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陈若风还是很为难地对付妈妈说:“真对不起,我马上要结婚了。如果去看一下没问题,可是,别的忙怕是帮不上!”
“若风,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善良心软,怎么说他也是你前夫,你还真忍心不帮他啊?”
陈若风一脸尴尬。
“医生说了,多重复一些他印象深刻的事,多见一些印象深刻的人,就会恢复得快些。不信你自己去问医生啊?”付妈妈有点着急了。
“不是,伯母,不是不信,文山生病了,我也‘挺’着急的,可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
“你怀孕了?”付妈妈惊奇。
“不是不是!”陈若风涨红了脸:“不是这意思,是我有爱人了,有未婚夫了,我现在不能做伤他心的事。文山和我,我们毕竟是有过去的,有历史的,伯母 ,你真的让我很为难。”
“哦!”付妈妈一脸失望,她苦笑着:“也是,一般这样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影电视中,在生活中有的,这种叫什么狗血的桥段,也是不多的,唉!我儿子命苦,我也不怨你。”付妈妈叹息着。
“那个公晓真,他的助理不在身边吗?”
“她啊,倒是一直在身边伺候着,可是她也帮不也什么忙,我是说对文山恢复记忆没什么作用。”
陈若风感觉欣慰了些:“那‘挺’好,有她在,文山一定会很快恢复好,公晓真对文山非常痴情。”
“你怎么知道?”付妈妈不相信地看着陈若风。
“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好像这个‘女’孩对文山一直忠心耿耿呢”
“哦,听说的啊”付妈妈这才放下心来:“那也都是传说,事实还是,文山心中一直有你,所以到现在也没个正儿八经的‘女’友,我本来还为这事着急、上火,你看,他这一下摔成这样?”付妈妈越说越伤心,眼泪又要忍不住了。
陈若风赶紧劝解:“伯母,别伤心,他现在不是还能记得您和伯父吗?”
“可是,他一点都没有酒店的记忆了,问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不跟废人差不多了吗?”
“这,也不能这样说。毕竟人还好好的!”
付妈妈拉着陈若风的手:“若风,一个是帮一下文山,再就是帮忙管理一下酒店,你看,你伯父得了血栓,现在还不能走路,偏瘫在*,文山又这样,我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呢?现在都是需要钱的时候,我又不舍得把酒店关掉。这样,你就当我聘请你帮忙几个月可以吗?如果文山记忆恢复了,酒店有人管理了,你可以立刻回来。”
还有另一项要求啊?陈若风皱眉思索着,付家也真是运气差,怎么都赶到一块来了?
看陈若风深思着不说话,付妈妈就看到了希望:“你再想想,不行的话,我就跟郑总见一面,让他帮个忙,你说呢?”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跟他说一下”
付妈妈一脸欣喜:“那你是答应了?”
“不是不是,我是,我是说问一下,和元哲商量一下。”
付妈妈笑了:“那太好了,商量就很好了,我也看到希望了!若风,我们怎么也算是有过一家人的缘分,你可不能在这时候不管我们啊?”
陈若风一脸为难地看着付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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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拿着手机去吃饭了,边吃边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一会儿,郑元哲打来电话:“陈铮,我打若风的手机,也没人接听,她和你在一起吗?”
“郑总,你在哪里?”
“我刚回办公室。”
“她不在,我现在就过去找你!”陈铮赶紧吃上几口饭菜,匆匆地走出餐厅。
陈铮径直走到郑元哲的办公室,一进‘门’就问:“你没去吃饭吗?”
“吃了一点,今天胃口不太好。若风去哪儿了?”
陈铮拿着手机给他看:“你看看这个,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谁,这个‘女’人,她和若风一起出去吃饭了。听宋然说,好像是若风的一个远方的亲戚,我觉得很面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郑元哲拿过手机,仔细地看着上面的人,他皱眉思索着,是有点面熟,但是真是印象不深。“应该是有过一面之缘,咱们平常见的人太多了,这一下,还真想不出来。”郑元哲努力地端详着,过了一会儿,郑元哲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她吧?”
“谁?”陈铮追问。
“我想起来了,这是付文山的母亲!咱们那次谈判的时候见过!”
“哦!”经过郑元哲这样一提醒,陈铮也想起来了:“当时咱们只顾着对付那个付文山,对两位老人没怎么好好打量过,可是,她来干吗?”
“是啊,她来干吗?”郑元哲也是一脸疑‘惑’。
陈铮看着郑元哲,两人面面相觑。
“你觉得若风最近有什么异常没有?”
郑元哲想了想:“秦悦出事之前,她就经常自己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问她也不说。哦,她说这是智者的思考时间。对,是这样说的。”
“哦!”陈铮长长地哦了一声,这么说,可能付文山或者付家人跟陈若风还是有些联系的。他也不好说出这话来,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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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回来的时候,心事重重的,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事。陈铮早就在走廊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