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觉得先前一团乱麻般的情绪有了条比较清晰的线索。并在心里暗下决心,绝对不能吃这个哑巴亏,眼前首要的是要赶快查清楚究竟谁是那个污了自己清白的人可是找到之后呢?她想了想:到时候再说吧!
既然分析的结果是这个样子,现在对着秦芙,沙嫱有点后悔白天时候对她的态度有点鲁了。秦芙看见沙嫱神色异常,也没有多想,赶紧拿过来给自己泡的解酒茶递了过去。沙嫱犹豫了两秒,伸手接住了。
秦芙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说:看你酒还没醒似的。昨晚上真没想到你会醉成那样,真吓死我了。是我太贪玩了,你没怪我吧?我可是认真反悔了
你别想那么多,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你没灌我喝酒。我还得谢谢你想办法安顿我呢。后来你们又去哪儿玩儿了?
秦芙听出来这话里还是带着点怨气,赶紧送上一个拥抱,两手轻轻拍了拍沙嫱的后背,其实啊,你走了以后我也觉得有点晕,再说担心你,没心思和他们闹了,大伙儿也就散了。我那位打电话来说要接我,我就让他在学校门口等着,后来和他在校外随便开了个房间。以后咱们可不能这么闹了不对,应该说是我不能了,再拐带我的小宝贝儿受委屈,万一不理我了咋办?
沙嫱听了忍不住也笑了,心想大概真的和秦芙没啥关系,自己可能是错怪她了。于是拉着秦芙的手说:我哪敢生你的气!不过要是下次你再不管我,自己跑回你男人那去的话,看我还和你说话不。
两个人又恢复了有说有笑。秦芙忽然想起来,跑过去拿来张照片递给沙嫱。
这是昨晚咱们刚到k房时拍的,看看这帮男生把咱们挤得多严实。我看这张照片就起个名字叫两个女人和一群男人的故事,如何?
沙嫱眼前一亮,赶紧拉着秦芙问:人全在上面吗?
全。不不,差一个,就是拍照片这位,不过他不帅,可以忽略不计。
哦。那昨晚上送我去酒店的人是谁?
我看看。嗯有这个,还有这个,还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个拍照片的。你看这两个人长得还不错吧,我特意点将让他们做了你一回保镖。看我安排得多周到,还不谢谢我?
沙嫱本来以为送她去酒店的人只有一个,没想到居然是三个,情况又变得复杂凶险了。
好好端详了一阵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阳光美形,而且的确都可以算是帅的,沙嫱才算勉强为自己找到了一点安慰:虽然说是失了身,但总不至于是被一只癞蛤蟆吃了自己的天鹅吧。
秦芙看她对着照片发起呆,噗哧一声笑了:看上谁了?要是看上要和我说啊,我帮你牵牵线,不过要收中介费!
呵呵。
沙嫱知道她是半开玩笑,趁机就问:真的帮我介绍?
当然是真的,还不相信我?
唉,我哪能不信小芙呢。小芙,你怎么和照片上这些男生认识的啊,你的魅力都快辐到火星了。
呵,我魅力虽然大,但我可得声明,本姑娘从来没出去风骚,我和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像这些学校里的人,想认识还不容易?有的是大一时候社团里认识的,还有大二参加学生会搞活动认识的,还有些是放假回家同路的旅伴,也就是免费的挑夫,呵呵。
哦。沙嫱比先前放心了些,继续狐疑地问道:那刚才你说的那三个都是什么样的人,你再和我仔细讲讲呗。
秦芙乐了,说:呦,怎么这回这么上心,以前比这几个人不知道好多少的摆到你跟前你都不怎么搭理人家。是不是怕嫁不出去啦?
沙嫱听了红了脸,赶紧分辩两句,秦芙看了觉得更有趣了,那难道是想当面向人家道谢?还是丢了什么东西要去捉赃?
把沙嫱说得心慌,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不是,他们放了东西在我这儿,我要问清楚是谁丢的好还他。
丢了什么在你那儿?我帮你问问他们。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我自己问吧顺便我也向他们道个谢。沙嫱被追问得鼻子都有点发酸了。
他们可真是走了你的桃花运了,就因为送你一次而已,就受到你亲自回谢的待遇。这下他们可有的得意了。
沙嫱若有所思地听完,小心地继续发问:那送我到了宾馆之后他们去哪儿了呢?
那时候都快凌晨1点了,他们把你安排好之后还给我打电话汇报工作呢。
刚好我们在k房的也散了,就让他们自己回去了。
秦芙本来还想再逗沙嫱几句,但是看到她今晚发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算了。沙嫱却没发觉秦芙的心思,继续拉着秦芙不住地问这三个人的来历。
她这才知道在这三个人里,那个是白净斯文的是哲学系研一师兄白得志,沙嫱倒是认识,但因为对这种绣花枕头式的fēng_liú才子向来不感冒,所以也没什么来往;另一个是帅气的物理系大三生名叫齐士,外号齐天大圣,颇有女人缘,而且和自己都是校学生会干事,只不过自己是文艺部,他是外联部,难怪居然没见过;还有一个照片上没有的摄影师姓牛,也是物理系的,但是秦芙和他也只是那晚见过一面,据说他是物理系那位大圣的死党。
秦芙说姓牛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底细,要是沙嫱想物色男友的话还是前面的两个合适。沙嫱赌气说,自己又不是没人要,凭什么看见一个帅哥就贴过去。
但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