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切斯仰头一笑,“足利先生是我们罗斯切尔德极为关注的人物,那么我们自然也该关注一下你所关注的人物了。”
说到这里,桑切斯话锋一转,“这个织田有信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先不说他自己的身手和能力,光是他的那个最好的朋友,王牌克格勃普希金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听到这里,足利赖光脑中一凛,“你们连普希金也知道?”
“足利先生,我们罗斯切尔德家族当初在伦敦,就是依靠提前知晓滑铁卢战役的成败,才能够称霸英国的,所以我们的情报工作再差也会有限。”说到这里,桑切斯微微卷起嘴角,“最起码,也不至于比小早川先生差啊。”
足利赖光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替小早川脸红,“我很想知道,罗斯切尔德家族对他们两个人到底知道多少?”
“我出门刚好带来了一份资料,足利先生您可以参详一下。”桑切斯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夹,递给足利赖光。
足利赖光接过文件夹,直接略过织田有信的部分,对于他的这个弟弟,他已经知道得够多了。他更有兴趣的,是小早川连名字都没办法弄来的普希金的资料。
当看到普希金细致详尽的资料,被密密麻麻地写满十几张纸,足利赖光就不得不在心里鄙视小早川的办事能力之外,赞叹罗斯切尔德家族的情报工作之可怕。
垂首大概将普希金的资料浏览完之后,足利赖光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很显然,这个俄国佬比他那个难搞的弟弟还要难搞。
不过,足利赖光毕竟是政客,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这表情在他脸上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一脸平静地问桑切斯道:“桑切斯先生有何高见。”
“既然足利先生现在已经是我罗斯切尔德家的人,那么我们自然会将这件事情一力承担。”桑切斯说道。
足利赖光问道:“这么说,罗斯切尔德家族的人将会前往俄罗斯追捕这两人?”
“当然不会。”桑切斯马上摇头道,“俄罗斯可是个克格勃在当总统,在那个国家,克格勃的实力很大。普希金是克格勃的王牌特工,在克格勃内部,有着很深的资历以及人脉,在俄罗斯到处都有他的保护伞。再加上他本身卓越的能力,我们想要在俄罗斯杀他,虽说并非不可能,但是恐怕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且成功率不会高于五成。”
听到这里,足利赖光脸上一冷,“难道所谓家族理事会成员的权威,就只不过是如此而已嘛?”
“如果足利先生执意要这么做的话,那么以您的身份,足以强令我们的情报部门按照您的想法去做。无非是损失一些王牌情报员而已,对家族来说,倒也不是什么不可弥补的损失。但是在这里,桑切斯想以私人身份劝足利先生不要下这样的决定,因为按照我们的分析,我们眼下还有更好的应对方法。”
“是吗?那我倒很想听听先生的高论。”足利赖光有些不耐地说道。
“不用我们去找他们,我们相信没有多久之后,普希金和织田有信,就会到曰本来找足利先生了。”
“他们竟然敢到曰本来找我?”足利赖光先是一愣,尔后一惊,“他们想干什么?难道……他们想像刺杀我父亲那样刺杀我吗?”
为了制止足利赖光的思维往更加怯懦的方向滑去,桑切斯赶紧出声道:“足利先生,这种概率几乎等于零。”
听到桑切斯这么肯定,足利赖光略感心安,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当初织田有信杀你父亲,是为了想要洗刷母亲的仇恨和耻辱。而足利先生你跟他之间,并没有这种仇恨,所以他对你并没有必杀的想法。其次,正是因为曰本政斧追查不利,才让织田有信逍遥法外。而一旦您也遇刺身亡,那么曰本政斧就不可能再次袖手旁观,父子两代议员同死于暗杀,这可是不得了的政坛震撼弹。再次,如果说,当初织田有信刺杀您父亲的时候,心中存的全是玉石俱焚的念头的话,那么现在对您,他这种念头已经极淡了,更何况这件事情涉及到普希金,以他的姓格和目前的年纪,肯定会顾忌好友的人生与前程,所以,从这三条推论,我们认为他们来曰本刺杀您的可能姓几乎为零。”
“那你说,他们想来曰本找我做什么?”
“寻找您的把柄,要挟您,迫使您放弃复仇的想法。”桑切斯这次话说得格外言简意赅。
足利赖光不是没有头脑的人,一听到桑切斯这么说,他就在心里认为桑切斯的说法,是很合理的说法。他略思量了一阵之后,对桑切斯说道:“既然桑切斯先生能把这件事情分析得这么透彻,那么你们应该也做好了应对方案吧?”
桑切斯得意地扬了扬嘴角,“那是自然。”
足利赖光几乎是马上说道:“愿闻其详。”
“很简单,请君入瓮。”
就在足利赖光和桑切斯热切地商量着,该怎么对付就要上门来对付他的织田有信和普希金的时候,段天狼的特工训练早就已经开始了。
在前面的一个星期时间里,普希金一直在传授给段天狼一些特工的基本技能,比如一百多种格式各样的工具的使用,侦察,审俘,照相,密码通信联络之类。
段天狼对这些东西的学习,比普希金期待中还要更快。这个十七岁的家伙,好像的工具之类的东西,有着天生的天赋一样,什么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