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鲁班的诅咒>第三册|19.器更利
奇工之名。瞎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佩服。

我瞧着他普普通通一个铁匠样,没把他当回事,看来把他搁低了。他原来这么厉害啊。鲁一弃暗自思量着。

这铁匠原是关内人,江湖传闻他生下来就是个怪胎,手心脚心长了层角质,自小就能手拈火炭脚踩红料。就因为这特长后来被个高人带着学做铁匠活,成为个铁工奇匠。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忽然跑到关东地界,混迹在山林之中,将那江湖上的大好名头也给糟蹋没了。

啊,手心脚心生有角质,我怎么没瞧着!鲁一弃心中一颤。

没了,据说铁工活做久了以后都磨掉了,但是他的手心脚心还是不怕烫。也不知道是练出来了还是娘胎里带来的根底儿还在。

铁都能烧化,那他不是跟个神掌差不多了。鲁一弃越听越觉得好奇。

没那么奇,江湖上的传闻都带些神话。他和你爹是朋友,有趟我托你家请他打制一件异形兵刃。你大伯倒是告诉我些实话,他不怕烫是真的,但也有温度的限 制,只是比正常人强出数倍而已。但是他的铁工技艺奇高,能在一件红料上同时烧出几个不同温度,他拿捏的地方,温度都控制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

那么夏叔你以前也见过他。鲁一弃心中一阵狂喜,到现在为止,只有任火旺的身份没有人和物能够佐证。

怎么说呢,见到他那会儿我已经瞎了,而且当时只是我将打制要求说了一遍,他一声没吭,拿了料就走了。所以我这见过和没见过没什么两样。瞎子的话让鲁一弃心中重又一凉。

那他至少应该认识你,夏叔,你们这趟见面后,他有没有和你招呼。

没有,也许以前找他打制东西的人太多,他忘记我了。可也真怪了啊,我找他做的那活儿天底下恐怕没第二份,应该记得的。瞎子也觉得有些奇怪,但瞎子 的话让鲁一弃更加感到奇怪,不由地心尖儿直跳。且不说瞎子打制的东西如何奇特,就瞎子这样的形貌特征再加上个西北贼王的名头,就算过去个几十年都不应该忘 记呀。这其中恐怕有名堂。

大少,你是怀疑这铁匠不是正份儿?瞎子的表情看得出,他是极不愿意相信这事。不能吧,他不是给倪三他们都打了家伙,还都是真正的好东西,而且他连看家做活的宝贝不是也送你了嘛?!

独眼跟在两人后面,他听到最后的两句话,马上凑上来,用他一贯简洁的话语说道:可疑!想想,这样做,最大好处是消除对他的疑虑。如果身份是真,我觉得,什么都给,天石不会给,关外奇工把这也不值当?悬!

是悬,独眼的话让鲁一弃和瞎子都觉出是这么个理。

又走了有一个时辰,天色有些放白了,天边的月牙却也依旧淡淡地挂在西天。这队人走得很安静,不知道他们都各怀着怎样的心思。

付立开一直都紧跟在女人的背后,此时他的走姿变得和他的脸一样不自然,老是弯着身子往前面女人软腰凸臀那里凑,时不时还用手扶一下女人的腰胯,那样子 好像是在关心女人,怕他摔倒,其实背后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在吃豆腐。女人却似乎已经习惯被男人这样摸来碰去,对这样的动作几乎没什么反应。

只有一个人觉得付立开这样的动作有别的意思,他觉得柴头不会没心没肺到这种的地步,如此艰难危险的路途上,就算是个仙女都不大可能吊起他的**。柴头 这样应该是在看什么东西,因为他的动作可以更加将女人的**和他的脸之间距离拉得很近。女人的**,那里有一块皮子,一块独眼早就注意到的皮子。所以,独 眼也理所当然地想到,柴头这是对那皮子也产生了兴趣。

红杉古道!任火旺冷不丁叫了一声。的确,当再次翻越过一道小岭子后,一条铺满厚厚积雪的林中小道也有些冷不丁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小道真的很窄,只有一人一马宽。这是拉着山货去西面和老毛子交易的马帮踏出的捷径小路。

那损了壳的扣子是往这边来的,看来对家的确是走到外面前面了。任火旺的话语中无不担心。

任铁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哈得兴个愣头青全不知什么江湖顾忌,直不楞楞地就问出口。其实这样的话,除了他,至少还有三个人都想问,但都没哈得兴来得直接快速,因为他们正在考虑用怎样一个婉转的暗示的话头来问。

铁匠没有答理哈得兴,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得领头往那道上走去,他的态度让背后几个人都很是不解,心中都存上了一份疑惑。

红杉古道不是笔直的一条道,它顺着山坡林子有许多的起伏和转折。在走过一道急弯之后,视线一下子变得非常的广阔。因为前面是一大片低矮的地势,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岭和茂密的树林。

眼前的景象让鲁一弃猛然止住脚步,眼神朦胧而呆定地看着红杉古道蜿蜒而至的远方,嘴里还在呐呐地念叨着什么。

付立开是看到前面若大娘的惊异眼神,才回身注意到鲁一弃的样子。于是往回走了两步,凑到鲁一弃的身边。柴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仔细在听鲁一弃说的什么。

妈妈地,妈妈地。付立开没有想到鲁一弃嘴里竟然是说的这样一个不雅的口头语,他当然无法理会这是什么意思,只能也呆呆地盯着鲁一弃的表情。

突然间,鲁一弃眼神一凝,精芒四射,这让柴头很是吓了一跳。

是这里了,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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