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车,快开车……马上联络桑切斯,让他想办法来救援。”
其实,三个蝙蝠组成员都死后,足利赖光身边还有五个保镖,但是他们一点也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他并不知道他的对手究竟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这一定是个可怕得不能再可怕的敌人。
车子发动了,桑切斯也联系上了,桑切斯不要急着回家,马上开车到最近的警察局去。
段天狼那三枪已经打得足利赖光六神无主。现在桑切斯说什么,就是什么。
“快,去警察局,赶紧去最近的警察局。”足利赖光吼道。
“是,是,可是……我们不知道最近的警察局在哪。”
“妈的,你们还是东京人吗?”足利赖光暴怒地吼叫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也不知道最近的警察局在哪。
“地图,议员先生,我们的车子里有地图。”
“那还不快找……车子开快点,先离北海大学越远越好,真该死,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这所大学演讲了。”
三枪打完之后,段天狼走到演讲厅的洗手间,再次换装,这一次他变身成了一个警察。
换装完毕之后,段天狼昂首挺胸地走出演讲厅,离开了因为他的三枪而变得一片混乱的北海大学。
在离开的路上,他戴上耳机,不多时,耳机里就传来桑切斯让足利赖光去最近的警察局的指示。
在一开始,段天狼就知道足利赖光会做这样的反应,他一定会尽快找最近的警察局寻求庇护。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段天狼还是窃听了足利赖光的电话。
最终确定自己的判断之后,段天狼来到一个拐角处,发动了一辆已经放在那里的警车,朝着最近的警察局方向驶去。
五分钟后。
“利用足利先生的手机,定位他现在的位置,马上通知北海大学附近警察局,让他们派人去支援。”在赶往北海大学的车上,桑切斯飞快地向自己的手下下令道。
“是的,我们已经在做了,足利先生现在正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
“很好,警察局那边呢?”
“我们已经通知他们了,他们已经命令最近的警车前往支援。”
“很好。”桑切斯稍微放松了一点,“我们快赶过去吧。同时通知足利先生,我们已经让警察前去接应,请他不要慌张。”
“警察将来接应?但是警车呢?该死的,我怎么一辆警车都看不到?”足利赖光接到桑切斯的电话之后,慌乱地四处张望,“啊,我看到了,桑切斯,有一辆警车正在向我们靠拢……警车在示意我们停车,应该是要让我们上警车吧。”
“示意你们停车?”桑切斯皱了皱眉头。
“好了,我们安全了,我等下到了警察局再给你电话。”足利赖光的电话挂断了。
桑切斯想了一会,“马上查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警车失窃,要快。”
“是。”
足利赖光的车子停了下来,警车靠着他们的车子也停了下来,车子上走下一位年约三十岁的,戴着墨镜的警察。
足利赖光见状,赶紧也走了车来,“赶紧带我去到警车上去。”
然而,那个警察并没有马上回应他的要求,他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足利赖光。
足利赖光奇怪地看了看这位警察,这个时候还写信沟通?这也太古代了吧?
尽管奇怪,但是他还是把警察的信给接了过来,打开来一看,只看了第一行,足利赖光就惊恐地抬起头,望着这名警察。
因为这封信的第一行就写着,“从今曰起,一直到七年后的今天,你都将深陷我给你带来的恶梦之中。”
足利赖光刚一抬起头来,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光射向他的眼睛,只听得一阵惨叫,足利赖光抱着眼睛翻到在地上。而他身后的那些扈从也被这阵强光晃得短时间失去了视觉。
然后,这名三十岁上下的警察垂首望着足利赖光倒在地上翻滚了一阵之后,面无表情地走向了附近的一间酒店,在那间酒店里的洗手间里,段天狼准备了另外一套用来变装的衣服和面具。
“查到了,昨天夜里有一辆警车失窃了。”
“完了,中计了。”桑切斯懊悔地怕了一下脑袋,然后马上拿起电话给足利赖光打电话。
只是,这个时候的足利赖光已经不可能接听他的电话了,因为那阵强光已经彻底破坏了他的视网神经,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过去。
“赶紧赶过去!”桑切斯头疼地搓了搓太阳穴,对手下说道。
十分钟后,桑切斯来到了案发现场,警察已经先一步来到现场,并且将现场封锁了起来。
桑切斯走下车,看到足利赖光正在被抬上救护车。
他于是赶紧带人跟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桑切斯问那位站在担架旁的医生。
“他的眼睛受到了某种格外强烈的强光的照射,视网神经已经被破坏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失明了吗?”
“是的。”
“没有医治的办法了吗?比如换眼角膜之类的。”桑切斯在医学上是个完全的白痴。
“就目前的医学科技,是不可能做到的了,只能期待未来的医学昌明了。”
“天啊。”桑切斯抱着脑袋,目送救护车离开,“我成功地替家族招揽了第一名盲人理事会成员?”
“桑切斯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桑切斯旁边的人问道。
桑切斯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