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郑元哲还是黑着脸,陈若风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不会是又提出什么新条件吧?”
郑元哲点了下头。
陈若风瞪大了眼睛:“又有条件啊?天啊,这人也太能折腾了。是什么啊?”
郑元哲好像很难说出口,停顿了一会儿,他终于看着陈若风的眼睛:“若风,这回她真是疯了,要跟我复婚呢!”
“啊?”陈若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朱瑞居然要跟郑元哲复婚?
“唉!遇到这个女人,我真是倒霉透了!”郑元哲感慨着。
“那,不然呢?”
“不然?她当然是收回女儿的抚养权啊,还能怎么样?”郑元哲叹息着:“其实女儿跟妈妈住也没什么,关键是朱瑞不是一个正常的妈妈,这点我太不放心了,女儿让她教育,还不知长成什么样子呢!这是我最不放心一点!”
“我也是!”陈若风点了下头。
陈若风皱眉思索着,朱瑞怎么想起复婚呢?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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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和陈若风商量,也许张望别和朱瑞闹得这么僵,大概也不会让朱瑞这么疯狂。
“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俩人是水火不相容了,这有什么办法?元哲找过张望了,这次他好像也真伤心了。”陈若风叹息着。
陈铮皱眉叹息:“唉!如果这俩人没有好转,那朱瑞这乱还得继续捣下去。这张望也是,怎么跟前妻这么密集地接触呢?”
陈若风看了一眼陈铮:“因为你没有孩子,可能不一样。他们是有孩子的,而且这个理由是见面的最好理由和借口,难免会走动多一些。”
陈铮耸了下肩膀:“幸好我和田阳没有孩子就分开了!对了,前几天那个胡展青来找我了,说很想找到田阳,他现在已经办完离婚手续了。”
陈若风眼睛一亮:“是吗?他怎么没来找我啊?”
“你拒绝了他好几次,可能怕找你也是一样的结果,所以就到我这里来试试。看起来态度还挺诚恳的”
“没用,我都跟田阳说过了,她好像已经恨死了这个男人。不过”陈若风顿了一下:“她还不知道胡展青离婚的事,不知道田阳知道了,会不会心软一些。”
陈铮担心着:“孩子现在还小,田阳还不觉得,等孩子大了,俩呢,这负担也是不小呢! 你抽空跟田阳透露一下胡展青的情况”
陈若风笑了:“哈哈,还是很关心前妻吧?”
陈铮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很,巧了嘛,话说到这里了,顺便问一下。”
陈若风忍住了笑,不去继续这个话题。“对了,张望这人怎么样?到底是不是真爱朱瑞的?”
“应该是,不然也不会和前妻离婚,又跟朱瑞结婚,对吧?”
“哦!”陈若风若有所思着。
看陈若风思索着不说话,陈铮好奇:“你想到什么了?”
“也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不知道张望现在对朱瑞还有没有爱情。”
陈铮摊了下双手,笑了:“这个好像得问张望自己。哎?你不是想见见张望吧?”
陈若风只笑不语。她跟张望认识,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没有进一步的接触,现在,形势逼人的情况下,她还真想去接触一下这个张望了。
“那,我给你联系一下?我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见你。”陈铮好像没把握。
“没关系,你就试一下吧,别告诉元哲,我怕他担心。”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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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妈妈对儿子的婚姻已经是急得快要上火了,趁着吃饭的时候,她又开始催促着:“文山啊,那个姑娘很好了,人又本分,对你还忠心耿耿的,长相也不错,你就别考虑太多了!”
付爸爸知道妻子说的人是公晓真:“她的姓还真奇怪啊,咱们这里不多见。”
“那是,这姓氏比较少,在山东一带最多!”付文山解释着。
“我起初还以为是复姓呢”付爸爸笑了。
付文山对爸爸淡然一笑。
怎么聊到姓氏上去了?付妈妈瞅一眼丈夫,又题归正传:“文山,晓真这姑娘,我是越看看喜欢呢,绝对是过日子的女人,不虚浮,不自大,心细如发,关键还能在事业上帮到你!”
“她倒真是一个得力助手,听说前段时间一个合同出了漏洞,还是她发现的。”
付文山看着爸爸:“这你也知道啊?”
“我偶尔也会过问一下酒店的事,不是不相信你啊!”付爸爸声明着,怕儿子多心。
付文山耸了肩:“这也是你的酒店,你问多问少都随便。”
付爸爸苦涩地笑了:“不能操心了,我现在坐在轮椅上了,还能管多少?酒店的事你得全权负责了。”
“没事,你的身体慢慢会恢复的,你才第一次犯,听说这种病恢复的几率也挺高,关键您在老年人中还是属于年轻人呢。多锻炼一下,绝对还能站起来走路。爸,我对你很有信心。”
“我也有信心!我会经常监督你锻炼的!”付妈妈也鼓励着老伴:“你不好起来,怎么照看孙子孙女呢?是吧?”
付爸爸笑了。
“文山啊,我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你得抓紧结婚了,不然我和你爸爸,要忽然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能就遗憾一辈子了!”
“妈!”付文山最不愿意听这话:“你们这么年轻,怎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