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宛倾头发也因为没有了这些饰品而散落下来,衣服也被石子刮了好几个小伤口,手上和脸上被蹭上了沙土,并且手上划了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徐兰被气笑了,笑问:“你的位置?你说皇后这个位置是你的?好好回去查查母仪天下什么意思吧?我觉得至少和泼妇不一样吧?”
崔珍儿终于搞清楚状况了,说到:“楚小姐,崔王府不欢迎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和兰儿之间一直没有像你说的这样的误会,即使有,我们也会因为互相理解,解释清楚从而化解矛盾。”说完便示意侍女送客。
楚宛倾这次来崔王府,不仅没有能够拉拢崔珍儿,反而被崔珍儿和徐兰看了自己的笑话,她忍着自己全身尤其是手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想要留眼泪的感觉。
愤恨地说:“徐兰,崔珍儿,我记住你们了,你们不过就是狼狈为奸,终有一天,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会将你们踩在脚下,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随后楚宛倾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口,好不容易在侍女的帮助下坐在马车上,以为一会儿就到家了。
结果因为马车难以避免颠簸,楚宛倾就将气撒在马夫身上,将滚烫的茶水泼在马夫的身上,回到家中,已经是天黑了,楚府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深夜,楚宛倾的屋里还传来一阵骂声:“你个贱婢,连个药都不会上,疼死我了。”
“怎么,你是想弄死我,你想做皇后吗?这个位置只能是我的。”
“徐兰,你这个贱人,你等着,你死定了。”
这天晚上,楚宛倾把屋子里面左右的侍女都骂遍了,然后才因为太累睡了过去。
而崔珍儿丝毫没有被楚宛倾的到来影响情绪,崔珍儿高兴的拉着徐兰来到自己常逛的饰品店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
崔珍儿一会儿拿起一串珍珠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一会儿又拿起玉扳指戴在自己手上,又拿起一只珍珠钗插在头发上,一会儿又指着红宝石做成的头面和徐兰说好漂亮,想要那个。
徐兰都一一应着,并且给她整理好早已经被她插的乱蓬蓬的头发,疑惑的问道:“你要买这么多呀?我觉得那套红宝石的头面你可以收了,让你进宫的时候穿,这样显得庄重一点。这套我给你买。”
“那个珍珠钗有点素,你平时可以带着玩。那个玉扳指可以换成同样款式的砚台和湖笔,笔送给你兄长,砚台送给崔伯父。”
“至于伯母,她不是平时礼佛嘛,我看那串玉珠子不错,入手温润,就送给伯母吧。”
崔珍儿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听你的肯定没错,我母亲老是说我,说我不知道自己挑选首饰。”
“哥哥也送我,可是他送的都很夸张,我才不喜欢呢。”
“你挑的我最喜欢了,我要和我父亲母亲去邀功啦。谢谢兰儿。”
徐兰陪着崔珍儿逛完街也已经是晚饭时分,徐兰又陪着她用了饭才回去。
回府的路上徐兰便昏昏欲睡,白术几次叫醒她,说是怕着凉,回屋再睡也不迟,可是徐兰却因为困极了,只是说没事,便又睡过去。可是到了屋子里,徐兰就开始发烧了,迷迷糊糊的。嘴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这可吓坏了白术,赶忙请了大夫来看病,折腾到后半夜,徐兰的烧才退了下去,白术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