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离在难民之外的乘客合计67人,任粟并没有去搭理他们,而是继续尽心尽力的与每位难民握手,并祝贺他们找到自己新的家园与新的生活。
王越息等人也在一旁,由衷感慨少帅真是有耐心,前几他们以为少帅与每个难民握手,大概就是一开始的热情,可能往后几批就不会这么做了。
毕竟要和几万人握手,想想都累啊。
结果他们低估了任粟的耐性,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非常惭愧……
待到任粟将所有难民都交接到王越息那边后,这才慢慢悠悠的走向那67人:“吧,都是什么身份?”
一名周氏官员声道:“我们就是普通难民啊,少帅何出此言?”
任粟乐了:“你看看你们身边,我专门交代西北军的将士用荷枪实弹来看管你们,你觉得我要心里没点数,会这么对待难民吗?”
可即便任粟这么,周氏的官员们依旧不肯实话:“少帅啊,您误会了,我们真是普通难民。”
“嘴这么硬,看来是间谍啊,”任粟恍然状,然后对旁边的西北军士兵道:“把他们带去军营的地牢里,好好审问一下,你们给张满,我等会儿就要继续去中原拉难民了,我回来之前可别把他们给弄死了。”
周氏的怂货们一听这话,吓的尿都快出来了:“少帅!少帅!我们,我是周氏商务司的副司长,在周氏实在待不下去才逃到西北来的,我听您这边大兴西北,我觉得我可以做些贡献……”
任粟思索着,其实不管这群人什么都是不能留下来的,倒不是西北如此排外,而是任粟担心这里面确实混有间谍。
周氏官员逃到这里还算事,可如果混进间谍就很恶心了。
这些人肯定带着一些金银珠宝,如果是他任粟的话一定会很在乎,可西北并不缺这点东西,几十个周氏官员带的东西,跟整个西北的财富体量来对比,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但如果这里藏着间谍,未来的危害可能就极大了。
全杀了?任粟还没有这么残忍。
他对这67人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完,就跟大忽悠到一边嘀嘀咕咕去了。
这时候周氏的官员们声嘀咕道:“他会不会把我们送回周氏啊,我先前在电话里可是骂过周磬阳的……”
一人摇头道:“不可能的,我们都到这里了,手里还有这么多的钱财,他怎么可能会把我们放回去,无非就是让我们出点血罢了。等会儿咱们就一人出点钱贿赂一下这所谓的西北少帅,我就不信他能不动心。”
“的极是,”另一名周氏官员道:“这下还能有人不爱钱?”
这些周氏官员也很敞亮,并且在周氏官场厮混多年,深谙潜规则的道理,已经做好了放血的准备。
任粟与大忽悠商量妥当之后回来了:“各位不好意思,西北并不欢迎你们。”
一名周氏官员傻眼了:“我们有钱。”
任粟摇摇头:“有钱也不校”
一名周氏官员急眼了:“你凭什么就这么决定我们的命运了,我要见张景林,我们要求相应的政治待遇!申请政治庇护!你还不是西北的主人,你没这个权力!”
两个时后,蒸汽列车再次开往中原,一名周氏官员鼻青脸肿的坐在车上生无可恋的拨通了自己的卫星电话:“喂,老板吗?我之前跟你开玩笑的哈哈哈哈,我现在就回去给你道歉……”
等蒸汽列车到了西北,这一次壁垒里竟然出来好些周氏的人主动迎接,并将那些车上周氏官员全部接走。
临走前,这负责迎接的周氏情报官员还对任粟客气道:“给您添麻烦了!”
任粟想了想道:“对了,这些人还带了一些随身物品,你也知道,我们这蒸汽列车跑一趟也挺费油的……”
周氏情报官员眼角抽搐了一下,您这分明就是超凡能力啊,有什么费油不费油的,但他明白任粟的意思,出来之前周磬阳也专门交代过,千万别跟这货起冲突。
于是周氏情报官员咬牙道:“那他们的随身物品就交给您当做押解的费用了,您笑纳。”
“懂事,”任粟眉开眼笑起来:“行了,再派点人过来维护一下难民的秩序,让他们排队上车。”
周氏情报官员内心留下了屈辱的眼泪,他顿时感觉自己跟割地赔款似的,太憋屈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您既然需要有人维持难民的秩序,难道就不能从西北带点士兵过来吗?!
但心里想归想,嘴上却不能这么。
周氏情报官员笑道:“好的,马上安排……”
不过,出来之前周磬阳还给他交代过其他事情,这位情报官员对任粟道:“少帅啊,您看是这样,虽然以前难民对周氏来是很大的负担,但我们为了救济难民也从南边运来了好多粮食。现在粮食运来了,难民却快要被您带走完了,这粮食不是浪费了吗?要知道我们收集粮食、运送粮食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您看,您是不是可以……”
任粟一听这话就感动了:“那就赶紧把粮食装车上吧,我们带去西北给难民吃,不算浪费!”
情报官员:“???”
自己是这个意思吗?我这话的目的,不是想让你给我们周氏留点难民?
任粟见情报官员不话便抽出黑刀来:“是我理解错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情报官员笑了起来:“这就把粮食给您装上!”
任粟点点头:“嗯,粮食可以拿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