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郑海鸣和朋友喝了酒回家,已经十点半多了,晋华雯已经上床了,她打开暗淡的床头灯,又向床的一边挪了下。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因为灯光的朦胧,郑海鸣看到晋华雯时,忽然有了冲动和*,衣服也没脱,他直接就躺到她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晋华雯用力把他推开了:“别打扰我,我困了!”她又翻了个身,又向床边上靠了靠。
郑海鸣把灯关掉,又凑到晋华雯身边,手才搭到她的肩膀上,晋华雯就恼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么晚回来?回来就发酒疯。”
郑海鸣很少见妻子这样不耐烦地嫌弃他,他在黑夜中停止了动作,也向另一个床边靠了靠,背对着妻子。他叹了口气,喝酒时还有人在报怨,说老婆性冷淡,现在他感觉晋华雯也是这种情况了,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他已经数不清日子了?
白天的晋华雯十分体贴,温柔有加,但晚上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不喜欢人家打扰她,她说有点睡觉困难,很容易睡不着,必须静静地入睡,才能睡得时间长一点。
“不好意思啊,老公,我现在什么*都降低了,可是脾气却见长了,人家说这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办啊?”四十一岁的女人,在老公面前撒起娇来一样可爱动人。
“好了,好了,你别着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要想发火就发,别憋出病来。谁都有这么一段,没关系的。”郑海鸣十分体贴妻子,他尽量地安慰着她。她说得没错,晋华雯的脾气还是比以前大了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焦躁的情绪经常能看得出来。
郑海鸣还在办公室里讨教着:“女人的更年期,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嫂子更了?”于新有点不相信:“她看起来很年轻的。”
“这个根据各自的体质吧,时间不定的,应该是。”陈若怡也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她自己也这样说,我觉得她是有点反常,情绪上吧,有时有点焦躁不安,当然也不是经常,不是很明显。”郑海鸣这几天才开始注意妻子的变化。
“那你得多体贴、多包容些,我听说有的女人更年期跟变了个人一样,不过那段时间过去了,就会好很多。”陈若怡安慰郑海鸣。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承受不了的,都老夫老妻了”
这时一个人在门口喊:“郑科长,谢主任找你过去。”
“好的!”郑海鸣匆匆答应着,就出去了。
于新悄悄地问陈若怡:“晋华雯也老更了?难道她的大姨妈已经走了吗?我可看她正像一朵花呢。”
陈若怡制止她:“别瞎猜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于新觉得这话挺好玩的,调皮地问:“陈姐,你家什么经啊?”
陈若怡笑了笑:“快去工作,你还是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