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快叫爸爸,快叫爸爸啊。”关敏晴抹了一把泪珠,望着禹言激动的神色,再看看自己儿子委屈的小嘴,便在一旁轻声叫了起来。
“哇——”小小禹成第一次看到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摸一样的脸颊,他望了一眼妈妈,又看了一眼禹言,竟然吓得哭泣了起来。
关敏晴抱过禹成道:“乖儿子,不哭,这是爸爸,爸爸回来了,让爸爸抱抱,爸爸给你骑大马——”
禹言看着小家伙稚嫩的脸庞,心中涌过阵阵的暖流:“敏晴,把咱们儿子给我抱抱。”
禹成像是听懂了禹言的话,哇哇哇哭得更响了。
关敏晴见成成哭成这样子,有点心疼,又见自己老公期盼的目光,心里涌起一阵幸福滋味,紧接着又是一酸,她拍拍儿子的背道:“乖儿子,咱们让爸爸抱抱,爸爸最疼你了。”
禹言呵呵乐着,手忙脚乱的接过了禹成的小小身子,将宝贝儿子抱在怀里,心中的满足和幸福难以言表。
禹成却不管这些,哭闹的越发厉害了。禹言笨手笨脚的安慰起来,却根本不起作用,只得将他架在了脖子上骑起大马来。
说也奇怪,一骑上脖子,禹成便不哭不闹了,眼睛中还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刚刚苏醒过来的曾柔,看着眼前幸福的父子,眼中射出万丈柔情,“恨恨”的望着眼前这个狠心人,忍不住教唆禹成道:“成成,尿他,尿他。”
禹成张开小嘴呵呵一笑,禹言只觉得脖子一热,一股热流顺着脖子缓缓流了下来。
“哇——我儿子的童子尿啊。”禹言吃惊的大喊道。
曾柔咯咯娇笑起来,哭哭闹闹的女人们顿时笑成了一团,面对着这个又念又恨的坏蛋,心里觉得解气极了。
经此一闹腾。大家的心情便渐渐平静下来,女人们才把心从喜悦而泣中收了回来,她们眼光所扫之处,关雅妮、王影扉和许念欣三人顿时映入了她们的眼帘。
见这三个女孩和禹言一起回来,大家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关雅妮与禹言的事,大家都清楚,只是因为关敏晴地原因,所以女孩们都刻意回避了。让她自己拿主意。这两年,她与禹言日日夜夜待在一起,其中的感情不言自明了。
王影扉对禹言的感情,也是人人都看在眼里,她与禹言在一起,那也是女孩们意料之中早晚的事,一点也不奇怪。
倒是这个许念欣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和阿言闹翻了吗?还给了阿言一刀,每个女人都对她恨之入骨,她怎么还敢来?
许念欣见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显然对她的映像都不太好。她眼眶一红。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禹言当然知道女孩们的想法,忙拉了拉许念欣的手。让她安心,又轻轻咳嗽了一声,对关雅妮道:“雅妮,还是你来说吧。”
这中间地关节太多,有很多煽情的地方,女人们的感情又太丰富,一个男人确实不太适合说这事,只有雅妮声情并茂,才会有更好的效果。
女孩们听说禹言和雅妮一起坠崖,心立时紧张的停止跳动。要不是禹言还好端端的坐在眼前,恐怕她们会当场晕过去了。
雅妮轻轻嗯了一声,对许念欣打了个安心的眼神,便慢慢讲起了这两年的经历。
听说禹言重伤,女人们眼里的惊恐和担心便都一起显露了出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即便是禹言现在就在面前好好的坐着,女人们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禹言和关雅妮只得慢慢劝解,让所有人都安下心来。待到女人们擦干眼泪,关雅妮才能继续讲下去。
听说是许念欣救了禹言。女人们地感觉立即变了。从仇恨,变成了感激。不管以前她和禹言之间有多少误会曲折,就凭这一次救驾之功,便可以抵消以往所有过错了。不然地话,在座的女人们早就成了寡妇了。女人们一起望着许念欣,目光里的意思不言自明:这一下,再也没有人反对许念欣进入禹家了。
许念欣心里一松,扑在禹言怀里轻轻哭泣起来。
待到听说禹言昏迷了十七个月,女人们地心顿时揪了起来。
“老公——”女人们一起大喊,眼中充盈着泪花,刚才只顾着向他撒娇,哪里记得他还受了这么多痛苦,女人们的心又愧又疼。
禹言大咧咧的一笑道:“没事了,都好了,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永远在一起。”
这一番话讲下来,每个女孩都是心惊胆颤,想想自己的老公几次都差点牺牲了,怎能不叫她们后怕。
“老公——”曾柔紧紧拉住禹言的手,她最娇憨,也最心直口快:“以后没有我们的允许,你绝对不准再一个人去做傻事,没有了你,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几个女人一起点头,泪眼婆娑的看了禹言一眼。
禹言点点头道:“放心,以后再有人拿枪逼我去,我也不会去了。”
他有意无意的看了老曾一眼,老曾装作没看见,打了个哈哈道:
“哇,今天的月亮真圆啊。今天大团圆,我们地年夜饭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女人们都有点怪老曾破坏了良好的温馨气氛,但今天是大年三十,再这样哭哭啼啼的,也确实不太好看,便都擦干了泪珠,笑着迎接新年了。
禹言将长长的鞭炮燃着,噼里啪啦的巨响中,一年的晦气一扫而光,禹家大宅里的阳光重新灿烂了起来。
禹言坐在主人位置上,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俏脸,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