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霍权玺的食指,正说着就想把指环摘下来,男人立马甩开手。

“不行。”拒绝地十分坚决。

“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这是男人戴的,你想要戒指,晚上带你去挑。”

“我就要你这一个,我不戴,玩可以吗?”

“不可以。”再一次坚定拒绝。

“你越是紧张它,就会越让人觉得不寻常。”容夏开口问他要的时候,压根没想到霍权玺会不给,并且如此坚决。

“别乱想。”

“随便,不给就不给吧。”

容夏白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坐到了书桌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翻。

几秒钟后,房门被合上了,容夏随手扔了杂志,瞪着眼趴在桌上,咬牙!不高兴!

——*——

老爷子今天也没什么多话,就说了一些琐碎的家常事,五个人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餐,接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容夏暂时也没啥心情跟霍权玺交流。

车子开到闹市区,在一处药店门口停下。

容夏瞄了眼外面,啥都没问。

男人下了车,才两分钟就回来了,把东西放在中央扶手上。

容夏还是忍不住去看,咻地睁大了眼睛,杜蕾斯!套子!

咳咳!

她立马移开眼,突然才意识到,他昨晚没戴套子,那会不会……

她可不要生孩子啊!

“等等。”

车子刚准备发动,容夏突然按住霍权玺的手,“那个,你昨晚没用这东西,应该还要再买点别的吧?”

霍权玺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吗?”

毓婷。

就是这个。

容夏夺了过来,再次给了他一记白眼,男人果然在这方面准备地妥妥的。

没买肯定要他去买,他买了容夏心里又不爽!真是个极度矛盾体。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这丫头,什么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这药对身体不好,就吃这一次。”

“你很怕我会怀孕吗?”

“老爷子交代过,要正家风。”

……

说的好听吧。

容夏没再多问,反正她也绝对不想生孩子。

——*——

枫港茶餐厅因为出过命案,最近都在歇业整顿,金氏夫妇也整日待在家里,偶尔会被警方传唤。

叩叩。

房门被敲响,陈淑芳一惊,与金元对视了一眼,起身走到门口,趴在猫眼里看了眼,幸好不是警察。

最近都被警察找得有精神病了。

门外站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

陈淑芳打开门,打量了该男人几眼,“你找谁?”

门依然半掩着。

“我找金元先生。”

“有什么事?”金元也走到了门口。

“方便让我进去说话吗?”

金元与陈淑芳对望了一眼,打开门让西装男人进屋。

“到底什么事?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们就不用管了,”西装男勾了勾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里是一百万,买你们一样东西。”

一百万?

金元立马拿起支票查看,果真是一百万,但这上面的签名是谁?压根不认识。

“你想要买什么?”

“买你们的口供。”

“口供!”金元与陈淑芳同时惊呼,一听到口供二字,就跟那件案子脱不了干系。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你们不用管,只要警方再找你们调查的时候,你们指认店里的学生工容夏是凶手就行。”

“容夏?这,警察怎么会听信我们的一面之词?”金元稍稍有些犹豫。

“她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不是吗?”西装男人拿起支票在金氏夫妇面前晃了晃,“只要你们一句话,这一百万就是你们的。”

“这。”

“老公,一百万呐,小赵死了,我们不光要赔钱,连店也开不成了。”陈淑芳见钱眼开,在一旁扇火着。

金元思前想后,还是在金钱面前妥协了。

待西装男人走后,他与陈淑芳立马带着大袋子将一百万的支票,全部兑成了现金。

——*——

安安稳稳地过完两天的周末,霍权玺要去公司,没办法待在湘墅湾,容夏回了趟家,家里也没人,她不想待,去找严霖的话,又怕被霍权玺骂。

没办法,容夏去找了死党安筱。

这两天严霖有打来过电话,容夏也没跟他说几句就挂了,今天索性把他也叫到了安筱家里。

自从毕业旅行回来后,就没有在一起聚过了。

再过半个月,严霖跟安筱都要去外地上大学了,就剩她一个人留守大齐港。

超市里买了一堆东西,容夏提着两大袋到了安筱家。

“容妞,快过来给姐抱抱。”

安筱一开门就虎扑了上去,她一听到枫港茶餐厅发生杀人案的事情就被吓到了,但她去找容夏,容夏也一直不在家。

“啊呀,别这幅表情了,我现在好好的啊,严霖呢?还没到啊?”容夏朝客厅扫了几眼。

“他还没到,我真的都快被你吓尿了,你最近怎么新闻这么多啊?现在事情怎么样了啊?哎,我说你别一来就吃啊,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安筱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出来。

俗话说,朋友不用多,一两个真心的就好。

严霖跟安筱就是容夏从小长到大的好死党,只是安筱父母不喜欢容夏,不然容夏早钻到她家来住了。

容夏没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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