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丰把穗穗领到自己帐篷内,一脸欢喜,眼睛都闪着亮光:“娘子,你怎么了?这些日子可把我想死了。”
说着,便热情地要去拥抱穗穗,穗穗身子一闪,轻易地绕了过去,让齐丰扑了个空。
“相公,你还真是艳福不浅,我刚摆平了一个,你这又冒出来一个,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以前喜欢你的都是咱们村的民妇,后来是官家小姐,现在更了不得,竟然还是部落公主。不知道今后你还能招惹什么样的女人来。”
被穗穗数落的齐丰一愣一愣的,等穗穗说完,齐丰才一脸委屈道:“娘子,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那些女人我何时看入眼过,是不是沈翼在书信里说我坏话了?”
穗穗来信告诉过他,楚云误会沈翼了,都是他写给穗穗的信里说的那几句玩笑,直到现在沈翼还跟自己过不去呢。
所以自然而然地,齐丰便小心眼地猜测,准是沈翼说了他坏话。
穗穗佯装生气,紧盯着他道:“别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今日这个北疆公主都找上门来了,要不是我亲自在场,我还蒙在鼓里,以为是那北疆公主追求沈翼呢,没想到居然是你。”
齐丰心虚的紧,当初就害怕军中传出他跟北疆公主的闲话,所以对外说是北疆公主爱上的沈翼。
为此,沈翼差点跟自己翻脸,幸亏的是军里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现在听穗穗这么说,齐丰一下就被堵的哑口无言了,沉吟了半晌才辩解道:“那我也没有对不起娘子,我对娘子的心日月可鉴,我齐丰自始至终都只对娘子专一,若我花心,早之前不是就对不起娘子了吗?”
“呦,这么说你这么有魅力,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了,咱们是不是该摆酒喝一壶庆祝庆祝啊?”穗穗心里不是滋味道。
“娘子故意胡搅蛮缠,在我心里娘子是天底下唯一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其他女人连娘子的毫毛都比不上,我哪里舍得惹娘子生气,再说别看我在战场上威风,我可惧内的很呀。以前春秀在花楼做姑娘,我去送货那次,惹了娘子不痛快,差点把家都给拆了,闹的父母都跟着担心,从那起,我都留下后遗症了。”
一边玩笑着,一边偷偷打量着穗穗的脸色,他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穗穗看。
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他们都走过来了,就不信娘子会误会他。
提起已经过世的春秀,穗穗果然不愿意再多说,“我知道相公不是那种人,可架不住你招蜂引蝶啊,今后你去哪我跟哪,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再缠上你。”
“对,对,我举双手赞成,有我貌若天仙的娘子在身边,任哪个女人都会自卑,再也不敢来骚扰我了。”齐丰笑嘻嘻的说着,手臂就绕到穗穗肩膀后面,自然而然地想将她拥入怀里。
这次穗穗没有躲避,主动往他肩膀上一靠,“算你嘴巴甜,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总之她这次来只是为了探望齐丰,只不过听侍卫小哥说起他跟北疆公主的事心里有些不舒坦而已,加上北疆公主找上门来闹事,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但齐丰现在软言柔语地哄劝自己,心里的滋味稍稍好受了些,又因为两个月来思念,现在终于见到活生生的相公,穗穗的心立刻变得柔软起来。
正想说些关切的话,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齐丰不悦的声音响起:“谁?”
沈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开门!”
沈翼心里正不平衡呢,田穗穗大老远地跑来与齐丰相会,可怜他孤家寡人还一直替齐丰背着黑锅。
齐丰对沈翼有亏欠,所以即便不情愿还是松开了穗穗,慢吞吞地去将门打开。
沈翼进来脸色的确不好看,直接无视齐丰,对穗穗道:“你怎么来了?还真让人感到意外。”
不知为何,听他话里有话啊,好像你怎么来了,没带楚云一起过来呢。
穗穗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听说相公受伤了吗,所以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想照顾相公几日。”
说到这个,齐丰更是别扭地低垂下头,“我那是为了引诱敌人,设计的圈套,怎么还传到京都去了。”
“哦。那楚云在家没事吧?”沈翼为这事还刻意白了齐丰一眼,要不是他,楚云也不至于跟自己闹脾气。
穗穗见状笑了笑:“楚云挺好的,要是沈公子能时常跟她写几封家书,她肯定更好。”
“那是自然,对了,你到了这里还没给她写平安信吧?我待会写信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穗穗好笑地多看了他一眼,自己想给她写信就写呗,找什么理由啊。
“对了,你怎么过来的?按理说齐丰受伤的消息才放出去不到一天,你这就算八百里加急,来回也得一天一夜啊?你怎么还大变活人呢?”沈翼又恢复往常的轻松,开玩笑似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穗穗笑:“我的秘密干嘛免费免费告诉你,楚世子得到我的陶瓷砖配方还用条件交换的呢。”
穗穗俏皮地轻易避开了沈翼的探究,自己身上的秘密哪能轻易让别人知道,就算沈翼信得过,可知道的人越多,自己的处境就越危险。
沈翼是明白人,知道穗穗不想直说,但仍旧不死心,古怪的眼神看着穗穗,“你能不能把楚云也带过来啊?你们小两口这回团聚了,我还饱受着相思之苦呢。”
“沈公子,你想叫楚云来战场?虽然咱们军获胜,对方已经毫无还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