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亮出一身横练的肌肉,粗狂的说道:“林老爷子,你就说吧,谁若是干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他的娘的,老子就扭断了他的脖子,虽然我这么多年没有杀猪了,但庖丁解牛似的刀法可没有落下。”
林玉春道:“打打杀杀的不是我辈的意愿,何况来人并不一定就是我们的敌人,若是因此而打错了,惹上了麻烦,缠上了仇恨,那可如何使得?”
屠夫硕大:“结仇,不结仇的,那是我不重的事情,自然与林老爷无关,我知道林老爷子看中名声,对不想跟江湖上的无赖动手,可我不同,一来我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不喜欢跟别人交朋友,二来,江湖上的这些个混球,你若是不及时教训她们一下,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特别是年青一代,总觉得自己青之于蓝你,这把骄傲的火,我屠夫可看不惯,到时候出手管管,老爷子可别怪下手太重。”
林玉春就怕有些人莽撞与人动手,搞得跟宿敌一样,但也觉得屠夫说的不错,现在年轻人抬心浮气躁了,动手教训一下也是应该,便没有继续说什么。
此事,一一传递下去,多半是让大家小心谨慎行动,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得罪了外面的人,屠夫和黑手听了很不高,连画出口否定了。
到了晚间,山路难行,众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座山的脚下, 而这山,就事林玉春说的地方。
林玉春将钟家兄弟五个人留在了山下,以便发生了不测,王山上送信,一边让琴、棋、书、画四个人,留在在半山腰上,阻挡从山下突破钟家兄弟几个人设下的防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