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师妃暄估计也不知道这事,一时间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
梵清惠现出落寞之色,叹道:「我也知道多半瞒不过你,算了,你还是杀了我吧,一了百了。」
边不负却狞笑道:「杀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顿再杀你!」
说罢,一把将梵清惠按到,分开她的两条大长腿,jī_bā凑向她那从未被人开辟过的花径,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guī_tóu便硬生生的挤入。
梵清惠啊的一声惊叫,但浑身都被边不负的魔气控制住,根本不能动弹,只好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死也不要被你凌辱!啊……别……别进来……啊……求你……别……别插……」
旁边的师妃暄现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对她师尊施暴,但却被边不负冷厉的眼神一扫,便心中一怯,不敢动弹。
边不负的jī_bā一点一点的挤入,梵清惠的yīn_dào虽然因为刚才的自慰已经颇为湿润,但从没有被男人插过的狭窄通道无比紧凑,让边不负的铁棍也只能缓缓进入。
梵清惠的眼眶红了起来,感到体内那根可怕的大ròu_gùn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喃喃自语:「我梵清惠纵横武林数十载,到了最后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看到这大敌如此模样,边不负更加兴奋,jī_bā插得更快了几分,狠狠的挤开女子的处子yīn_dào,很快,guī_tóu尖端便触及那层薄薄的chù_nǚ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惧的表情,连连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啊啊……痛!」
边不负大喝一声:「宋缺,老子帮你报仇了!」
然后,腰部猛力一挺,jī_bā悍然进击,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的chù_nǚ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处。
而在pò_chù这刻,边不负的阳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师妃暄强大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时,边不负面色一变,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体内的道胎竟散发着并不比他弱多少的气息,同样是天人境的气息!边不负大吃一惊,顿时就想把jī_bā抽出,但是,梵清惠的处子xiǎo_xué竟像是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力,让他一时抽不出来。
而此时,梵清惠俏脸上的无助、绝望、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见,嘴角竟勾起一道妩媚的笑意,本来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腻声道:「圣皇刚刚干破了人家的处子xiǎo_xué,便立刻想拔出来?清惠可不许你这样哦。」
声音又甜又腻,但边不负却只觉得一阵阵发冷,梵清惠此时竟展现出于他不相上下的功力,与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让两人都不能运功。
而且,她的花径正不断的紧缩痉挛,在花心处不断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让边不负的jī_bā抽不出来不说,还不断吸收着魔种的生命力。
边不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抵御梵清惠的吸收,沉声道:「你竟晋升了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这可要多谢圣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现了一次天人境的力量,清惠也不会触类旁通。再加上最近处于绝境,让清惠知道已经没有退路,而且人家本就距离那个境界只差那么小半步,偶然间竟是侥幸晋级成功了。」
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xiǎo_xué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着自己的jī_bā,自己竟是抵挡不住那股奇异的吸力,魔种的生命力正缓慢而坚定的流失着。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虽然晋级成功,但刚刚晋级,却是估计还是敌不过圣皇那如同神话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把处子之身送上,希望圣皇占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让着人家一点。」
边不负冷道:「那么你的手指甲涂豆蔻,全部都是装出来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儿家涂指甲,有的涂得颜色深一些,也是常有之事,哪里有什么毒药啊,却是圣皇误会人家了。」
此时,在旁边的师妃暄真的是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梵清惠晋升天人境,却是连她都不知道。
边不负面无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这一切都隐瞒着,先把徒弟送给我干,然后连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牺牲,朕还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躯不过是皮囊而已,又有什么好可惜的?寻常女子或许还会为失去贞操这样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门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这份贞操能为日后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够了。」
说罢,她又露出一个娇媚的表情,竟是主动扭了一下臀儿,娇嗔道:「圣皇,怎么龙根停着不动啦?莫非,莫非不喜欢清惠么?」
她这一扭屁股,花径便研磨了guī_tóu一下,边不负顿时觉得魔种精华流失的速度猛的加快了一点,不禁道:「却是没料到你身为佛门至尊,竟也会练有这样的采补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上边不负的身体,柳腰轻摆,xiǎo_xué主动开始吞吐边不负的ròu_bàng,柔声道:「清惠所练的这种密宗秘典,却是能让男人快活无比的功夫,待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便会感觉到一种连灵魂都燃烧起来的无上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