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有一段时间,罗信诚很少出去,经常陪着陈若怡,但一见她情绪正常起来,他又开始找理由晚归或者干脆出差了。
在陈若怡单位的表彰会上,陈若怡和罗信诚相邻而坐,当主持人于新点名让罗信诚上台发言时,罗信诚低头看了一眼桌面,仿佛那里有什么答案一样,罗信诚明显有几丝尴尬,他还是站了起来,微笑着走到台上。陈若怡一直那么浅浅地笑着,看着丈夫在台上的表演。
罗信诚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虽然年近40,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岁月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同样是40岁,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还是明显存在?罗信诚的样子,别人常说他三十几岁,那是不算恭维的,他的确是很年轻。陈若怡虽然少了单纯和天真,但优雅从容的丰韵让成shú_nǚ人的美丽依然魅力无限。所以这两口子走在一起,绝对惹眼。
“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接接送送,有时间的时候多陪她,家务多做一些,有矛盾的时候多让着她些,女人嘛,像孩子,得哄着、宠着,这是咱们做男人的天性和责任。”
于新突然插话:“罗模范,二十年如一日吗?有没有厌倦的时候?审美疲劳?”
罗信诚坦然一笑:“这得看女神的魅力,我倒是想呢,她没有给我厌倦的机会。”说着,他深情地看了一眼台下的妻子,陈若怡又把嘴角拉得长了些。
台下响起一片笑声。
于新还是不放弃发问的机会:“那么,你对现在的网恋和精神出轨怎么看?
“如果遇到了,你会怎么做?”
罗信诚低头看了一眼桌面,仿佛那里有什么答案一样,随即抬起头:“这个,暂时没有遇到,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我觉得身心一致,才是最好的爱。其实这个问题要从哪方面看,有时候,看山是山,其实真相也许是看山不是山,这个,还要讨论下去吗?”
郑海鸣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陈若怡,她正静静地微笑着,但明眼人细看,便知她的心思不在这里了。陈若怡已经听不到大厅里的声音了,笑也好,闹也罢,她的思绪已经飘到另一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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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后的第二天,郑元哲想起自己有点冲动,就决定找陈若风道个歉,虽然陈若风应约出来吃饭,但是应的人是陈铮,郑元哲突然在酒店现身时,陈若风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她稳坐在椅子上埋怨着:“陈铮,怎么回事?陌生人也来赶场啊?”
“我还请了郑总,忘记跟您解释了。好久不见了,咱们该小聚一下。”陈铮一边给郑元哲让座,一边好声解释:“有缘千里来相会,咱们能坐到一起,也是缘分,谢谢你们俩给我这个机会!”
多亏陈秘书从中说些好话,气氛才稍缓和些。吃饭时还算平静,看时间还早,郑元哲就提出去喝茶:“时间还可以,陈铮请吃饭,我请茶如何?”
两个男人的眼睛都盯着陈若风,等着她回答。陈若风转了下眼珠,没吭声。
“行行行,好久不见,就该玩个痛快!一家子,走啊?”陈铮热情无限地邀请着。陈若风这才勉强地点了下头。郑元哲跟在后面,让这两个陈姓人十分优越地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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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请客,郑元哲还是打着陈铮的幌子,不过,没吃多久,郑元哲就迫不及待了:“我有套房子闲置着,反正也不急于出手,要不,陈老师你去替我看房子?”见陈若风脸色好些了,郑元哲小心地征求着意见。
陈若风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满眼怀疑。
郑元哲赶紧补充:“有了买主的时候,你再搬走?”
陈若风忍着笑:“他用这话骗过多少女人?陈秘书?”
郑元哲被呛得一时无语,尴尬地看着她,陈秘书更是不敢吭声,赶紧低头吃点心。
陈若风夸张地感叹起来:“陈秘书?这半天都算不出来啊?是不是得用n个来计算?哦!天啊,我真同情你!”
陈秘书为难地看着郑元哲,郑元哲示意陈秘书说话,他才敢开口:“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你,我敢发誓,据我所知,郑总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哦?!原来如此!懂了懂了!”陈若风一副恍然和了然的样子。
郑元哲这才放心地笑了笑。
陈若风还在不断地点着头,眯起一只眼睛,用一只眼看着郑元哲:“哦?!你的保密工作居然做得这么到位啊?啧啧,厉害厉害!居然连身边人都瞒得滴水不漏!受过专门训练不?”
专门训练?本以为她明白了,却在这里等着他呢。郑元哲张了半天嘴,居然没找出词来解释。
“这就对了嘛,避免越抹越黑,你很聪明,就当我没问过。你也没听过啊!陈秘书!”她向他竖了下大拇指。
陈秘书赶紧请辞:“我出去催下菜。”边说边急急地逃了出去。一出门口,他就吐了口气,总算可以喘口气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