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真人瘫软在地下,感觉仙体快要就算身上没有缚龙索,也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有金仙上阶巅峰的修为,今天却失去了效用。先是被那少女的一击而倒,随后又被这逍遥子拳打脚踢一阵痛殴。如果说先前那少女靠着法宝取胜还能理解,如今逍遥子明明就是金仙下阶,为何能不用法宝如此重创自己?
“谁敢伤我至亲之人,纵是圣人,我也绝不会干休!”张紫星想到碧霄被元始天尊施暗手重创后那苍白虚弱的脸色,心中怒意就难以抑制。以燃灯的卑鄙与慈航的狠辣,如果今日他没有及时赶来,只怕三霄与他的三个徒弟、连同岛上的所有三仙岛门人,已尽数遭了燃灯和慈航两人的毒手。
三霄一听“至亲之人”四字,面具后的脸色各异,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燃灯道人见逍遥子将阴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想到慈航真人的惨状,心中惊惧无比,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忙道:“逍遥道友,我不过是为借宝成道而来,并非有恶意。如今已知三位娘娘并无定海神珠,自是不敢絮叨。我可立誓,当永不踏足三仙岛,那两件被收取的法宝既然与道友有缘,就赠予道友,作为补偿。还请道友看在道门一脉,休要为难于我。”慈航真人当日被拿入黄河阵。前来报仇还说得过去,这燃灯道人却是为了趁人之危夺取定海神珠而来,卑鄙无耻之处,更为可憎。
张紫星冷笑道:“你们专为逞凶而来。我又岂能轻易释出?就看在你所说地道门一脉,我可饶一人性命,你们自己抉择,究竟死哪一个?”
燃灯道人原本就是极度自私之人。否则也不会主动提出以法宝交换性命了。他虽明知逍遥子此言是故意挑拨,但也怕对方真的下毒手,君不见,十绝阵前,玉鼎真人就是死在此人手中。燃灯道人见慈航真人痛得无法开口,连忙指着慈航说道:“慈航道友素来以舍生取义闻名我教,今日正好成全了他大义之名。”
慈航真人闻言,心中大怒:明明是你这厮邀我而来,如今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毫不犹豫地把我当了替死鬼!
“燃灯!你好卑鄙……你为何不自己舍生取义!”慈航真人性命关头。也不顾的什么面子,忍着剧痛吐出这么一句。
燃灯道人忙道:“慈航道友。此次你强拉我来助你复仇,我本不愿前来,奈何拗不过同门之情,如今你却如此,实是让人齿冷啊!”
慈航真人听闻燃灯颠倒黑白,气得直发抖:“好一个无耻下作之辈……”
张紫星也不多说,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狗咬狗,一旁的邓婵玉等人则对这两人露出了强烈地鄙视之色。
燃灯道人瞥见张紫星目中愈发浓烈的杀意,暗暗打了个冷颤,当下只把慈航真人的怒斥当耳边风。对张紫星说道:“逍遥道友明鉴。今日你如此对待慈航真人,想必他会怀恨在心。日后定会再来寻仇,因此不可轻饶。贫道与你也算有数面之缘,在南海又曾同与西方教军荼利明王结交,若得道友留情之恩,必当感激不尽,哪里还会有那等仇怨之心?”
慈航真人毕竟不如燃灯道人那般脸厚,听得如此无耻之语,只觉气往上撞,指着燃灯说不出话来。
张紫星见挑拨之计完全奏效,深吸一口气,敛去杀意,说道:“闻听玉虚宫有法宝玉虚册,可记载门人生死,既是你二人都不愿意为对方而死,我也不好因此惊动圣人,索性做个顺水人情,饶你二人性命罢了。”
燃灯道人一听大喜,就连慈航真人也不做声了,虽然他深恨燃灯道人,但目前来说,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万一逍遥子改变主意就麻烦了。三霄等人都知道他痛恨这两个卑鄙之徒,绝不会如此好相与,故而也插嘴,就连邓婵玉与碧霄都沉住了气。
果然就听张紫星叹道:“此事你二人已犯因果,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就小小惩戒一番,一日后,再释你二人回山如何?”
燃灯道人与慈航真人一听如此了事,咬牙点了点头,在他们看来,最多不过是方才皮肉之苦而已,最多也就一日,只要能安然回山,服下丹药,便可无恙。尤其是慈航真人,反正已被痛打了一顿,大不了再咬咬牙挺过去。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自有十倍报应之时。
张紫星看出两人心思,点头道:“既是你二人自己同意,就依此而行。此番只须略作惩戒,待因果完结,一日之内,必放你二人归去,若有食言,灰飞烟灭!”
张紫星的誓言让两人暗呼侥幸,燃灯道人还假惺惺地称赞了几句,但接下来这位逍遥子说出地话让两人立刻后悔不迭。
“我这便将你二人禁制修为,tuō_guāng全身衣物,赤条条地至于一繁华城内,上书你二人姓名来历及相恋之情。让世人皆知你二人有独特之癖好。若是要再逼真些,还可施以催情仙丹,以促成好事。相信很快你二人地大名就可传遍三界。说起来,同性仙人结成道侣双修,也算开创了修炼史上的一个先河!放心,只须一日而已,一日过去,立刻放人。”
慈航道人听得惊怒交加,若真如此,比死还难受千百倍,此时他心神俱伤,一时控制不住,竟吐出一口血来,晕死过去。
张紫星看着昏迷不醒的慈航真人。一脸惋惜地叹道:“慈航道友地修为还是不够啊!我尚有许多诸如姿势等细节还未说明呢!还是燃灯道人境界高深,不愧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