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敢睁眼,只顾着大声嚎叫了!”陈若风老实招来。
“哈哈,你比我强多了,我根本不敢上去,看着就腿软!”郑元哲有点恐高。
陈若风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等我缓过来,下次一定带你去玩!”
“别别别,玩别的吧,我上去就吓瘫了!”陈若风看他的脸色受到惊吓一样,她的胜利感和优越感马上就来了:“她是你女儿吗?怎么没你这么胆小?!”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陈若风得意着:“太好了,总算找你的缺点了,弱爆了,千万别得罪我,否则下次有你好看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巴结你的!”
两人相视一眼,开心地笑了起来。郑元哲的眼神中是满满的爱意,陈若风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
不一会儿,陈铮打来电话:“郑总,你们快到旋转木马这边,我陪不了她了,快来救命啊!”
“木马我敢坐,走,陈铮也投降了!”郑元哲把陈若风拉起来,刚走两步,陈若风忽然回过味来:“什么叫也投降了啊?你什么意思?”
郑元哲用力揽一下她的肩膀:“说错了,是陈铮投降了,你没有!”
“就是没有嘛,不信我陪你再坐一次海盗船?”
“不敢了,我说错了还不行?”两人说说笑笑地向旋转木马的方向走去。这一刻陈若风忘记拒绝和甩开这个“讨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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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室里。
“现在形势这么紧张,你哪有时间在这儿闲聊啊?”
郑元哲微微一笑:“聊天也是增加知识的一种方法,有时灵感也是不经意间闪现的,所以,每一句,每一个人,都可能给我启示。”
“特别是和陈老师聊天,受教最多,启发也最多!”陈铮适时补充着。
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讽刺的味道呢?她可不想自己找骂,陈若风只是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喝起茶来。陈铮也挺开心的,终于有一回,让陈若风无话可说了,他慢慢地品着茶,享受着这一刻的惬意。
只有郑元哲没动茶杯,他在悠闲地观看着四周的花草,似乎很新鲜很有趣的样子,一会儿低下头去,一会儿俯下身去,看得十分用心和仔细。
陈若风也歪头去欣赏那些美丽的绿植,这些南方的,在路边茂盛的随意生长的植物们,一旦换了地方,移植到了北方,就成为花室中的佳品和珍品了,也变得高贵起来。一方水土一方人,花草也是恋水土的,一旦出现水土不服,也会改变了性情,成活率也相对改变。
过了一会儿,陈若风忍不住了:“你那公司真没问题啊?现在的形势可不太乐观,又是限购又是各种新政策,很多是打压房地产的。”
郑元哲看着陈若风:“怎么?关心起我的工作来了?”
“去,谁乐意关心你啊?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那些打工的。”
郑元哲很有兴趣地看着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我失业是一个人的事,你要失业了,那可是几千几万人的事,所以我还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安!”
郑元哲夸大了一下失望的表情:“啊?原来真不是关心我的?”
陈铮在一边偷着笑。陈若风也笑了,但是她立刻敏感地收住笑容质问:“你笑什么啊?笑谁呢?”
“没有啊!我自己笑着玩呢。”
看到转移了攻击的方向,郑元哲倒偷着乐了。
陈若风这才放松下来:“那还不错,你还算是个中立派。”
看陈铮得意地笑起来,郑元哲就打击他:“中间派有什么可乐的?还有一个同义词呢,叫两面派。”
陈铮立刻辩解:“那也是被你们培养出来的。最多也是个夹心饼,是个饼干派。”
“饼干派?”郑元哲一时没听懂。
“对,对你们挤压成饼干的倒霉派!”
看到陈铮无辜和可怜的表情又满腹牢骚的样子,陈若风和郑元哲都大笑起来。别说,陈铮这比喻还真够形象和确切呢。陈若风非要说不跟郑元哲单独约会,陈铮就得陪着他们俩谈一场三个人的“恋爱”,他这角色可是真难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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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到底还是想着田阳,在跟郑元哲和陈若风快乐相处之后,回到孤单的家里,他不禁想了从前的一幕——
那天,一回家,陈铮就向田阳发牢骚:“真要人命了,这俩人折磨人不商量!”
田阳给他按摩着肩膀:“免费看人笑话,你还怨言一大堆,我倒想做个好玩的旁观者呢。”
陈铮摘下他的眼镜,吹了一下,又戴上:“好玩?你去试试?这俩人哪个好应付的?”
“有这么厉害啊?我上次看到陈老师,人挺好的,漂亮可爱,善良可人,很懂礼貌的。”“那得分对谁,她在郑总面前,基本是无法无天了!”
田阳呵呵笑了:“这还用说?肯定是他把她惯坏了。*坏了的女孩,才会那样不知天高地厚!”
“有道理。反正我是世界是最倒霉的铮了,如果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我准能拿个冠军。”
“有这么难做啊?”田阳有点同情他了。
“可不?你说话不行,说多了不行,说少了也不行;你笑不行,不笑不行;你连沉默都不行。最可怕的是他们俩人一遇到什么矛盾啊,需要选择性的问题啊,非要问我,我哪敢说啊?不是得罪这个,就是得罪那个,我坚持半天,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