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若风终于笑着点了点了头:“我对花心男很宽容,不会追究太多,对你的那些花花事儿,也不会重复太多的,你放心好了!”在她的安慰下,郑元哲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陈若风一边踱步,一边煞有介事地继续衡量着:“八十一这数字真是蛮好听的,那就八十一乘八十一,再加个n次方!这样好吧?”她听到咚的一声,她一回头郑元哲吓得跌倒在*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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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阳忽然给陈若风打来电话,说要见一面。陈若风已经很久见田阳了,也真是有点想她了,于是欣然应允。陈若风到达咖啡馆的时候,田阳早已经到了,看到陈若风进来,立刻站起来迎接。
“陈若风驾到,又不是皇上来了,你快坐着吧!”陈若风赶紧打趣着并赶紧扶着田阳坐下。
“很丑了吧?”田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陈若风。
陈若风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没有啊,完全是一伟大母亲的光辉形象!”
田阳笑了:“还光辉形象?也是,你早晚也会这样的。”
陈若风做了个鬼脸,如果她也是这种形象,真是不敢想像呢。
“知道你喜欢喝咖啡,特意选了这里。”田阳向服务员一招手,示意上咖啡。
“想得真周到。”陈若风心想,我现在也改了习惯了,基本上跟着郑元哲喝茶了,但是这话又不好说出口。
“若风,你跟郑总的事怎么样了?我前段时间看到他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你没事吧?”
陈若风灿然一笑:“那些啊,是够火爆的。是劲爆!你还有时间关心这些啊?”
“朋友嘛,当然希望你过得好啊!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怀着孩子,不敢喝咖啡。”
陈若风明白了,这地方是专门给她安排的,心里的感动油然而生。陈若风赶紧端起咖啡向喝白开水的田阳举了一下,算是感谢。
田阳笑了笑。
放下杯子,陈若风很感兴趣地看着田阳的大肚子:“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不知道,现在不让做性别鉴定了,再说,孩子已经有了,也不能因为性别原因做什么改变。”
“呵,你家老胡也不计较这个啊?”
田阳叹了口气:“哪来的我家老胡?还早着呢!”
陈若风惊奇了:“不会吧?这人还没离婚啊?”
田阳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他那个前妻,也不算前啊,十分嚣张泼辣,我是见识过了。”
“她找过你?”
“算了,我不想说她了,一想起来就头疼。”田阳拿出一个u盘,递给陈若风。
陈若风一边接u盘,一边奇怪:“什么东西?”
田阳笑了:“你和郑元哲的故事,都在这里面,我觉得他对你真是难得的好,你可要好好珍惜,好好争取,这世界上,好男人不多,遇到了就好好抓住。”
“原来是这个啊,呵,你不写网络”
“不写了,后来的故事,我也不了解,再说,我看着这些故事,也总想到陈铮,所以,还是物归原主吧。如果你想续,你就续起来,反正这是你自己的故事,你自己比我更了解。”
看着手里的u盘,陈若风感慨万千:“还真是让有伤感啊,当初这故事,唉,算了,不说了!谢谢你啊!至少这也是一个纪念。”
“我知道,后来的事情肯定更精彩,要不要续下去,你自己拿主意。我是没心情了,现在烦都烦不过来呢。”田阳苦笑着:“对了,陈铮,还好吗?”田阳好像忽然间才想起这件事一样,轻描淡写地问
“还好!”陈若风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忽然发现不知要怎么回答才最好。
“哦!”田阳有点尴尬,低头喝水。
陈若风也沉默了,两边都是她的朋友,她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田阳,也不能伤害到陈铮。有人说恋爱或婚姻失败了,至少会失去一些共同的朋友,看来这话还真不错,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全是尴尬,立场的问题直接就关系着友情的存续或灭亡。这种尴尬,陈若风还是切身体会到了。陈若风又喝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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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是激将,半是哄劝的努力后,郑元哲终于做好了陈若风的工作,这次回家是专门逗郑母开心的。
吃饭的时候,大家彬彬有礼地,谁也不多说话,郑母客气的成分还是夹杂着冷淡。整个晚餐下来,如果统计一下的话,基本上是郑成利和郑元哲在说笑呢,否则这晚餐就吃得很冷了。怕越说越错,陈若风便不敢随意说话,特别是郑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让她一时不敢去发表自己的看法。郑元哲不时用眼神鼓励着陈若风,但看起来她好像完全不懂,只是泰然自若地吃着喝着,陈若风这次可不能猴急,这次如果再闹僵了,缓和的余地就更小了!
郑元哲和郑成利不时交换着眼神,俩人都是干着急。
直到四个人坐在客厅里喝茶,陈若风这才开了尊口:“我发现我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郑元哲和郑成利都看着陈若风,好啊,总算是开头了。郑元哲有点想笑,也不用上来就开始自我批判啊。
郑母淡淡地笑了笑。
“什么错误这么大啊?”郑成利故意好奇地问。
“是我啊,我太没礼貌了!这点我得检讨。”陈若风低眉顺眼地自责着。
郑母脸上的笑容深了些,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