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见萧瀚升房间里果真藏了一个女人,立马沉下了脸,“瀚升,怎么回事?”
“我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我助人为乐啊。”
霍权玺掀开容夏身上的被子将她抱了起来,往门外走,一身的酒气,“萧瀚升,别把你那点注意打到她身上来。”
容夏迷糊着睁开眼睛,凑近男人的身体嗅了嗅,“霍权玺?”她两手乱挥舞着拍打他,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下巴上,“你这个黑心肝儿的,什么破酒你卖两千八,混蛋你还骗我,王八蛋,让你骗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容夏!别闹了!”霍权玺扯着嗓门厉声,疾步将容夏抱下了楼。
“你还凶我?!”容夏努力睁大双眼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你放开我,别碰我。”
萧家三人站在楼梯口,目送着霍权玺急忙将容夏塞进车里,开车离开,萧瀚升睨了眼萧宵,扬起一抹笑,“怎么样?看霍权玺紧张那丫头的样儿,你这心里是不是特不爽,特不是滋味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父跟萧宵同时瞪了萧瀚升一眼。
“瀚升,萧宵,你们两个以后都少给我跟霍权玺扯上关系,都老大不小了还一副不正经的样儿,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抱上大孙子,做上外公?”
又来了!
自从萧宵回国后,就尽被相亲结婚的事给缠上了。
萧瀚升跟萧宵嫌弃地互看了一眼。
萧父没好气地瞅了瞅他这一双儿女,上了楼,没一个能随了他的心愿,一个都不让他省心。
萧宵见萧父进了书房才有开口问,“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助人为乐,救人于水火都成罪过了?我不就是见她一个小姑娘喝醉酒没人管,就做做好事咯。”
萧瀚升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能就是,好玩呗!
“真的?就这么简单?”
萧宵打量着他,谁信啊!
“爱信不信,”萧瀚升提起萧宵的睡袍衣摆晃了晃,特别地嫌弃,“我说你也是的,霍权玺现在是别人的男人,你穿成这样就下去给他开门,还有这头发,这脸,像什么样子?”
嘿!这爷俩儿说话什么时候这么齐心过?
萧宵望着大门口,霍权玺的车早已绝尘而去,可她还沉浸在他来过的气息里。
萧瀚升回到房间里,捡起床头的一根项链,端倪着……
容夏被霍权玺放在后座上,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霍权玺也听不真切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近,霍权玺将容夏带回了青藤,还好她没吐,男人剥了她的衣服将她放进浴缸里,彻彻底底洗了一把。
擦干,塞进被子里。
霍权玺给容安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
容夏被霍权玺一番蹂躏之后清醒了不少,嘴里一直呜咽着,有意识无意识地留着眼泪。
男人一条腿盘在床上,将容夏抱了起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拍着容夏的后背。
翌日。
容安起了个大早,也没去摆早市,煲了一大锅汤,装了两个保温桶,先去了青藤酒店。
霍权玺跟容夏还在睡觉,男人听到门铃声,起床去开门。
“爸,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小夏,她怎么样?”
“昨晚带回来之后就睡到现在,还没醒。”
容安将其中一个保温桶放在餐桌上,走进卧室,容夏还正睡得香呢,现在压根不会醒。
容安看了她一眼,心里也放下了大半,“权玺啊,这保温桶里有小夏爱喝的山药排骨汤,我一大早就起来炖的,你们俩别忘了喝昂。”
“好,爸,你这是去医院吗?”
容安点点头,“我给琳达也装了一些。”
“爸,这些天你还是别去医院看她了,她刚做完手术,现在你去看她就是刺激她,等她修养一段时间你再去看她吧。”
其实霍权玺想说的是,贝琳达现在肯定根本不愿意见他,与其相互闹得不愉快,还不如都冷静一段时间。
“我就是去看看,我可以不跟她说话,把排骨汤给她送去。”
见容安执意要去,霍权玺也没有再说什么。
容安走到病房门口,霍家的佣人和闵敏在照顾贝琳达,他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床望向里面,贝琳达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闵敏见容安站在门口,立马走了出来,“容先生,你还是回去吧,琳达她不想见你。”
“我就是来给她送点排骨汤,我不进去,你帮我拿进去吧,”容安见闵敏犹豫,又说道,“就别说是我送来的。”
“好。”闵敏接过保温桶走回了病房,她吩咐佣人将排骨汤倒了一小碗出来,“琳达,喝点汤吧。”
容安站在门口见贝琳达开口喝了再离开。
容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翻了个身,微微打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待在紫禁城里,霍权玺一准能找到她。
下了床,踩着拖鞋进浴室里随意洗漱了一番,昨晚肯定是睡得太不老实了,原本齐齐的刘海如今翘得半边高,完全没有发型可言了,容夏拿起花洒往头上淋了淋,洗了个头。
都快十二点了,饿得要死,容夏还没吹干头发就跑了出来,霍权玺就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男人没理她。
她也不理他,哼!
餐桌上空空如也,容夏自顾地往厨房走去,锅里啥都没有,打开微波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