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之所以比杨休和成野更加“见多识广”,这与李木的经历有关。
在没认杨休这个老大前,李木自小家境殷实时,进过学堂,参加过诗会、附庸风雅过;父母离世后,家境落魄,代人写过书信,做过龟公、当过小二,还加入过走乡的杂耍班子驯过猴子......
李木因为放了一只怀了孕的母猴,被班主一顿痛打,奄奄一息一际,被杨休给救了出来,并做出逃进森林被老虎吃掉的假相,这才让李木彻底脱离了杂耍班子,从那以后,李木便死心踏地的留在了江阳县,认了杨休这个大哥。
杨休与成野,这一大一小两人,对感情之事都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李木瞬间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越发的重了,路漫漫兮,迎嫂子和弟妹过门之修远兮。
......
杨休深深咽了一口口水,身子僵直的坐在了桌案边,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春桃。
春桃将房门紧紧关闭起来,眼色轻撩,刚刚还淡然与娇羞的眼色,瞬间风云斗转,暗香拂动,媚色缭绕,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春桃步下生莲的缓然向杨休走来,只四五步远,便走得婀娜多姿、千娇百媚,害得杨休顿时窘迫起来,拳头紧紧攥紧了,眼睛却不敢错的盯着春桃的一举一动。
走到杨休的身侧,春桃拿起桌上的茶壶,绰约生姿的倒了一杯茶,缓缓端起,没有递到杨休的手里,而是直接递到了杨休的唇边,娇翠欲滴道:“相公,您口渴了吧,奴家喂您吃茶。”
杨休的脸色更加红彤彤,嘴唇抵着茶杯的杯壁,甚至能够感觉到里面温温的热感,身子也越发的热了。
想要就着女子的手张嘴喝了,又觉得着实不妥,忙慌张的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哪知,杯壁的感受是温热的,里面的水却是滚烫的,一下子烫了嘴唇,手不觉一松,茶碗里的水洒出来半杯,洒了一衣裳和一裤子。
春桃脸色一慌,忙用帕子擦杨休衣裳上的水浸,只是手劲儿很轻很软,如同撒娇的猫儿的爪子,轻挠着男人的胸口,脸色如同红透了的樱桃般,吴侬软语道:“相公,这衣裳湿了,春桃给您脱下来,待相公一觉醒来,这衣裳自然就干了。”
女子的手直接探进了杨休的衣裳之内,不知怎样弄的,竟在一撑一拉之间,便褪去了杨休的外裳和中衣,露出里面虬实的胸肌来。
杨休吓得倒退了两步,直接跌坐在了床榻上,抱着床榻的木柱,可怜巴巴道:“等、等等,我、我、我来只是让李木安心,我、我坐一下就、就走,你,你别、别过来。”
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畏缩得如同一只被雨淋的小猫。
春桃脸上的笑意更加盎然了,眼前的男人,看着痞色十足,实则是个未经情事的,这样的男人,一旦恋上了,便会长情一段时间的。
春桃不再管杨休,而是缓缓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皆褪去了,只余里面一件桃红色的亵-衣、亵-裤,整个房间内,瞬间春色缭绕,暧昧频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