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看出男人的小心思,微笑不语,琼霄与大姐心意相通。也不搭腔,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但碧霄终是沉不住气,吊了一阵胃口后,一句话就让张紫星释然:“隐玄散人乃女子也!”
云霄微微一笑,说道:“以我家夫君大人这般心性,自是不可轻见。以免垂涎那散人美色,又生歪心思。”
张紫星讪笑道:“云霄宝贝,如何将夫君想得如此不堪?夫君有你们已经于愿足矣,怎会再看得上别的女子?”
云霄与两位妹妹对视而笑,虽未言语,但看三女面上地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三个字:不相信!
张紫星见三女如此,不免有些郁闷:后宫方面,他确实无所求了。平心而论,那些女子,就算得到一位已是莫大地福缘,更别说是如此左右逢源,尽收房中了。从某种角度来讲,他心目中想要“拯救”的美女名单也完成,不会再有其余的念头了。偏生如今说了句真心话,却没人相信。
琼霄笑道:“既已来括苍山,不若前去拜访一番,也好一了夫君大人欲见美女的心愿。”
云霄点头道:“玄影道友为人大方爽朗。凝真洞中又天生紫煞之气。但年三妹的紫鸾剑还多亏了这位道友帮忙炼制地,今日理当前往拜访。”
四人一路步行。沿途见那云山雾海,果然奇景非凡。来到那山顶凝真洞时,却发现了异常。
玄真洞一带浓雾缭绕,看不得真切,那雾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使人无法近前。远望去,内中隐有紫光闪现,似是有人在施展某种法术。
碧霄露出失望之色,转身欲走:“既然这位道友在施展秘术,我等也不便相扰。”
“慢!”琼霄心细,对那雾气观察了一阵,皱眉道:“闻听大姐说过,玄隐散人修的是清平宏然之道,这雾中为何有如此邪异,还透着一股血腥之气?”
“待我看来。”云霄也觉得有些奇怪,额间的如水晶一般的红痣泛出淡淡的光芒,原本蓝色地美眸骤然变成了乌黑,朝那雾中看去。这正是云霄与张紫星双修后,所激发的无上魔体的奇异力量,那双眼睛,不仅能穿越一切阻碍而洞彻奥妙,而且还有另外的妙用。
云霄看了几眼,惊道:“玄隐道友有凶险!我等速速破开这迷雾前往相救!”
“我来!”碧霄默念咒语,将袖一拂,一股强烈的龙卷风凭空出现,朝浓雾中卷去,然而进入那浓雾后,却如泥牛入海,消弭无踪。
琼霄说道:“三妹休要小看这些雾气,其内中蕴含异力,和四周的灵气浑然一体,绝非等闲。”
“碧霄宝贝,还是看夫君的。”
张紫星上前来,不忘顺手在碧霄的翘臀上摸了一把。若是云霄与琼霄,只怕会害羞躲开,这位碧霄娘娘可不是逆来顺受的茬儿,偷偷在他腰间掐了一记以示反击,这一下特意用上了玄仙之力,痛得某人直咧牙。
张紫星身上冒出淡淡地黑雾来,汇聚成一个巨大的兽头,正是饕餮。饕餮张开巨嘴一吸,那浓雾急遽朝饕餮口中汇聚而去,不多时,整个山顶一丝雾气都无,现出内中的景象来。
就见当中有三名道人分方位端坐在山洞前的空地上,围着一个闪烁着紫光的石台,石台周围的地面尽是血红色的奇异符号,显得十分诡异。有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躺在石台上,身上的白袍大部分已被鲜血染红,似是昏迷不醒,那三人身上有紫光隐现。
张紫星见到这三名道人,眉头大皱,这三人相貌一般无二,竟是陆压!
这种阵势。当年曾在梅山见过,似是某种妖族秘法。碧霄曾与陆压交过手,当时还险些死在那斩仙飞刀之下,又见他施邪术毒害玄隐散人,当即怒喝一声。手中现出多宝道人所赠地番天印。不由分说地朝一人当头打去。
三名道人早知有人闯入,却似是到了某种极为紧要关头无法中断,乃至刚才被饕餮吸尽浓雾后,依然端坐不动,身上地紫光隐现得更加急促。如今见到碧霄怒喝攻来。自是不能坐以待毙,一见那法宝,当即惊呼了出来:“番天印!”
陆压深知番天印地厉害,自恃无法硬接,只得化做一道长虹,躲避开来。他一离开那个位置,其余两人身上的紫光顿时黯淡下来。碧霄毫不放松,继续指挥山寨版地番天印追击,而琼霄也将日月珠朝另一个陆压打来。陆压无奈,只得将三身合一,躲闪法宝地攻击,而另一边,云霄已将玄隐散人从石台上救了下来。
对于这三名关键时刻坏他好事地“陌生”女子,陆压自是大恨。然而,当他看到另一人时,眼中闪烁出凌厉的杀机,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来:“逍!遥!子!”
张紫星自忖与陆压也算是死敌了,如今既然碰上了这档子事,自是不打算善了,冷笑道:“陆道友,你我真是有缘,看来贫道又打扰了你的好事,真是过意不去。”
确实。他与陆压实在是太有“缘”了。从当年梅山首遇结仇到如今,与这位原著中有传奇色彩的散仙已打了数次交道。每一次,都是争斗不休,惊险无比。
或许,两人真是“八字”相克。陆压上回钉头七箭书之事失败后,自身也是元气大伤,待要回到西昆仑养伤,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