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见到应龙。
黄帝感其二人遭遇,封女魃为旱神,女魃虽因诅咒而变成旱妖之尸,但自知对人间不利。所以向黄帝请求,将她秘密封印在赤水之北。应龙则被黄帝封为雷雨之神,隐居在南方。应龙想见女魃,苦求黄帝无果,心知女魃不愿让他见到那副模样,只得放弃。
他虽然与女魃分居两地数千年。却一直视女魃为妻子。如今听到女魃被人诛灭地消息,应龙自是悲愤交加,不顾一切前来寻那对头,要为女魃报仇。
说完这些后,应龙将期待地目光投向天子,希望他能允许自己和那逍遥子来一场生死之诀——纵然天子不允,他和那逍遥子也必是不死不休。此时就见天子忿然而起,对那瑶池金母破口大骂。
在天子骂人地词汇中,大半是他这个雨神连听都没听过的。不过“老毒妇、老妖妇”之类地话他是能听明白地,而且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胆敢这样骂那位高高在上的金母娘娘。听起来十分解气。
张紫星这样倒并非做作,他确实觉得这瑶池金母太可恶了,明显地过河拆桥,上屋抽梯,简直卑鄙无耻,随即联想到昊天上帝对大商的“气候制裁”,使天下万民受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女魃当初为应龙不惜抛弃仙体,应龙为女魃宁愿放弃回归天庭为仙。尽管只是天各一方的守候。也无怨无悔。两人可算是一对生死恋人,奈何天意弄人。最终却不能在一起。
女魃并非那灾祸之神,而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好在当时他多了个心眼,并没有杀死女魃,否则现在已经多出一个生死大敌了。张紫星随即猛省:轩辕坟三妖呢?她们和应龙女魃的遭遇有些类似,成功断送大商后,最终被女娲娘娘变脸反口,成为牺牲品,连封神地资格都没有。她们,值不值得同情?
张紫星努力压下这个令人烦恼的念头,对应龙说道:“寡人非常同情先生和女魃的遭遇,此事国师当不知情,眼下虽然国师不在,但寡人答应你,一定将国师找来与你一个交代。”
“多谢陛下,”应龙对这位天子很有好感,但提到逍遥子时,态度依然坚决无比:“交代倒不必了,我与他不死不休。”
张紫星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女魃应龙的事该怎么解决?拱手将女魃还给应龙?女魃当日已经知道他天子的身份,如今又对应龙说是逍遥子所为,若是放出女魃,那个将来想作大用的逍遥子身份只怕会穿帮,谁敢保证他们一定会保密?若是杀掉应龙和女魃,莫说现在没这个实力,就算有,也确实太可惜了,毕竟他们都有金仙修为,若能为我所用……
应龙和女魃地故事相当感人,若能成全这对眷侣……思考到这里,张紫星忽然想起一个关乎天下的契机来,顿时有了主意。
“国师虽然踪迹不定,但几个月总会出现一次,为寡人出谋划策,”张紫星做出沉吟的模样,对应龙说道:“我知先生与国师已结下因果,难免一战,寡人也不想劝阻。但先生可否答应寡人一事,你与国师做过一场后,无论胜败,此事就此作罢,不得再来寻隙,如何?”
应龙知道天子已经做出相当的让步了,心道只须这一战,分出个生死也就罢了,若是不敌,正好身殉女魃,当下谢过天子,并拿出一片龙鳞交给张紫星:“陛下成全之恩,应龙至死不忘,若那逍遥子回来,陛下只须将这龙鳞投入火中,我自会闻讯而来。”
张紫星接过龙鳞,送走应龙,径直前往摘星楼地底基地。经过重重电梯和隧道及各种验证系统,来到一个房间之中。
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半透明的容器中,女魃躺一个金属架上,身体被数圈合金钢箍束缚住,全身还插满了奇特的线路。张紫星一看容器外的数据显示器,冷笑一声:“女魃,不用装了,寡人知你已经挣脱束缚了,莫非你还想趁机偷袭于我?”
女魃见他识破,冷哼一声,直挺挺站了起来:“陛下,你将我囚在此地,又弄那些奇怪的东西来对付我,究竟是何居心?”
张紫星摇头道:“你真是不识好歹,寡人若要加害于你,当日怎会饶你性命?寡人将你囚在这里,实际上是想帮助于你。”
女魃发出难听地笑声:“陛下莫以为我是三岁稚子!这些东西每日吸我元气,还施以雷电之力,让我痛不欲生,这就是陛下所谓的帮助?或是陛下知道我已恢复了道术,怕我报复,故而以好言稳住于我?”
“笑话!你不过区区金仙中阶,又无甚法宝,寡人怎会怕你报复?”
“你休想瞒我,你的修为虽然古怪,却非我对手,”听到天子如此大话,女魃眼中寒光一闪:“莫以为你是人皇,受命于天,我就不敢杀你。我早已为天所弃,又何惜逆天?”
说着,那偌大的玻璃容器忽然粉碎,女魃咬牙切齿地飞了出来,张紫星没料到她说翻脸就翻脸,手中瞬间多出三色氤氲,朝女魃击去。女魃道术尽复,有恃无恐,又见他徒手攻击,当下伸手硬接。只听一声轻爆,女魃的身体狠狠地撞道了那金属墙上,将那坚硬的墙壁撞出一个人形的痕迹来,而那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