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溜达回了校园,看着大操场上青一色的橄榄绿,禹言觉得自己离军旅生活是越来越远了。
军训就快要结束了,周海陵刘远民他们正在走着方阵,准备最后的大阅兵了。意外的,禹言看到了王影扉,她穿着墨绿的作训服,就站在周海陵方队旁边。宽广的作训,服包不住她美好的身段,再加上她美艳绝伦的面孔,她整个人就成为了这训练场上最规丽地一道风景。几乎所有的学生和教官都在偷偷注视她,连方阵乱了都没有觉察出来。
禹言这才想起来,从理论上来说,王影扉现在可是自己的老师。
王影扉望着凌乱的队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队列里唯一一个不受王影扉影响的人就是周海陵了。
这小子正在幸灾乐祸的时候。就看到了在远处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禹言,唯恐天下不乱的他立即高呼道:“老大,老大,你回来了,快归队,归队!”
禹言是早就向学校申请了免训地,见周海陵在那瞎诈唬,恶狠狠对他作了个手势,你小子有种。王影扉转过头去看见禹言,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显然是对他昨日调戏自己姐妹二人还大为不满。
禹言可不想暴露在大家的火力之下。急忙逃走,背后传来教官恶狠狠的声音:“周海陵,五十个俯卧撑!”之后就是周海陵一声凄厉的惨叫。
禹言正有点幸灾乐祸。忽然觉得背后似有一双嗔怒的眼睛正在注视自己。转过头去,就看见王影扉咬着嘴唇,狠狠瞪着自己。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禹言暗念两声,刚一转头,就见一个人向自己走过来,禹言连忙招手道:“胖头陀!”
胖头陀笑着跑到他身边,在他身上砸了一拳道:“一号,你可回来了。”见到亲如兄弟的战友。禹言也是分外兴奋,笑着道:“怎么?
我不回来你就睡不着,我又不是你老婆。”
胖头陀乐呵呵道:“哪里,哪里,我是太高兴了。你老大出去干那么大的事,也不带兄弟们去,这可真的不够意思。”
禹言笑着道:“我哪里干什么大事了,值得你们这么羡慕,看你这副馋嘴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九五枪刺去拉双眼皮去了呢。”
胖头陀神秘一笑道:“你就别不承认了,我在曾大那看了绝密内部通报了,你老大干的那叫一个爽啊,听说鲁冲当时就在那边,羡慕地眼珠子都放红光了,可您老人家就是没有叫上他,是不是有这回事?”
禹言知道就算是绝密内部通报,也不会说是自己干了这事地,一定是这几个小子和曾大看了照片,从上面熟悉的手法看出了蛛丝马迹,再把鲁冲叫去一问,这小子肯定架不住曾大连吓带蒙的,那还不全招了。
当然,禹言是绝对不担心他们会泄露秘密地,猎鹰的兵要是这点觉悟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回家和泥屎蛋子去了。
既然被兄弟们看穿了,禹言也不想再隐瞒了,无奈的摇头叹道:
“兄弟啊,你以为我愿意去啊,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远处的王影扉,朝胖头陀神秘兮兮的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被人绑架要挟,迫不得已才去干的,差点都没命回来见你啊。”
“拉倒吧,你。“胖头陀笑着道:“听鲁冲说,你是向组织上打了报告,主动请缨要去惩罚一下那帮砸碎的,为了这个,你还主动放弃了可以与大明星单独相处的好机会,上演了一出不爱美人爱江山的好戏啊。”胖头陀揶揄道。
“鲁冲这头大白猪”,禹言咬牙切齿道:“就不会干点好事,整天在曾大面前打我小报告。在国地时候,这小子一觉醒来就见我站在他旁边,就假心假意说,哎呀,你去干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不叫上我呢,我等这样的机会可等的太久了。真要让他去啊,这小子就是一拉稀摆带的货。”
胖头陀哈哈大笑,又一咀嚼:“不对劲啊,你小子是在说我吧。”
禹言哈哈大笑的挡住了胖头陀砸来的愤怒的老拳。
战友二人闹了一会,找了一块石凳坐下,胖头陀看了禹言一眼,缓缓道:“大壮前些时候来信了。”
“哦,他说什么?”禹言顿时来了兴趣。
胖头陀的声音低沉起来:“他们那里要搞什么房地产大开发,要把他地房子和果园都征用了,还限定他在规定期限内搬迁。大壮不服气,差点和他们动起手来。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事让曾大知道了,曾大骂了三天的娘,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那后来怎么样?大壮和嫂子他们没事吧?”禹言一把抓住胖头陀的胳膊问道,对这种生死与共的战友,那是鲜血中磨练出来的纯洁而又真挚的感情,是别的任何情意都无法比拟的。
“我日他娘”,胖头陀拳头捏得咯蹦咯蹦作响,咬牙切齿的道:
“后来大壮他们没有按时搬迁,这帮杂种竟然上门来砸东西,大壮他娘上来阻拦,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竟然把七十多岁的老人踹倒在地拳打脚踢。”
“什么?”禹言倏的站起,浑身气的不住颤抖,狠狠一拳砸在面前石桌上:“这帮畜生!”胖头陀抹了一把红眼圈:“大壮和他们动起手来,被他们上电棍抓上警车进了局子。咱娘受了这种打击,当天晚上就卧床不起,第二天就……就去了!”
“啊…………”禹言发出一声冲天的嚎叫,眼中红的都能充出血来,大吼道:“胖头陀,你他娘的带不带种?带种的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