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入厢房,大皇子李继只看了一眼,便说道:“我的俏老鼠来了!
柳絮儿一听,竟不知为何面带霞飞,扭得更为厉害了,上颤下扭得就走了过去,在离床沿不到一尺的距离,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正好跌入大皇子李继的怀中……
温软入怀,一声娇-喘,为大皇子李继再烧了把浴火,五指乱摸过后,只见衣衫乱飞,随后这不太好的床板竟然连声唱着歌……
……
……
与此同时的皇城,上阳宫内。皇帝李昊正与一个中年男子商议着什么,徐公公静候一旁,看他的样子似是昨夜没有睡好,眼帘下垂,昏昏欲睡之态。
皇帝李昊突然开口,吓了他一跳。
只听皇帝李昊道:“李爱卿,此趟出使月鱼国辛苦了。”
中年男子恭敬的回道:“为君之臣为君分忧,理所应当,皇上严重了,折煞淮民也!”
原是国师李淮民。只见这人体型修长,一身儒雅大褂,素朴非凡中显得极有风范,国字型的脸,双耳如新月,一双剑眉漆黑如墨,双目清明,高鼻梁,略厚的双唇,给人一种感觉踏实厚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皇帝李昊说道。
“皇上,急传老臣,是发生了何事吗?”李淮民问道。
皇帝李昊未作正面回答,转而问道:“爱卿觉得大皇子如何?”
国师李淮民略一思索:“大皇子人中龙凤,自是出色!”
“爱卿就不要只做表面文章了,你知朕所指何事!今夜赦你无罪,畅言即可!”
李淮民心头一怔,当即说道:“皇上所指何事?”
皇帝李昊看了眼一直憨厚正直的李淮民讲道:“太子之事!”
“大皇子已是太子吗?那微臣得去祝贺一下。”李淮民故意这么说着,他心中其实甚是明了,皇上不就是要问立大皇子李继为储君吗?
可越是这样?越不能急言。那毕竟是皇上的亲子,说得过了,只能证明大皇子确实优秀,还有妒才之嫌。不说又显得不妥,还不如让皇上先说出来。
自己也好判断一下皇上的心意,再言不迟。这满朝文武,拥立大皇子的人不计其数,可大皇子是个什么德行,他李淮民清楚。
他深谙伴君知道,伴君如伴虎,整不好,自己的脑袋就掉了。何况他更懂权谋之术,反对一个人太直接,过于激进,反而会帮了这个人。
皇帝李昊对李淮民的心思自然也能揣度一二,当即说道:“朕如立大皇子为太子,爱卿持何意呀?”
李淮民心中思量已久,当即答道:“甚好!”
“哦?爱卿不持反对意见?”皇帝李昊问道。
李淮民说道:“墨炎大将军早已不在,不反对了!”
“为何?”
“反对无用!”李淮民突然冒出来一句。
皇帝李昊眯起了眼睛打量了下李淮民,说道:“国师惜字如金,朕知道了!”
接着又说道:“出使月鱼国,可有什么收获?”
这下李淮民倒没有思索,当即答道:“表面衷心,暗藏祸心,伺机而动!”
皇帝李昊不语,心道:“这都多少年了,依旧如此,还是朕太和善了!”于是问答:“朕没记错,他们朝贡的时间快到了吧?”
“下月初五!”李淮民道。
“可拟定了人数?”皇帝问。
“月鱼国公主及几名随从,准确说是贴身侍卫!”李淮民答。
“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派出公主,那就好生照料着吧,别失了我大唐的礼数!”
“是!皇上,微臣领命!那微臣告退了!”
李淮民说完就欲退去,不料却被皇上给叫住了。皇帝道:“李爱卿休急,朕还有话说!”
“是!皇上!”
“朕前夜突感心中一疼,不知是何故,国师上知天理,又熟医道,更乃朕之近臣,先帮朕瞧上一瞧?”
李淮民躬身行礼后,皇帝李昊将左手递了过去,李淮民摇摇头以示无碍,皇帝又递过去了右手,李淮民依旧摇摇头,并说道:“皇上龙头无恙!”
皇帝李昊紧锁了下眉头,心念回转,记得:“历代李家都有祖训,天子登基后,入夜时分,需以自身鲜血八滴祭剑,祭八极腾龙柱旁八把乌铁宝剑,以震八方。如若身体无恙,胸腔自疼,宛如长针锥刺,伴有头晕,耳鸣,脑中会出现山川崩塌,大河断流之幻觉,这象征着大唐帝国有难将至!”
忆到此,皇帝李昊心中一阵绞痛,他缓了缓心神道:“国师可瞧得仔细?”
李淮民看皇帝思索良久,定然心中有事,于是说道:“老臣才疏学浅,未观出龙体有什么异样,皇上何不让地连宫先生瞧上一瞧?”
皇帝李昊点点头,突然又说道:“墨炎大将军已经辞官五年了,爱卿可有他的消息?”
“没有!”李淮民答。
“朕命你亲自去趟墨炎将军的老家夫子岭,朕想知道他的近况。”
皇帝李昊刚一说完,李淮民当即就跪下了,口中说道:“是,皇上!微臣明日便启程前往,不过,墨炎大将军的故乡山险路难走,恐怕……”
李淮民欲言又止。
皇帝李昊也不语,将目光看向了徐公公。徐公公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李淮民说道:“皇上恩宠,国师可要保重身体。”
李淮民接过令牌,当即拜谢,离开了上阳宫。
李淮民的身影一消失,皇帝李昊道:“他变了,变得谨慎了。”
徐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