向那改变自己一生的领主大府,纯洁剔透的心灵也不曾想过使用ròu_tǐ亦或者是术法来引导对方意念的心思。林梦樱只不过是,怀揣着理想的信念,以担忧着现世的念头向着对方提出劝谏。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对方说出及其无礼的威胁的时候,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动作。但是,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却莫名其妙的做出了一个建议,自己在那个时候也不知为何起了冲动,明知少年领主手持的绝非是善正之法器,却依旧同意了对方的契约。
至此,一切的劫难因此而起。
后悔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修持言灵的巫女自然知晓诺言的重要性。对方也的确信守承诺,在签订契约的当天,就起草好了赦免赋税的敕令,并且在自己的眼前盖章,签字,一一交代吩咐下去。而哪怕是在调教的间隙,对方也的确曾将各地回复而来的关于减免赋税的文书交给自己翻阅,以示信守诺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为自己的牺牲而暂免死亡,这样,就够了。
至少,确实有人因为自己现在滚烫火热的ròu_tǐ,而不必腹部肿胀如硬鼓,四肢如柴,却有口难言,有嘴难张,一点一点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时此刻,那些诞生在人心深处,因绝望和死亡而生,无论如何都净化不完的魑魅魍魉可以不必如蚁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长长,如果,仅仅只是7天,那么并不漫长。只是希望,那个和自己同龄的领主能够始终信守承诺……
不对,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自己,究竟是……
……
刚才,究竟是想起了什么呢?
现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尔-墨菲猛地睁开了眼,沉吟片刻,方才将始终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红色水晶轻轻松开,身居在参杂着死者之梦的冷色烛火之中,始终嗅着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异香,似乎对阿莫尔-墨菲没有丝毫影响。站起身来的阿莫尔-墨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彻底弓起且发红的身姿,对于女孩小嘴里时不时泄露出来的娇美呻吟也不为所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