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你做什么。”夏怀瑾否认。
“王爷想我做什么只有王爷知道啊?”安容华调戏成瘾,“这里可是王爷的房间吧,难道你想这么做很久了,今日终于有了机会。”
夏怀瑾被安容华抹黑了用意,他只是习惯出入不忆居罢了,但或许,安容华所言也不无可能。
“你给本王出去。”夏怀瑾严令逐客。
“我才刚回来啊!王爷就要将我赶出去,我无家可归了!”安容华认真又委屈地趴在塌上。
“太后不要你了?”夏怀瑾一问。
“对啊,太后那个老太婆,居然把我赶出宫!”安容华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翻过身来。
夏怀瑾一气之下上前一把揪住安容华的脸颊,怒斥:“太后饶你一命已是恩典,你竟还敢对她不敬!”
“疼疼疼啊!”安容华楚楚可怜地求饶道,“我不说便是了。”
夏怀瑾放开安容华,她轻柔着脸颊,哼了一声。
“既然没事,就下来。”夏怀瑾说道。
“哦!”安容华不甘不愿地起身,却坐着不动,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问道,“王爷先前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本**守承诺,你若无处可去,留在王府也不是不可。不过,本王说过的话,你也要谨记在心。”夏怀瑾冷静下来道,“现在离开本王的房间。”
“无情啊你!”安容华一把抱起枕头赖着不走。
“非礼啊!”
安容华大喊着被夏怀瑾强行抱了出来,却小心地放置在阶步上。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将你扔出府去!”
夏怀瑾被安容华激得心中层层波澜,回了房却暗暗欣喜,仿佛一颗空心,被谷女的回归填补了。
安容华抱着枕头傻笑,庭门外夏秉良走了进来。
“谷女,果真是你!”夏秉良显得怒不自己。
“小良儿!”
“你随我出来一下!”夏秉良十分严厉的样子。
安容华暂时饶过夏怀瑾与夏秉良走了,不知他有何贵干,倒是表情很严肃的样子。
“谷女,你可知前段时间父王病得很严重?”夏秉良开口问。
“知道啊。”安容华自然而然地回答,在夏秉良看来便是毫不在乎,“你可知父王病情有多严重,御医都几乎无计可施,那时候,秦母妃日夜侍奉在侧,为了父王的病废寝忘食,昼夜难安……”
安容华眼中地飞扬之色沉着下来,有人爱夏怀瑾关心他照顾他是好事一桩。
“可那个时候你人又在哪儿?逍遥快活去了,自由玩耍去了吗?你根本不爱我父王吧!”
安容华深深叹了一口气,竟让夏秉文良一个孩子质问自己,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也实在失败。
“小良儿你听我解释,那个时候皇宫里发生了一点事,太后娘娘都回来了你知道吧?我呢就是被那事纠缠住了,才不能回来照顾你父王,否则废寝忘食,细心照料,那我肯定责无旁贷啊!”安容华虽然认真解释,却总有一分叫人难以信服。
“我才不信你呢,你就是不爱我父王,至少,你没有秦母妃那般爱父王。”夏秉良比较道。
“你秦母妃爱你父王你能看见,可你不能因为看不见就说我不爱你父王吧?再说你一个小屁孩,张口爱闭口爱的算什么态度,长辈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安容华强势起来。
“你算什么长辈,你不过大我三岁罢了!”夏秉良不服。
“皇上还比安修远那小子大三岁呢,论辈分还不是得叫他一声舅舅!”安容华强势举例子。
“你强词夺理!”夏秉良争说不过安容华。
“谁强词夺理了?”安容华也较真。
“我考虑过了,我不要再向着你了,你这女子没什么好心眼,支持父王与你就是将父王往火坑里推!”夏秉良一气之下口不择言。
“你说谁没好心眼,你说谁是火坑?”安容华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