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还是你更重要!只要咱们俩人好好的!其它的事顺其自然吧。”

在生孩子的事上,陈铮做了明确的退让,按说田阳该是很开心,但是她并没有预料地那么高兴,只是沉默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陈铮能逃过一难,又不再逼迫她生孩子了,这两大高兴的事,却难让田阳提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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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从机场回来的时候,陈若风先到了家,秦悦紧接着也回了家。陈若风十分惊奇:“亲,这半夜三更的,你出去干吗了?哦,对了,你也去机场了,我好像看到一眼你,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秦悦一边一脱外套一边回答:“我一个外人,太关心郑总,或是太关心陈助理,都不太好,所以看一眼就得走啊!”

“呵,这话说得,我怎么觉得话里有话啊?”陈若风紧盯着秦悦:“喂,你也哭过了?瞧这眼睛红得?”

秦悦去倒杯水,自己喝了一口,眼睛也不看陈若风,看着杯子回答:“我同情心泛滥,没办法!”说完了,她才忽然抬起头:“那个谁,你大师兄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不想打扰你,跟我打听情况来着。”

“哎啊!都是同情心泛滥的人!明天我给他打电话!”陈若风走到冰箱那里,打开冰箱找了两个鸡蛋:“来,用这个冷敷一下,保证你明早上班,没人跟你问三问四!”

“好。”秦悦接过鸡蛋,懒懒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陈若风皱起眉头,她怎么不太高兴啊?也不打听陈若风的这次历险记?陈若风觉得秦悦有点心事重重的。想了想,陈若风就直接进了秦悦的卧室,坐到她的*沿上,看到秦悦已经在拿两个鸡蛋安在自己的眼睛上了。陈若风忍着笑,看秦悦这形象,太像周星驰的一部电影镜头了,具体是哪部,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都累一天了,你不去休息啊!”秦悦不睁眼睛,却知道陈若风跟了进来。

“不行,我有心事,得跟你唠叨完了才有睡意。你躺下,听我给你讲讲”

“讲什么?孟姜女哭长城吗?”

陈若风做了个要打秦悦的动作:“胡说,本人一个豆子都没掉!”说到这里,自己都心虚地笑起来:“没那么严重。你想听不?郑元哲和陈铮的历险记?”

秦悦拿下鸡蛋:“当然想听!”

陈若风笑了,看到秦悦这段时间有点情绪反常,特别是今天,秦悦应该等着陈若风一起回家才对,但是秦悦却有点复杂地离开了!陈若风的讲述能力一流,但是听郑元哲和陈铮讲的历险经历并不多,俩人都轻描淡写着,仿佛只是寻常小事一样。也许是没时间细聊,总之陈若风讲的内容,一部分真实,一部分按她的想像夸张了。

秦悦听得聚精会神,不时皱着眉头或微笑起来,从表情上看到,她好像很在意这两个男人的生死。陈若风一边观察秦悦,一边讲完了故事。最后陈若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澄清:“小秦同志,我讲得像故事吧?听他们俩说了几句,有些是真的,有些是我加了些形容词和想像,你能听得出来吗?”

“啊?!”秦悦有点失望:“不是事实啊?”

“有一部分是,如果你想知道详细内容的话,改天可以问陈铮啊!”

秦悦忽然红了脸:“我问他干吗?”看陈若风审视地看着自己,秦悦更加不自在,她背向陈若风躺下:“我真困了,咱们明天再聊好吗?”

“那,好吧,晚安了亲!”

“晚安!”秦悦回答,却并没有转过身来看着陈若风。

陈若风若有所思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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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饱饱的一觉,陈若风十分满足地醒来,她慵懒地打着哈欠去洗手间,看到秦悦还坐在沙发里玩电脑,她看一眼墙上的钟表,十一点半了,忽然就惊叫起来:“喂!你怎么没上班?不要你的奖金了?”

秦悦坦然地笑了笑:“真以为我是守财奴啊,我得先守好你!”

“我都要三十而立了,用你守吗?”

“郑元哲叮嘱的,让你醒来给他打电话!”秦悦看着陈若风。

“什么时候打的?”

“今天早上!你快去吧,整理好了出来吃饭,我给你热着呢!”秦悦起身走向厨房,她得照顾好这个特殊的室友。

陈若风真感觉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小秦,秦悦,你买这么多花啊?”

秦悦耸了下肩膀,没说话。

陈若风赶紧咽下食物:“不是,不是那个谁送来的吧?”

“那还能有谁?”秦悦笑了。

陈若风皱起眉头,又喝了口稀饭:“干吗送这么多?还一朵玫瑰花都没有!”

“呵,是谁说最讨厌那种庸俗的花来着?”秦悦提醒着。

陈若风想起自己以前总笑话送玫瑰花的人,忍不住吐了下舌头。这时门又响了起来,秦悦立刻起身过去,不一会儿就拿回一大束玫瑰,她眉开眼笑着:“要命了,都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果然,这花也跟曹操一样了!”

陈若风不解:“他干吗送这么多啊?”

“郑总说了,一小时送你一束。”

“啊?!”陈若风哭笑不得。

“有个卡片啊,亲,快来看!”秦悦一边看一边念:“我和玫瑰都是你讨厌的,我不能过去,让玫瑰过去;玫瑰不能过来,谁能来?”秦悦笑得直不起腰来:“太酸了,谁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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