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绵骨散会对你们无用?”司空宁靖问道,引来黄埔无名一眼敬佩,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追寻答案,看来这学医之人的精神比命都来得重要。
“你确实机灵,会利用风向下绵骨散,可是你却忽略了我师父东方修远是何人,小小的绵骨散岂能难倒东方神君,在你抛开那白色的小药包的时候,为何炸裂你应该就明白了?”
司空宁靖这才了然,他掏出药包往空中抛出之时,并未动用气劲,按理说只该自然散开飘洒,不应该炸开的。经下癫童不恭这么一说,司空宁靖摇了摇头说道:“以念力调用天地元气,让药包炸裂,让药性发挥到最猛,借风动吹散,入不了林深之处?”
“还不算笨,你们怎么不去尝试下调用天地元气呢?”下癫童不恭撇着嘴说道。
说完做了个进攻的姿势,一时间黑压压的人群朝司空宁靖这边压来。
李淮民等三人见状,想要动手施救,然而当他们抬起手时,顿感四肢无力,身体软绵绵的宛如大病一场过后。
“你……”李淮民道。
“国师大人不要动怒,这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童不恭说完,眯着眼睛看着三人陆续的倒在地上……
司空宁靖顿觉内心憋屈,没想到自己所谓的妙法没有起到半点作用,还给帮上了倒忙?
他长叹一声道:“想不到竟然会害了李兄,夫人和黄埔兄,在下罪责难辞,你们先杀了我吧!”
刚一说完,几个黑衣人已是身形暴动,手中泛着冰冷杀气的利剑朝着被困的司空宁靖齐齐刺出……
司空宁靖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只好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或许死亡对于此刻的他来讲,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想着下癫童不恭这阴险小人的手段,国师及黄埔兄会在他手中受辱,他内心愧疚万分。
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剑尖的冰凉,剑身的冰冷,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他不怕死,但真正死亡的恐惧到来时,他还是有些不敢去正视,当然谁又敢去正视?
瞬间而又漫长的一刻再艰难也会过去,司空宁靖感受着自己死亡边缘的徘徊,忽然耳中不知怎的传来几声痛苦的惨叫。
“啊……”
“啊……”
司空宁靖缓慢的抬起双眼,一个一袭紫衣的女子正挡在他的身前,留下一个婀娜的背影,手中的长剑直指不远处的下癫童不恭说道:“别山弟子姊静在此,还容不得你一个日桑国的小人在我大唐帝国为所欲为?”
下癫童不恭当即一愣,心道:妈的,怎么会有别山弟子出现?
于是问道:“你是别山的哪位弟子?”
紫衣女子将手中长剑一舞,瞬间漫天的无数剑影化成两朵紫色的莲花,朝着下癫童不恭绽放而去……
接着一个快速转身,玉手在缠绕司空宁靖的滕根上一拂,只见这密密麻麻的根藤宛如年数已长腐烂的枯枝,一碰瞬间粉碎。
眨眼间做完这一切,朝着司空宁靖一点头,才转身说道:“别山姊静是也!”