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嫱对于白得志突然间的上下其手毫无准备,她还指望那个坏蛋吻了她之后,会像台湾偶像剧里的男主角那样放开自己,对自己单膝下跪坦白错误请求自己的原谅并且向自己表白呢,现在只能睁大了眼睛,喘着气嗯、嗯地抗议着,扭动腰肢和双腿挣扎。
白得志一直闭着眼睛不看她,想要专心享受双手和舌头上传来的阵阵美不胜收的触感,却被沙嫱乱扭的两条大腿擦得下身肿胀难忍,心想要办下面的事就得先在气势上把这妞压倒才行,于是上身使劲把沙嫱压在沙发靠背上面,正在揉捏着沙嫱臀的那只右手,一把同时抓住沙嫱内外裤的上缘,用力地向下一扯。
沙嫱只觉得腰下面猛然一凉,部和屁股的每一个毛孔都暴露在空气里了。
她双腿拼命想要乱蹬,谁知褪到膝盖上的裤子就像是一条锁链一样把她的两条腿箍住,而白得志那只幸福的右手已经探到沙嫱的两腿之间,终于落在了她的门上面,并拢的手指用力地上下搓动起来,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
嗯!嗯趁着白得志腾出放在沙嫱脯上的左手去捉她的两只手臂,沙嫱拼命摇着头摆脱开他的狼吻,大口地呼吸了两口气。
不好!白得志担心沙嫱会大声呼救,急忙又把嘴巴贴过去,但是沙嫱扭着头避开,他几番狼吻都只能亲到她的俏脸。
别,别,人家喘不过气来了沙嫱喘息着央求。
白得志看到沙嫱不像要喊人来的样子,自己也就放了心,右手手指伸展开,变成向内用力,从沙嫱的道口上浅浅地向内按压。
沙嫱受到刺激,腰肢更夸张地上下左右乱扭,紧闭着双眼和粉嫩双唇一言不发,只有鼻息声混合着嗯嗯的呻吟声。
白得志暗暗得意,因为发现已经几十天没碰男人的沙嫱,下面已是像打开了水阀一样,自己的手指全被淋湿了。他两眼冒着光,口干舌燥,确信眼前这个美女真的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其实这时候的白得志非常想和沙嫱找点煽情话说,不然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qiáng_jiān犯。但是脑子里本没有余地给他回想那些压抑的哲学家关于女人和爱情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俏皮话,眼前的活色生香要比那些各国知名死人的遗言诱人太多了。
你真美。这是他在时隔许多年后有一次未经思考说出的话。
沙嫱粉着脸睁开两眼看了看他,又闭上不言语。白得志不由得心中大爽,觉得这才是才子佳人的爱,就是要用含蓄来激起更强烈的荡!于是手上毫不放松,一边又对着沙嫱吻下去。
这一次的长吻是温柔而甜蜜的,沙嫱毫不回避小志哥的试探,两只舌头追逐着纠缠在一起。过了好一阵子,白得志直起上身,用略微抖动的手毛躁地脱去沙嫱的红色短袖绒衫放到一旁,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沙嫱的罩一扯,接着感到一阵炫目。
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傻呆呆地看着摊在沙嫱前的那一对隆起的白和上面两点可爱的粉嫩樱桃,忽然噌地站起来,用5秒钟把自己tuō_guāng,又蹲到沙嫱的双腿跟前,小心地脱掉她的高跟鞋和淑女袜,最后一手捉住沙嫱的一只脚向上推高,把堆在沙嫱小腿上的裤子脱了下来。
这时白得志才发现,这个姿势沙嫱的户和pì_yǎn正对着自己,二话不说双手掰开沙嫱的两条长腿,一头埋在她的门上,疯狂吸咂那泛着尿气息的美。
啊沙嫱不由得叫出声来。白得志从她腿间抬起头,两手举起她的双腿,把早已耸立的小弟弟凑了过去。
等等!沙嫱忽然抬起脖子对他说:床上去
白得志愣了一下,忽然好像得了圣旨一般抱起眼前的赤裸羔羊,一转身轻放到床上,正要摆出刚才的格斗姿势,只听沙嫱又用鼻子里哼出来的仙音娇羞地小声说:轻点。
白得志一向穷酸而且木讷,看中他长相的女人只要和他同处半天就会立刻避之不及,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消受到这样的美女,也没想过在这间没有女人缘的简陋睡房里,尤其那张自己平日胡乱dǎ_shǒu_qiāng的单人床上居然还有造化做爱。
他盘算着趁沙嫱对他还不够了解,要赶快把她拿下,然后按照那天秦芙传授的机宜伺机和她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反正到时候木已成舟,她还能不从吗?
当他把对准沙嫱的门时,觉得就像对着易碎的艺术品那般神圣。当他把头捅到沙嫱的底时,他相信自己已经找到羽化飞仙的感觉了,差点当即出去。
他提起一口气,快速地前后挺腰在沙嫱的里抽送,时而观察沙嫱的表情,见她正微皱着柳眉,紧闭着睡眼,脸上娇艳地泛着桃红色,可以说是可爱极了。
于是虽然沙嫱道里面已经充满了水,他抽送时还是会加两份小心,生怕弄疼她惹得她生气。
其实白得志低估了沙嫱,沙嫱的这几年男朋友换过三四个,加上一些弄假成真或者逢场作戏的事,这方面经验可比他丰富得多,但是经验贫乏的白得志偏要装得老道,而经验丰富的沙嫱非要扮得单纯,这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绅士淑女们的床上礼节而已。
沙嫱从刚才认定白得志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人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解开了心中的谜团而轻松多了。这会儿觉得白得志就算对自己犯下十恶不赦,但是也不是一无是处,第一、白得志是个帅哥;第二、不管怎么说是个硕士研究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