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小跑着走出酒店,在大堂里看了半天,没看到朱瑞的身影,就赶紧给朱瑞打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张望一脸失望,大概她又生气了,可是,这种情况,她不该生气吗?张望站在酒店大堂里,不知要去哪里?他心里狠狠地想着,如果有下辈子,如果还结婚,就一辈子相守,若不能,就再也不结婚了,这前一窝,后一窝的,太难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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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若风上班时的情绪不错,已经学会察言观色的陈铮就放心了,因为郑元哲的眼睛里时时飘出小幸福的味道,这种情绪是能感受到的。陈铮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看郑元哲的表情就知道一二。
陈铮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笑了一下,真好,这俩人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了,自己跟秦悦已经是不幸中的不幸了,但愿看到若风跟郑总的幸福结合,这也缓解一下他心里的失落,也能安慰在一下秦悦在天上的灵魂,因为陈铮知道,秦悦在这一点上和陈铮是一样一样的,他们都希望看到陈若风幸福地出嫁,幸福地生活。
秘书走到陈铮身边小声请示:“陈助,给总裁上咖啡还是茶呢?”
陈铮想了想:“咖啡吧。”
秘书应声走开。
陈铮知道郑元哲在心情大好的时候才喜欢喝咖啡,据郑元哲自己说,咖啡的苦味,刚好能衬托品味者的甜蜜和开心,这反差式地提醒,更让人感觉到满足和快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知道郑元哲的观点,陈铮就这么样按他的情绪安排茶或咖啡,别说,这办法还屡试不爽。
秘书端着咖啡过来,向陈铮笑着点了下头,就走进总裁办公室去了。
陈若风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她皱了下眉头,就走到外面接听。陈铮一看陈若风的表情,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小祖宗,千万别再有什么事了,别总考验郑元哲的耐心,他也是一个普通男人·!陈铮心里叫着苦,男人也是有极限的!
陈铮感觉的一点都没错,是付妈妈又来电话了。
“阿姨,哦,他还好吗?有没有进展?”陈若风希望这时候付文山已经恢复好了,她也不用担心,不用为去不去而烦恼了。
“很不出你在犹豫,好像不愿意过来,他的心情特别不好,摔这个扔那个的,以前可不这样,你知道,他脾气是很好的。”
“跟医生汇报没有啊?”
“当然说了,医生说,让他摔吧扔吧,发泄一下,对他的身体可能有点好处,如果老是压抑着,怕精神方面受不了,毕竟他是刚从鬼门关闯回来的。哎!这孩子,命苦啊。”
陈若风无言以对。
付妈妈:“若风啊,我觉得前次过去找你,实在也太过分,你都要结婚了,哪有时间和心情来帮我们呢?再说,算了,我们这也是奢望,是我太冲动了”
陈若风默默地听着付妈妈自责,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想开了,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酒店开不下去,就关门,文山的病恢复不了,就这样,反正还人在,也没那么糟糕。”
“叔叔好点没有?”
付妈妈叹了口气:“还是那样。若风啊,我也不难为你了。你就当我没找过你,你该结婚结婚,该幸福幸福,你和文山,有一个是幸福的,我也心安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年轻,是该有自己的幸福生活”
“阿姨”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在上班吧?我听说了,你在郑总的公司呢,我上次去,也是真冒昧,如果遇到郑总,他又该误会了。我们这里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自生自灭吧,若风再见,你要好好的啊!”付妈妈说完,也不等陈若风表态,自己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阿姨?”陈若风还没说完话呢,她遗憾地看着手机,她还想问一下,公晓真是不是还在那里照顾付文山。
陈铮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陈若风,他担心这个电话又会起到不好的作用,他虽然听不到电话里那人说什么,但从陈若风的三言两语中已经听出来,肯定是付妈妈打来的。
陈若风转身往办公室走,一抬头看到陈铮站在不远处,她有点意外。
陈铮皱紧眉头:“若风,不管怎样,你也要考虑一下郑元哲先生的感觉!”不知为什么,陈铮居然用了郑元哲先生五个字,好像这个称呼更为客观一些。
陈若风果然怔了一下。
“男人的耐心也不是无限的,你该考验的,不该考验的都考验过了,现在要尽情地去幸福去生活去快乐,别被那些可管可不管的事弄得自己手忙脚乱”
“陈铮,你偷听我电话了?”陈若风一脸狐疑。
“感觉!”陈铮又补充着:“是听到了几个字,不会是秘密电话吧?”
陈若风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现在真不想开口,一个字也不想说。付妈妈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的确给了陈若风更大的压力和自责,仿佛付家不能幸福就是她造成的,仿佛付文山恢复不了,就是她的责任,这让她纠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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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在办公室里忙碌了半天,有空闲时间的时候,她上网看了一下自己的日志,已经好久没有发文了。她翻阅着旧文,又看一遍《第一时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